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稷看着被大头娘指着鼻子骂的小丫头,心疼的厉害。她那么喜欢笑,还那么娇娇小小的,怎么可以被人如此对待?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他走了进去。大头家跟梅苏苏的家里根本没法比。这个院子里乱的很,柴火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垃圾堆积在一起。地上鸡屎鸭屎也不少,一不小心就会踩一脚。姑苏稷避开地上的臭气地雷,扫视了一圈。因为家里人都去看热闹,这个院子根本就没有人看着。也方便了他搜寻。说鸡丢了,不着急一开始去闹,却在闻到炖鸡的香味后,第一时间去找妇女主任。以大头娘这个农村妇女的脑子,绝对不会那么冷静。这里面不用想都知道有鬼。所以他看了一圈后,特别是看了一眼鸡圈。里面没有鸡。去年开始村子里宣传过,一户人家,按照人头,养鸡鸭不准超过人头的数量,但是鹅崽除外。那玩意可以当成看家护院的,不算是家禽。何况鹅崽下蛋少,蛋也腥气重。大头家总共八口人,鸡鸭却只养了五只,过年的时候杀了两只,卖了两只。现在就剩下一只老母鸡。鸡圈里都空了。再看看院子里的鸡屎鸭屎,姑苏稷冷笑。多懒的人家,可以把去年的脏污留到现在。转到地窖的位置,突然听见动静。他直接掀开地窖上面的高粱秸秆,往下一看,看到了被捆着的母鸡。直接下去把鸡抓了起来。大步走到院墙跟前,然后一个用力,鸡脖子就被他跟给拧断。当场被拧断脖子的鸡,还没有死,身体还扑棱。把鸡身上的草绳打开,从院墙跟前丢了过去。人快速的出了院门。隔壁还指着梅苏苏鼻子骂的大头娘被死后挣扎的老母鸡刚刚砸中。看戏的人都傻眼了。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头,他激动的抱住母鸡:“娘,有鸡肉吃了,有鸡肉吃了。”那熟悉的老母鸡,大头娘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家的。她哆嗦着手指指着那只老母鸡问梅苏苏:“你个小怪物,你竟然真的杀了我家的老母鸡,你个挨千刀的玩意,我要跟你拼了。”之前虽然气势足,可到底心虚,所以只是干打雷不动手。现在亲眼看到唯一的老母鸡死了,大头娘疯了。对着梅苏苏就出手。梅苏苏虽然震惊谁这么好心帮忙,却也知道大头娘肯定会发疯。有人给她搭了梯子,她要是还不反抗,那就是蠢到家了。虽然武力值不够,可梅苏苏也不会傻的直接冲过去跟人撕吧,而是跑到了花大花身后,伸出脑袋:“你家的鸡我赔了,你记得赔我家的菜苗。”大头娘都快气疯了,听到这个话,就想抓住梅苏苏揍死她。哪里会听什么菜苗不菜苗的。“我要杀了,你要撕了你。”她只会这么喊,追着梅苏苏打。可惜她追不上梅苏苏。“你个老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你再这样,我就以后让你家永无安宁之日,算计我,就要付出代价。反正是邻居,你背着你男人偷偷跟村里那个瘸腿钻被窝的事情,我看到一次嚷一次。到底是谁偷东西?先不说我偷没偷,就算是偷了,也不过是打死了过来偷吃菜叶的野鸡。而您老人家,偷的可是人呀!啧啧——那老瘸腿都长那样了,你咋下的去嘴的?我看大头这样子,不会也是瘸腿的种吧?偷人就算了,还偷了人家的种。婶子,您真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