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站在路边等车，等了一会儿没车过来，她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阿诺警官开着那辆白色面包车过去，在她面前停下。“你去哪？我可以载你回去。”他说。“最好不过了，我要回学校附近的单身公寓，最近我一直住在那里。”他打开后面的车门，她坐了上去。她上车后开始打电话，声音很轻微，但很有力量。打完几个电话后，车很快就开到了帝国理工大学附近的单身公寓附近。“我住的地方和黛西隔三排。”阿黛尔说。“我知道。”他把车开过去，在她楼下停下来。“我已经和我的学生说好了，近期不再卖今天那些诗集，也不搞什么活动，你满意了吧？”她见他没有回答她，又说：“过段时间，我将会请假直接去加纳，去参加那边的活动，你可能会在电视上看到我。”“你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一部分是我的稿费，一部分是社团支援。我不在天鹅湖市搞活动，没有给你带来麻烦，你不需要调查我的资金来源吧？”“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邮件指示我就行了，再见。”阿黛尔说完下了车，用纤细的胳膊关上车门，然后将两手插进牛仔裙口袋里，对他挥了挥手，扬长而去。阿诺警官见她的身影消失后，将车子调了一个头，开到市中心一个地下停车库，停在那里，把他自己的白色宾利车开了出来。黛西正在桌前备课，她用一大堆的a4纸手写了一大堆数学公式，然后将它们输入进电脑。他走上楼打开门，从她身边走过去。她依然在弄着她的数学公式，丝毫没有感觉他回来了。他洗完澡走出来，走到她身边。“噢，你回来了！”她站起身，用手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你今天在做什么呢？”他问。“上完课就回到这里开始备课，然后用电脑监察了一下那些家伙的动向。”“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有，不过多半都和桃色贪腐有关。”“好吧。”他在那张两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走过去，依偎在他身边。“你今天去哪里了？”她问。他说：“你忘了你不能用电话查我的行踪，不能干涉我的工作了？”“哦，对不起！”她嘟了嘟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关于阿黛尔，你了解多少？”“我了解很多。”“具体呢？”“1、她之前曾经是学生会主席，参加过很多社团活动，也经常带领学生举办社团活动；2、她的口才非常好，很善于演讲；3、她之前谈的那个男朋友，是个外国人，回国后就跟她分手了，让她非常伤心；4、她比较容易情绪化，情感变化多端。所以，当她说爱一个人，或者讨厌一个人，不要太当真。前几天说要跟我断交，可过几天又会主动找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哈哈。”阿诺警官大笑起来，“这些好像全部都跟你相反。”“对啊，我不喜欢参加社团活动，也不太喜欢讲话。不过我之前一直受她影响，很支持女权运动。”“你们在一起都干些什么呢？”“吃饭、游泳、散步，有时候陪她去做指甲和护肤，她很喜欢去美容院做指甲和护理。对了，她很怕小动物，比如像老鼠蟑螂蜘蛛之类的，经常被吓的要晕过去。而我却恰恰不怕这些东西，所以经常要保护她。”阿诺警官说：“我想，这是她喜欢跟你在一起的主要因素。”“好吧。”黛西笑了起来，“你为什么突然对她感兴趣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她走的太近吗？”“是的，她教唆女人挑战丈夫，还带她们参加一些危险的政治活动，我当然不喜欢你这样。”“哦，我知道了。”他看了看她那张在灯光下艳若桃花的脸，附在她耳边亲了亲。“累不累？我先帮你倒杯水，再帮你按摩一下。”她说完起身帮他倒了一杯水，又帮他按了按摩。“舒服吗？”她问。“很好，谢谢！”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温柔的说。“好吧。”他站起身，跟着她走进房间，在那张小床边坐了下来。“明天就要搬到新家那边去了，我们将会迎来美好的开端。”她说。“是的，你觉得幸福吗？”“嗯！”她点了点头。他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早点睡吧，工作了一天，你累了。”她说。“可我想……”“乖，快睡吧！”他有些愠怒起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你忘了我们的条款？除了生理期，其他时间你都不可以拒绝我。我想要多少就多少，你没有决定权。”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到底可不可以？”他恼怒地问。她坐起来：“你今天怎么了？”他站起来：“我不喜欢你每次像跟我讲条件。”“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委屈地哭了起来：“你误会我了。”“我今天睡沙发算了。”他气呼呼地朝门外的沙发走去。“不要！”她吓的一个激灵，马上追了过去。他在沙发上躺下来，闭上眼睛。她蹲下身，亲了亲他的脸：“不要生气了好吗？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现在不想了，我要睡了。”他说。“去床上睡吧，这里不舒服。”“我就想在这里睡。”他说完继续闭上眼睛。她坐在旁边，望着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眼泪“哗哗”地掉了下来。半夜一点左右，他醒过来，感到全身有些酸痛，于是坐起来拧开灯。她趴在沙发边睡着了，长长的头发覆盖住了脸。他用手指拨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感到有些内疚起来。于是将她轻轻地抱起来，回到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她微睁开那双美丽迷蒙的眼睛，啜泣起来：“对不起，阿诺！”“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他说完在她身边躺下来，“现在可以吗？”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是不是多少都可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以后还需要我每次询问你吗？”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以后还要不要每次都跟我讲条件？”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才乖。”他说完俯身去亲吻她的脖子和胸。“我爱你，阿诺！”她紧紧拥住他，伤心地哭了起来。“我也爱你，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