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要惊呼,却发现自己没有坐在地上,而是被扯进一个怀里。姑苏稷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很是头疼。“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扫了一圈地上种的东西。“白天不能够种?”梅苏苏点头,还真的不成。不好解释,她凭空冒出来的苗苗。把手里的小锄头放下,扯着姑苏稷的袖子把人拉到一处阴影里。姑苏稷要说话,却被冒出来的小手指给制止。竖在他唇边的小手指红彤彤的,明显是冻疮的后遗症。他伸手要把那根手指给按下去,就听见墙后面悉悉索索地声音。随后就是一些细碎的念叨:“怎么回事?明明听见男人的声音,咋没有人呢?”一个脑袋从院墙上面冒出来。姑苏稷自然看出来那是梅苏苏家隔壁的邻居。一个老女人。嘴巴特别碎。梅苏苏扯着姑苏稷的衣袖,把他拉下来。贴着他耳朵说道:“别出声,那老女人特别会编瞎话。”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朵上,让他有种抑制不住的麻酥感冒出来。似乎那温暖的气流扫过耳朵上面的细细绒毛,晃荡的绒毛扫刷到他耳朵上面所有的神经。神经末梢把这种感觉传递到大脑,让他的鸡皮疙瘩冒出来。想要把人拉开一点,可偏偏小丫头一点不自知,更凑近一点说道:“等一会,就一会,她看不到人就会下去。”本来只是轻轻地扫过,此时因为贴的更近,感觉更加明显。姑苏稷死死地掐住掌心,才让自己没有做出失态的事情。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在他快要忍不住把人给扣在怀里的时候,梅苏苏站了起来。她伸手扯扯姑苏稷的衣服。“先进屋。”似乎一点不知道说这话代表着什么。拉着人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点灯,怕亮光让隔壁八卦的老女人注意。抹黑去洗了手,梅苏苏才把身上转折的破旧衣服脱下来放在炕边上。这才问姑苏稷:“你咋真的来了?”姑苏稷看着小丫头那自然的样子,似乎当他不存在的随意,心里不知道想到什么。不争气的红了耳朵。好在夜色很浓,遮盖住了这点变化。他想质问她为什么私自给他做衣服,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变成:“你别给爷爷送糖,他牙不好。”梅苏苏摸过炕桌上的一个木头罐子,打开拿出来一个奶奶做的糖块,凑到姑苏稷跟前。踮脚伸手贴上他的嘴巴。“你张嘴。”姑苏稷被她突然的靠近吓到,想要后撤,才发现身后是炕,退无可退,冷不丁的嘴唇上被小手盖住。难免有些失控,握住她的肩膀。可随着她的话,才知道她是给他塞吃的。想说不用,可一张开嘴,就被小丫头趁机把糖块塞进嘴巴里。“是不是没有那么甜?”已经把手收回来,笑眯眯地歪头看着姑苏稷。似乎想从这浓厚的夜色里,看清楚姑苏稷脸上的表情。可惜真的看不清,只好小声的问出来。舌尖上被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给霸占,让他下意识的转动一下舌尖把糖块抵在腮帮子上。随后他又转了回来,舌尖似乎喜欢这种感觉,追逐那个口中之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