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上云浅,他西门夜痕没少被老爹数落和训斥。往常也就被喝斥一两句,他也时常当听不见。现在不一样了,老爹训斥一通不过瘾,还得罚他。然,这次又被罚跪了…云浅伸着脖子,瞧着跪在正殿外的西门夜痕,忍不住笑了声。而后,她去了娇儿的房间,补觉了。夜幕降临时,醒了的云浅跑去了偏殿,看到父子三人又在等她用膳。“丫头,那从明日起,为父每天教你经商之道,或者你想学什么,为父都教你”。云浅眨了眨眸子,“…父王,我想学杀人和…放火…您教不教?”父子三人:“……”,都愣看着她。云浅笑了起来,“逗您的”,讨好似的给西门晟睿夹菜,“父王,您该上朝啦”。“不急,再等等”。“父王,您干过坏事吗?就像放火烧山的那种”。“为父手握重权,你说呢?”西门晟睿双目含笑的看着云浅。“……”,不明说,她哪知…反正她今晚要去干一票大的!不过她没有帮手…膳后,云浅去了西厢房,差点把西门夜痕气吐血!“柯公子,你帮我个忙?”“嗯”。“子时陪我出去趟?”“…要做甚?”“放把火”。“……”“陪不?”“…弟妹…你这…”“你就给我个答复”。“…成”,他没做过这般坏事,但又不想惹云浅不开心。云浅麻溜儿的就回娇儿的房间了,穿上了娇儿从西门夜痕寝室里拿来的夜行衣。而西门夜痕在寝室里很暴躁的踢翻了好几个凳子。看来那丫头是铁了心不回寝室了…子时,一身夜行衣的云浅和西门柯趴在蒲府的墙头上。“…弟妹,放火是不对的…”云浅一听,就把西门柯手里的弓箭给抢了过来,“不会连累到你的”。“……”,他不是怕连累,而是怕云浅会被父王惩罚。“快点火啊”,云浅很小声的说。西门柯迟疑了一下后,就在箭头上点火了,“我来吧”。话一说完,云浅已将箭精准的击穿了蒲灵燕闺房的窗户纸。她不过瘾,让西门柯赶紧再点过,又连着击出两箭。“走水了,走水了!”蒲府里瞬间乱了起来。而一直没睡的蒲灵燕正趁着开门跑了,可还没跑几步,就被蒲太傅的人抓住了。“爹爹,您看到了吗?这是火,不详与惩罚!”蒲太傅气急之下,又打了蒲灵燕一巴掌,“不孝女!”蒲太傅以为火是蒲灵燕放的。“爹爹,您最好打死女儿!”“将小姐关后院的矮房里去!”蒲灵燕落了泪,却不哭出声来。云浅借着火光,依然没有瞧清蒲太傅的嫡女长什么模样,好可惜。看来这个蒲千金比蒲太傅要正义的多呢,大概是个好姑娘。还想看后戏的云浅被穿着夜行衣的西门夜痕掳走了。西门柯也跟随离开了。回到王府,西门夜痕扛着云浅,踹开寝室的门。被扔在榻上的云浅还没起来,就被西门夜痕给压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西门夜痕低吼。脑袋晕乎乎的云浅对着西门夜痕的脸“呸”了一声,“你最好让我出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你有种办,我就有种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