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内,任千流和荣栖正在等候着郅野和花未止,第一次来华国,人生地不熟的,哪也不敢去。两人在床上躺死。“任千流,荣殿和风信怎么还不回来啊。”荣栖无聊的在床上打滚。见某人没理她,便跑过去看他在捣鼓什么。任千流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和谁聊天,这手速,还挺快。她一过去,他就把电脑扣上了。“你和谁聊天呢?”荣栖问。“没谁。”“没谁你躲着我,我看看!”她试图打开电脑,他不给,她就抢。任千流站起来,将电脑举过头顶。荣栖:“……”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拿过来!”任千流摇头:“不给。”她跳上他的后背,攀住他的脖子,和他抢。叮咚~“荣栖,一定是七哥他们,你快去开门吧。”任千流连忙说道。荣栖懒得跟他争:“回来再收拾你。”打开门,花未止和郅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不少零食。荣栖立刻就乐了,一脸兴奋好奇,接过塑料袋,扒拉着袋子:“这就是你们华国的小零食吗?好可爱。”进了房间后,任千流已经将该删除的删的差不多了,松了一口气。花未止道:“荣栖,明天我和三哥要去游乐场玩,你们去吗?”荣栖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点头,嘟囔道:“去,去。”任千流道:“那个,七哥,我就不去了。”“你不去?任千流,你留在这里干嘛?!”荣栖一记刀眼过去,最近这小子非常有问题。“没有,就是……不想去……”荣栖扔了他一个小饼干:“爱去不去!”扭头开始和花未止聊天,规划明天的游乐园计划。花未止和郅野走后,荣栖决定好好和这个臭男人聊聊。她拿过他的电脑,翻看着,结果什么都没发现,然后又玩了一会儿他的手机。某人一脸淡定的去洗澡洗漱了。“奇怪,太奇怪了。”荣栖喃喃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任千流肯定有事儿瞒着她。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被站在浴室门口的荣栖吓了一跳,像正室妻子前来抓出轨老公的样子。任千流竟然心虚的结巴了:“你,你站在这里干嘛?还,还不睡……”她揪住他的睡衣领子,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任千流别过头,十分没有底气的说道:“没有,电脑手机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并不排除你都删除的可能。”“我,我没删……”荣栖眯了眯眼睛,围着他转了一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跑到某人的床上,躺下去。任千流道:“这是我的床……”虽然是男女朋友,订的却是双床房。荣栖没有让的意思,直接躺进了被子里,连同任千流的手机和电脑一起藏进了被子里,蒙起被子偷偷看,不知在看些什么。任千流走到她床边说道:“那我,睡你这边了……”没反应。那就当默认了叭。任千流刚躺下去三秒钟,荣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像炸毛的小猫一样。“我知道了!”任千流一脸紧张,难道难道……“你,你知道什么了?”“任千流!你果然……”“我,我怎么了?”荣栖抱着电脑,一步一步从这边走到他那边,隔着被子坐在他身上,凑到他面前,抬手按住他的额头。“任千流,你偷看小黄片!”理解理解,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嘛。任千流倒是像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没多强调理由:“哦。早点睡吧。”“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荣栖道。他又睁开眼睛,小心脏扑通扑通的:“那种可能?”“你,出,轨,了!”任千流立刻否认:“我没有。”随后身体本能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荣栖:“真没有。”这么漂亮一个小美人儿在怀,性格也挺合得来,他喜欢的很,还出什么轨。再说,就算出轨也得等所谓的新鲜感过了吧。他们新鲜着呢……很新鲜……新鲜到……还是雏……她将脸凑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真的吗?”任千流点头,一脸坦诚。“好吧,相信你了,不过……”荣栖起身,依旧坐在他上面,抬手撩了撩海藻般的长发,松开皮筋,向他抛了个媚眼:“你很饥·渴啊。”任千流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看直了,扯了扯被子,没扯动,从脑后拿出枕头盖住发红的脸:“没有……”他冤枉啊,他发誓,绝对没看那种东西,没有啊。荣栖拍了枕头一下:“喂,任千流,你挡着脸干嘛?”“睡觉。”她扯了扯枕头,没扯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去洗澡了。任千流如释重负,拿开枕头缓了缓,脸很红,耳朵更红。待荣栖从浴室出来,任千流貌似已经睡着了,她狡黠的笑了笑,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光着脚丫,悄悄爬上他的床。一抹馨香钻入鼻间,怀里多了一个娇柔的小美人儿。任千流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装不下去了。荣栖故意挑逗着他,柔若无骨的小猫爪偷偷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腹肌:“你没睡着,我知道。”这t睡着了都能被闹醒吧!这女人在点火。他忍!某只小猫咪浑然不觉要引火烧身了:“任千流,你醒醒,别装了啊喂。”任千流睁开眼睛,将她抱紧,吻了吻她的头顶,嗓音沙哑道:“别闹了,睡吧。”荣栖双手双脚一蹬一推,和某人有了点距离,任千流差点被挪下床。“就闹。”他投降道:“栖栖……别闹了……”再闹下去他又要洗一次澡了。荣栖得逞般的笑了笑,又跑进了他怀里,发丝间的清香惹人迷醉,香软在怀,引他犯罪。“你是个小处男。”“处男怎么了,你不也是处女。”“那你想不想……”荣栖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声,抬手关了灯。昏暗的房间内,温度逐渐上升,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脸羞红如果。“栖栖,要不,我还是去那边睡吧。”任千流从床上爬起来,有些狼狈,又被被窝里的小姑娘拽了下去。“你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