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莫要再说了我现在还似乎能够看得方才那两道黑影呢想来,必是我等果真误会了忠臣,被国主和少主的魂灵憎恶,这才会现身出来,以此来警示我们”“是啊,是啊那两道黑影不是他们两位的圣灵,又会是什么”“快些走吧,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莫要因为如此罪行而被圣灵怪罪”众人议论纷纷,更如逃窜一般离开这里。田齐恼怒万分,低头看着渐渐汇集在一起,退后几百米出去的筱玉田等人,高声喝道:“筱统领,你快些离去吧你今生莫要想着再能够踏入我们紫金国半步,否则,我定当立时要了你的性命”柳羽轩和独步风躲在一边,看到那筱玉田等人已是安然离开城门,心中这才暂时放缓下来。“孩子,我们与其如此去做,还不如杀入城中,将那j佞之人斩杀,放那忠臣进入”独步风将手中犹自握着的一支箭羽扔掉,不解的侧首去看身旁的柳羽轩。柳羽轩眉头紧皱,摇头叹息道:“独爷爷,并非是我不想如此去做。只是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反倒使得筱统领百口莫辩了”“为什么”独步风还是不解,正要出声继续去问,却突然听得那边的筱玉田突然高声喊道:“诸位兄弟们,并非是我们不愿意回至家园,而实在是因为j臣当道,我们有家难归而已。如今我们只有前去寻找新任国主,让他替我们讨回公道了”“好,我等皆愿意听从筱统领调令。”众人一呼百应,紧紧跟随着他,一并调转马头,朝着来时之路前去。柳羽轩和独步风看到这里,心中皆是替此人扼腕不停。独步风侧首轻声问柳羽轩道:“孩子,那人正要寻找于你。你何不现在就过去与他相见,顺势冲入那紫金国,杀掉那j佞之人,就此名正言顺的继位呢”柳羽轩却看着那群悲愤之师。正自不断远离自己这里,心中担忧甚多,似乎并未听到独步风所说之话,而是自言自语,轻声说道:“只怕那筱玉田此番不但会被诬陷为罪臣。而且眼下就会有性命之虞了”他话音未落,只听得前方一阵呐喊之声,而那刚刚离去的筱玉田等人,被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来的一干士卒团团围住,立时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不好”柳羽轩见状,脸色大变,顾不得对独步风说些什么,就手上用力,拽起缰绳来,疾驰赶去。那筱玉田等人哪里会料得到。自己等人刚出险境,此时又会会陷入伏兵包围之中。这时,他惊愕定睛去看,却豁然看到那周听正自手握宝剑,骑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的盯着自己。“周听,怎会是你”“小子,你做梦都没想到,我周听会给你来个回马枪吧哈哈哈”周听双眼肆无忌惮的上下瞧着筱玉田等人,看到方才还英气豪发的一干人,此时已是仅剩的百十来号。而且大多身上遍布箭伤,鲜血淋漓,甚是惨不忍睹。他定睛去看那筱玉田,看到他身上更是鲜血汩汩。显然身上所中箭伤更是无数。“没想到这个田齐会如此心狠手辣,倒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了。他方才必是下了命令,无论如何也要至此人与死地”想到这里,周听闪开视线,口中啧啧道:“筱玉田,你此时已是丧家之犬。若是能够就此投降我们大楚,我必会替你向圣上求饶,好生加封于你,必叫你”“呸,你休要污了我的耳朵”筱玉田心中燃起熊熊烈火,团团看去,身后不远处是自己的家国,但此时却将自己拒之门外,并将自己视作仇敌;眼前是敌人,皆是虎视眈眈,哪里还有方才厌战逃离的仓皇模样显然这周听早就有了准备,埋伏在此。他无需再去多想,此时已是全部心中了然。方才这个周听不过是佯装落败而逃罢了,其实他早就和那田齐商议好,在此地静等,只等着自己走投无路之时再来赶尽杀绝。想通此节之后,筱玉田真是义愤填膺,激愤难当。“天哪,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j人当道,忠臣良将却惨遭陷害,毫无活路可言难不成,我筱玉田今日就要送命于此地了吗”他满含悲愤之泪,团团四顾,看到身旁仅剩下的百十来兄弟,此时不单单身上满是伤处,而且神情与自己一般模样,皆是悲愤难当,双眼落泪不止。“我一人死了的确没什么,只是可怜我这帮兄弟们了他们跟着我一路出生入死,却因为我而落的今日惨烈下场如此想来,我真是罪孽深重啊”想到这里,他伸手用力擦掉脸上泪水,双眼紧盯着神色分明更是复杂难辨的周听,低声问道:“周将军,若是我筱玉田甘愿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来换取手下一干兄弟的性命,你可否愿意饶了他们,好生放他们远走他乡”周听躲过他灼灼眼神,侧首叹息一声道:“若是筱统领若果真如此,我周听岂会愿意做那斩尽杀绝之事只是,你果真愿意为了他们而牺牲自我你莫要被什么良臣不事二主而束缚,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身才干”筱玉田悠悠笑道:“我筱玉田虽然为国杀敌不过十载,但深受国主和少主恩宠,已是此生无憾了”此时,他已抱定了以死成全自身名节的决心,接着说道:“周将军请放心,你只要信守诺言,放我们兄弟一条出路,我也必会遵守承诺,今生绝不会与你们大楚为敌”“好,一言为定”周听闻言大喜过望,急忙挥手道:“放他们出去”团团围住众人的一干士卒,急忙闪身,空出一条道路来。偏偏那筱玉田身后的一干兄弟,这时却没一人举步出去,反而更为紧密的靠近了他,眼中满是坚定之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