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羽毛缓缓的落下,点在了众人的面前。墨发披肩,一双冷色的眸子摄人心魄,冰冷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老者与木师傅忍不住抬起眼。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就或者准确来说,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活了几百年的古人。并且与他们的先辈曾经有过交情,也有过过节。空气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冰冷的味道从地面、天上散溢出。男子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一面镜子。通过他,看到的却是自己。冷冷的,淡淡的,黑暗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外面来人了。”短短的五个字,概括了几百年的仇。老者与木师傅相互对视了两眼。最后还是由会长开口。“你就是木。”“那个被送到镜子里面的人。”“也是我们那个先辈的挚友。”木听他这么一说,转过头来看着他。冷色的眸子,掩饰不住的冷气,但是这个人气并不是刻意针对而出,而是身体之中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似乎天生就应如此。“你们是谁”语气非常平淡的问道。“我们是先辈的后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的后人。”“换句话而言说,我们应该是你的晚辈。”老者思索着看能不能和他搭上关系。虽然他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位,是被自己的老祖宗给亲自送进来的,但是,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心里面却想着,看看这位能不能放弃以前的恩怨。“他的后人。”其实木的眼色当中出现了一点点的微波,就像是一缕细风吹进了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丝丝的涟漪。虽然这个变化非常的细小,但是老者却是死死地给揪住了。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忐忑。要是人家依然没有放弃以前的但愿,一气之下将他们给办了怎么办。“呵。”“真是没有想到呀。”“竟然连他都有后人了。”“连他的后人,都这么老了。”木语气冷冷地说道,让老者听不出他语气当中到底隐含了怎样的意思。是冰释前嫌还是另有所言想了想,觉得不能就这样被对方揪着走,不完的话,自己这方容易处于下势。“小辈敢问前辈一句话。请问前辈是否知道前段时间有一位青年来到此界之人。”老者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将他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对放在身上。老子也感受到了对方投来的冰冷的目光。这股冰冷就像是从九天地狱中永出来的。不仅浑身感到冰冷,就连自己的血液都被冻的难已呼吸,已经开始变得缓慢起来。但是老者强压住自己内心中的不适,让自己的目光与对方强行的对视者。“呵呵。”一声冷冷的笑。却已经告诉了对方他的回答。“我还没追究,他上辈子犯下的错,没想到他的子孙后代竟然跑到这里向我要人来了。”“难不成,真以为我们没脾气吗”“嗯”最后的一个字。差点让老者他们三人的气血上扬,血液竟然控制不住的想向外涌出去,似乎要爆炸一样。此时他们也是真正的认识到了面前这个人活了几百年的古人,真正的厉害之处。这可是跟他们老祖宗曾经在一起过的人物。其说真的一他们现在的实力跟当初的祖师爷相比,跟祖师爷的一点皮毛都没学到。更何况这是个曾经和祖师爷肩并肩的人。对方不仅进入了镜子世界之后快速的适应了起来,并且成为了这里面的主人。怎么能不见得对方的实力强大呢。“前辈,你与我们先辈的恩恩怨怨,我们这些子孙后代的,根本不知晓。”“我们这些后辈根本不适合插手,而且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所有的隐情都已经埋在了地下的深渊。”“就算我们想了解,都不知道该如何插手呀。”木师傅在一旁诚恳地替他理清楚思路。“晚辈知道前辈心里面的痛苦,遭受到友人的欺骗,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一直待到了几百年。”“但是前辈与我们先辈的恩恩怨怨不能牵扯到我们的后辈呀。”“更何况被钱被抓进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们的子孙,而是一位路过的人。”“前辈这样做根本不情于理呀。”木师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道。但是对方却是正眼没有瞧过他一眼。冷冷地盯着某一处,似乎在看着什么。“是啊,他是死了,而我还在活着。”“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感谢他给了我无穷的寿命,让我活了几百年不生不死,不伤不灭。“成为了这黑色世界的主人,而不是窝在一个小山村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老子听着这语气,内心中大喊不好。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与他的恩怨自然不会牵扯到你们这些晚辈的身上。”“况且过了这么多年,我对他的恨也开始渐渐地淡漠起来。”“反正他都已经死了,我又何必追着不放,就算想报仇的话,也来不及了。”听到这句话,老者的心顿时着书展的起来。还好,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只不过让老子有一些不解的是,如此一个这么通情达理的人,连这样的仇恨都能放下来,为什么自己的先辈却把他给关到这里面了呢想了想,仍然没有想出个头绪出来,索性就不想了。“你们请回吧。”“我们不会出去。你们也不能进来。”“这里不欢迎你们。”“权当没有看见你们。”冷冷的说完这几句话,开始转过身去。四周的军队也开始渐渐的撤退。什么。就这样走啦。他们空着手进来的,就这样空着手回去。那他们进来干什么“不行。”男子急忙的朝木喊道。“你叫我们回去也可以,只不过你们得把人给放了呀。”突然,原本已经撤退了的军队又反还了回来。就连他的脚步也微微地停住。男子好似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依然自顾自的在那说着。“你们把他抓到哪里了快点把他给放出来呀。”旁边的老者看到事情已经这样下去,遮掩不住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敢问前辈,能否把那位进来的青年给放了”“不能。”冰冷的拒绝,连丝毫的余地都不给。就连老者都有些诧异了。三年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