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蒲灵燕略抬高嗓门儿,“女儿不稀罕什么皇后,只稀罕东王!”“为父绝不会将你嫁给一事无成且又狂妄的人!”蒲太傅冷嗤一声。“既如此,那爹爹又为何答应这门亲事?”“陛下在昏迷前就有意要将你赐给东王,为父自然得想办法不让你入火坑”。“爹爹,陛下已昏迷,您大可不必自行主动成就这门婚事,多此一举!”“燕儿!”“爹爹,您到底在帮谁做事?”“燕儿,听为父的,赶紧去别院住段时日,要么就回乡下住段时日”。“不,女儿死也不走了!”蒲太傅一个气急,就打了蒲灵燕一巴掌,再是恼怒的转身。“爹爹!”打开门,“把小姐看好了,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拂袖离去。蒲灵燕捂着脸,落了泪,低泣着。一直在后窗偷听墙角的西门夜痕和云浅很快就离开了蒲府。他俩潜入蒲府有半个时辰了,好不容易找到蒲灵燕的闺房所在位置。回到昭王府的云浅泡了个热水脚,“这蒲太傅可真会玩儿…”额头上冒着汗。洗漱好的西门夜痕垂眸瞧着洗脚盆里,“酷热极了,泡脚不热?”用巾帕拭去云浅额上的汗。“酷暑时节,偶尔泡个热水脚,有益处”。然,脱掉鞋子的西门夜痕把脚丫子放进盆里。云浅斜睨坐在身边的西门夜痕,也是连忙把脚擦干了。“娘子,我的脚不臭…”想一起洗脚的…云浅卧榻,蹬了西门夜痕一脚,才不要跟坏家伙一起洗脚呢!西门夜痕笑看着她,这泡脚确实舒服!“娘子,明儿去不去东王府?”云浅翻身背对着他,合上眼帘,“父王说柯公子要回来”。“他回来就回来,跟咱去东王府有何干系?”“柯公子生辰!”“……”“这个柯公子比你年长,怎还不成亲的?”“常年在军中,娶谁去?”“连妾都不纳一个?”“他是庶子,他母亲被父王赐死后,就一直活得很小心,生怕惹怒父王,自然也不敢乱招惹女人”。云浅坐了起来,“比你好吧?”西门夜痕瞬间黑了脸,“他再好,也不过是个庶子,不许多看他一眼”。云浅当即揪住西门夜痕的耳朵,“你可别忘了,柯公子对我有恩,还是拜你所赐呢!”哼了一声。西门夜痕歪着脑袋,“娘子,疼疼…耳朵要掉了…”他心里可悔恨了,若那时不混蛋,哪有西门柯的事!“你别瞧不起庶子,他凭自己的能力成了校尉,你呢?成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的游手好闲,一无是处,还坏!”“……”“他再庶子,好歹也是你哥哥,善待你的兄长吧”。云浅松开手后,又蹬了西门夜痕一脚,“起开!”西门夜痕揉着辣辣的耳朵,心里那个疼啊。这丫头竟然为了别人,揪他耳朵,还说教他…好气!“你要是敢欺负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弄死你!”“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当时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他不过是比我快一步找到你而已。”“你还有脸说?我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就是!”“……”,心里很不服!“你对我做的混蛋事,足以证明你是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