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顺才家,村民们围的水泄不通,村主任在马布儒那个田间小院维持秩序,不让村民靠近。而村长在马顺才家维持秩序,几个队长安排人手打算把尸体上的蛆虫给清理掉,准备买棺材,打理后事。马家除了狗子没死之外,父母,爷爷全都遭到杀害,让村民们唏嘘不已的同时又义愤填膺。“这是哪个遭天谴的干的,抓住了一定枪毙。”“唉,狗子还那么小,这一下子就成了孤儿。”“谁说不是啊,我看咱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把这事给办了吧。”村长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狗子呢这事通知他了吗”“狗子还在外国看病呢,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我这么一说,村长吓得一哆嗦,长叹道:“这一家人上辈子做了啥孽啊,这辈子才那么遭遇这么可怜的事。”我说:“村长,别让村民清理尸体的,先报警啊,这事你做不了主啊。”村长一拍脑门:“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啊,刚才光顾着安排人了。”而后,我让村长用他的手机报了警,我可不想跟警察打交道,万一再把我带回去问话,查到我的案底,恐怕我做的那些一系列的事情都会被拉出来。过了有二十分钟,镇派出所的出警了,但是来到马褂集看到这么残忍的场面,立即给县派出所打电话。半个小时后,县派出所的出警过来查勘,惨不忍睹的现场立即用警戒线拉了起来,疏散村民。“都先回去吧,没啥好看了,明个等答复吧,谁是这村里的村长过来一下,有情况要问。”听派出所的民警这么吆喝,村长和村主任忙不迭的迎了上去。村主任掏出香烟。双手递给那名民警:“同志抽根烟。”“别客套了,这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了,大夏天的你们都没察觉么”民警严厉的语气让村长和村主任如临大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俩这么一激动,立即引起民警的注意。那个民警说:“带回去问话。”村长忙说:“同志,同志,听我说。俺村也是头次遇见这么吓人的案件,我的疏忽。作为党员,更作为一村之长,我没有体恤民情,没有及时的阻止犯罪分子,我疏忽,我检讨。”村长这番话把民警逗乐了,也把周围大家伙逗乐了。“哈比,你看你吓勒,人家就是想问你几句话。”“村长。你还是爷们吗。”“哈哈。”村长讪讪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民警问:“谁第一个发现的。”村长的目光在人群中开始扫视我,最后落在我身上。我忙走了出来:“我,我先发现的。”民警盯着我,打量了一会儿:“你叫啥名”“崔小兵。”“你这大半夜的是怎么发现的”“我在北京做生意,和这家的孩子一块做生意,这趟回来给他们稍了钱。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我回答着,不经意的看到人群中,我爸妈焦虑的脸庞。“你发现后没有动过现场吧”“没有,绝对没有。”村长走了出来,说:“这是俺村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看看俺村这条又宽又结实的马路。就是他们掏钱修的,还有俺村学校的课桌设备什么的。”那民警一听这些,态度立即变了,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我们也就是走走形式。”我忙握住他的手,晃了几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没事了,你走吧。”我立即转身离开,走出人群。我爸拽住我离开了马顺才家,小白忙追了过来。回到家,我爸质问道:“这是咋回事”我说:“没咋回事啊,就是他们死了啊,估计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我爸说:“你不知道”从我爸怀疑的目光中,我就明白了,我爸的意思是他们一家人死背后的原因。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没有一点征兆啊。”我妈问:“狗子咋了怎么出国看病去了严重吗”我说:“没生命危险。”我爸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折腾了大半夜,我和小白都困了,就在我家以前我住的那个屋子里对付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的,村长就敲响了我家的院门。“小兵,这件事你通知狗子了吗”我摇头道:“没有啊,咋了”村长说:“民警今天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让我们先把尸体安葬了,已经成立专案组了。”其实我很清楚,这件事民警也查不出什么来,这么说也只是随便敷衍几句。“村长,这件事我可以替狗子做主,先安葬了吧,等狗子回来,他也不会责怪大家的。”我心里异常的难受,狗子险些死了,就算是救活,说不定要在轮椅上生活后半辈子了,现在他爷爷,爹娘全都死了,狗子一下子成了孤儿。村长叹了一声:“唉造孽啊,我走了。”小白红着眼眶说:“狗子兄弟还真够倒霉的。”“走吧,咱们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宋文白就待在村里为狗子的家人举行葬礼,当看到这一家三口入土时,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三天后,我和宋文白从马褂集回到北京,线索终断,我脑袋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宋文白从房间里端着笔记本电脑出来。“快过来看看,我查了一下查二爷这个人,网上有他的资料。”我惊异道:“一个盗墓贼还敢在网上备资料”“呵呵,恐怕不光是盗墓贼那么简单。”说着,小白推开我面前的威士忌,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我面前。小白解释道:“这是一个灵异贴吧里贴出来的帖子,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关于查二爷的一些详细信息。”我笑道:“这个灵异贴吧我记得,你那次得了人肤蝇的时候,也是在这个贴吧里找到。”言罢,我仔细的浏览了起来,关于查二爷的身份,我又多了一份了解。查二爷,满洲里人,爱新觉罗氏,本姓金aa2705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