莘彤的手指抓在男人的背上,很难受的感觉,像是被撑到了极限。而疼痛肆意蔓延开。严彪的眉头蹙起,有些不满,“真麻烦,太紧了”他的手按住女人的腿,完全没估计女人的感受。吃痛的莘彤身体不受控的躬起,第一次她是酒醉的时候,只是醒后知道疼,但是现在她是清醒的。除了疼就是疼,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发泄的娃娃,被男人任意的使用。严彪看着女人滚着眼泪的脸,唇角勾着笑容,“使劲哭,我喜欢看女人被弄哭的样子你严爷威猛吗”他的手掐住女人的下颌,咄咄的问着女人。莘彤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唇抿成直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说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办法制你”严彪猛然用力。莘彤吃痛的想哭,她抓在男人的肩膀上的指甲,深深刺入男人肩头的肌肉。“严彪,玨哥哥知道不会放过你的,你会不得好死的”她咒骂着,只恨自己的指甲不是匕首“司空珏知道”严彪笑出声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你敢让司空珏知别说我不成全你,我随便打个电话,就能把他招过来,让他看我们的真人秀。你敢吗”他笃定莘彤不敢,他早就吃透这个女人,深知她的软肋是什么。如果她敢让司空珏知道,她也不会一直隐忍推到现在莘彤的心口窒息着,她被男人叫嚣,却完全没办法。她不敢,真的不敢。如果让司空珏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滚上床,她还有什么脸留在司空珏的身边所有的真相都被揭穿,她连自己骗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了。“你”她的牙把自己的唇咬住,血腥在她的嘴里弥漫。“还不说是不是”严彪冷了语气。“我,我说。”莘彤的眸低充满了水泽,“你勇猛。”她的声音小小的,耻辱感席卷着她的心。然而,身体却对男人的动作一次次的有了反应,甚至想配合他动作,让他再深一点,想要获得那种极致的感觉就在此时,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莘彤,你睡了吗”司空珏的手指轻扣着房门。莘彤吓得全身收紧,猛然紧致,骤然让她的眼前如烟花般绽放,全身酥酥,麻麻,好像过电一样。严彪的表情僵硬住,他没想到司空珏这么快就回来了。下一瞬,他的脸色回复如常,看着女人受惊,深度煎熬的样子,他就少有的愉悦。他的牙咬在莘彤的耳轮上,“你男人问你呢。回答他”敲门声越来越重,他笃定要是莘彤不回答,司空珏会闯进房间。只是莘彤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要一张嘴,就能发出羞人的声音。她强忍住所有的感觉,紧绷着声线,“珏哥哥,我睡”了。最后一个字,根本没来得及发出,她就把自己的嘴闭上。身后的男人,就在这个时候,动作。那种让她无法承受的感觉,差点让她叫出声。门外的司空珏一怔,“你睡了,怎么声音怪怪的”“你男人问你呢,说话”严彪在女人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种报复司空珏的办法,简直爽翻他了,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莘彤咬了一下牙,是必须回答,她不能让司空珏怀疑,也不能让司空珏发现她的秘密“我睡着被你吵醒了。我睡了。”她支吾的说道。这个理由也算说得过去,况且司空珏也没功夫再去想莘彤的事。“我回来拿东西,这几天我去小镇上住,不回家了。你不然就打样歇业。我先走了。”他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这两天找健健,他被自己儿子耍死,凡是他到的地方,健健都是刚走。他决定不回家了,直接住镇上连夜搜索。很快莘彤和严彪就听见司空珏走出院子关大门的声音。“呵呵你男人真懂事,还知道给爷腾地方,让爷好好干他的女人”这下他可没顾及了,要好好爽。莘彤也算松了一口气,她的秘密总算是守住了。“你轻点好难受”她无助的说道。“我轻点,你怎么爽难受就是因为你还饥渴着”严彪起身,抱起女人,把她放到梳妆台上。莘彤不敢去看男人,可是她想低头,就看见男人是怎么强上她的。人性的羞辱,和非理性的生理反应,纠错在她的身体里。严彪的手掐住女人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叫,给严爷我叫出来”羞人的声音从莘彤的嗓子里逸出。她的声音很好听,透着一抹青涩,让严彪觉得比大片女优的声音都勾魂摄魄。莘彤脸被自己的声音羞红了,她恨自己的反应,也恨这个男人。一室的旖旎声,绞着男人女人的声音,一夜没有停歇小镇上,初夏带着楚楚找着健健。楚楚眨眨自己的可怜的大眼睛,“妈妈,哥哥在和我们捉迷藏吗我都走累了。”“楚楚累了,”初夏抬眸看看周围,街道上正好有一条长椅,“你坐这里等妈妈好不好妈妈就到前面这个宾馆里问问,你哥哥有没有入住。”宾馆离长椅不远,就十几步的样子,初夏想着,自己进去问一声,就出来了,舍不得让女儿再走路。“行,那我在这里等麻麻”楚楚一屁股做在长椅上。初夏安排好了女儿,抬步走向宾馆。从街道的远处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大男孩,棕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笔挺的身姿。那身姿和五官美的让楚楚看着就移不开眼了,她看见大男生从她面前走过去,就跑着跟上这个队伍。随着队伍拐进了巷弄。威廉意识到有人跟着他们,他顿下脚步,转头看向楚楚,“为什么跟着我”楚楚只觉得大哥哥的声音真好听,让她瞬间就醉了。她吞了一下口水,“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真好看,我准许你做我男朋友”她伸出小手,去拉男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