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师叔找来,许康忙活了半个时辰就撤了。回到月峰。许康向师叔挑战,师叔欣然接受,一场时而短距离时而没有距离,动静很大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次日正午,许康从温柔乡里爬起来。扶着饱经摧残的老腰,简单修炼一番,就没事了。许康有点怀疑,黑血是不是有壮那什么的功效。出去溜达一圈,突然感觉要渡劫了。许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渡劫。道境的大劫怎么说呢?不能说很弱吧,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渡完劫,许康很敷衍的恢复了一下,便来到玉鼎城的一家早餐铺子,吃饭。店里的人不少。由于许康以普通面貌示人,大家都没有在意。许康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说要八个包子,一碗油茶,一碗豆浆。“油茶卖完了”老板说。“胡辣汤有没有?”许康问。“有”老板说。“来一碗”在地球的时候,许康早餐最喜欢喝的,除了油茶豆腐脑,便是胡辣汤了。虽然喝多了会起痘什么,可每次都控制不住。很快,热腾腾的包子,胡辣汤,豆浆被老板的女儿端了上来。许康喝了一口后,很开心的吃喝起来。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扭头一看,是老板的女儿。后者立刻将目光转向别处。变成普通的样子,都免不了被女人关注。真头痛。许康在心里凡尔赛了一下。不久,早饭吃完。“老板,四笼包子,油茶,胡辣汤各来两份,带走,算账?”许康站起来说道。很快,老板女儿把打包好的东西送过来,“一共两粒灵石”许康接过,付钱的时候,手心被手指勾了一下。老板女儿一愣,低着头快步返回。显然,不是故意的。许康决定以后不来这家吃了。不然又要耽误一个女孩。……月峰。玉清道尊从外面赶回来,脸色不太好。他昨晚回来感应到尸尊的气息,找了一夜也没找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下,喝了杯灵茶。玉清道尊感觉自己该休息了,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我现在算是叶腾,还是玉清道尊”叶腾自语。片刻后,他来到安闭月的窗户前,敲了敲,说:“闭月”吱呀,窗户开启。头发乱糟糟,顶着黑眼圈的安闭月,哼哼唧唧的问:“什么事?”“我这里有安胎的药”叶腾取出一包药。放在窗台上。“谢谢师兄”安闭月甜甜的说道。“你有孕在身,多休息”叶腾说完转身离去。安闭月脑海里浮现,昨晚和许康打的有来有回的场景。心说,我想多休息,你徒弟不让啊。叶腾忽然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窗台上的一根头发上。安闭月一瞅,心跳陡然加速。解释道:“你那个徒弟,跟你一样,喜欢敲人窗户。”“什么跟我一样,我第一次敲窗户。”叶腾说完,走了。安闭月立刻毁掉许康的头发。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和康儿且战且退的画面。脸一红,低头寻找房间里是否还有许康留下的头发,以及其他奇怪的东西。半响后,安闭月放下心里。不久,许康返回,带着一堆吃的。招呼师叔过来吃东西。结果师父先来了。“怎么,不欢迎师父?”叶腾板着脸说道。“没有,师父来我高兴还来不及。”许康说的是真心话。距离上次和师父一起吃饭,都大半年了。“闭月肯定又睡了,叫她起来,吃完再睡。”叶腾说道。许康拿着一个大肉包子,来到师叔的院子,推开门,走进去。破掉摆设一样的门,进去一看。满头青丝披散跟海藻一样,千娇百媚的师叔蜷缩着,嘴里含着手指,跟个小孩似的。微微一笑后,许康走到床边,伸手在师叔娇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讨厌”安闭月嘟囔。然后睁开惺忪的眼睛,腻声道:“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师叔”许康晃了晃手里的包子。安闭月眼睛一亮,像个小鸟一样张开嘴。“叫老公”“老公”安闭月的声音又甜又腻。“叫好哥哥”“好哥哥”“叫爸爸”许康的老腰挨了一脚。“安闭月,你想谋杀亲夫啊”“快点给我”安闭月咬牙切齿。叫老公,哥什么的都行,叫爸爸太过分了。许康将包子塞到师叔的嘴里。瞬间,师叔变成了可爱的包子脸。许康莫名想起新版神雕里面的包子脸小龙女,笑了出来。“笑个屁”安闭月一边咀嚼一边嘟囔。许康强行抑制住笑意。几下子吃完后,安闭月鼓腮瞪眼:“还不去再拿点,想饿死我啊”“自己去”许康说。安闭月怒了,昨晚那什么的时候,臭师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去不去?”“去,不过先做点别的事”许康把师叔拉起来,嘿嘿道。“什么事?”安闭月没反应过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露出一抹香肩的袍子。“下来,站好,对,先亲一口”许康吧唧在师叔娇嫩柔滑的脸上亲了一口。不愧是师叔,口感真好。安闭月哼哼两声,眯着眼儿说了句讨厌。然后,猛地瞪大眼睛:“现在不行,师兄会发现的”许康才不管那么多。安闭月抵挡不了,只能和许康打架。许康来了一招,自下而上的枪法。安闭月见状,施展佛怒火莲。许康加大法力。安闭月很快败下阵来。嘴里嘟囔说,希望许康看在自己是长辈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不说还好,许康更来劲了。安闭月发怒。赶走许康。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衣裙穿上,将曼妙成熟的身段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样师兄就看不出破绽了。她心想。走到门口,她取出专门消除气味的水,洗了下手。饭厅里,叶腾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许康,安闭月来了。“怎么这么慢?”叶腾不悦道。安闭月心说,这要问你的好徒弟。许康面不改色的拿起包子,送到师叔面前。“乖”安闭月摸了摸狗头。许康反摸狗头。叶腾哼了一声。两人立刻停止互动。“你怎么看待前世的你?”叶腾忽然问。“打又打不过,能怎么看待。”安闭月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