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冰糖葫芦吧!”一时想不出自己想吃的东西,安晚就用最普通的冰糖葫芦搪塞陆森。“好,爸爸给你买。”“谢谢爸爸”那两辆豪车驶出了陆家村,围在陆家附近的几十个村民才愿意散去。陆森也要去工作了,家里一下子少了四个人,变得很安静。接下来的几天,她除了白天照顾陆嘉言,喂他和陆知礼喝两次灵泉水,还要学一个小时的汉字。而家务活基本不用她干,云萍什么都让她做。不过她也很忙,因为还要陪贺爷爷每天去一趟神仙山脚下散散步。还要研究如何驱散他头顶的黑雾。晚上还不能睡觉,在空间修炼。到了星期四那天,安晚还是想不出办法,看着贺爷爷头顶的黑雾越来越黑的时候,她整个人暴躁起来。她不想贺爷爷死掉。看出安晚不开心,云萍背着她去外面走走,散散心。后面跟着陆知礼。乖乖留在家里陪陆嘉言。猫猫一大早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顺便拿些东西送给陆淼家,改善两家的关系。一块腊肉和两斤苹果,还有今天刚做好的桂花糕和马蹄糕。腊肉是余村长给贺司辰的,他没拿走,给云萍煮给安晚吃。她不好拒绝,就接下了。腊肉再好吃,也没有新鲜猪肉好吃。贺司辰家不缺这一点买肉的钱。走了三分钟,安晚就从云萍后背下来了,心疼她背了自己这么久,满头是汗。云萍身体瘦弱不说,其实还很虚弱,这几年为了这个家,为了几个孩子,她下田干活,身上留下很多小毛病。冷风一吹就会偏头痛。身体畏冷,还有风湿病。尽管这段时间安晚已经往家里的水瓶,天天加入几滴的灵泉水,方便云萍喝到。但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她的体质。灵泉水固有治百病的功效,但也要长时间服用,或者大剂量服用。每天喝一两滴是无法起到最佳的效果。云萍牵着安晚在前头走,陆知礼拉着篮子跟在后面。因为农村的小路都很窄,无法同时并排三个人走。绕了半个村子,才到了陆淼的家。安晚看着她那个还没见过面的陆三叔的家,比陆森家好十倍。因为是红砖加水泥建好的一层新楼,颇有二十一世界的味道了。“红梅,你在家吗?”云萍敲几下陆淼家的大门。“来了”很快就有人出来开门了。是一个十来岁的女生。她是陆淼和刘红梅的三女儿,陆晓娟。她上面还有一个大姐陆晓燕和二姐陆晓月,下面有三个妹妹,陆晓静、陆晓丽和陆晓娜。“二伯母。”瞧见是云萍来了,陆晓娟脸色不是很好。打开大门,自己先走,没等云萍进去。安晚心里有点不舒服,云萍怎么说都是陆晓娟的二伯母,她竟敢甩脸子。何况自家还带这么多礼物上门。“进去吧!晚晚。”云萍笑了笑,牵着安晚走进陆淼的新家。这栋占地一百平方的水泥钢筋结构的新房子,的确是今年才建好,新年前几天搬的新家。进屋后,安晚见到了三叔陆淼和三婶刘红梅。她和陆知礼一起叫了两声,“家里做了一点马蹄糕、红豆糕,给几个孩子尝尝。晚晚,知礼,你们拿去给几个姐姐妹妹尝一尝。”云萍从竹篮里拿出一个盘子,里面装的就是马蹄糕和红豆糕。安晚和陆知礼乖乖照做,他来过两次陆淼家,所以认路。带着她去找陆淼的几个女儿。先吃到马蹄糕的是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娃,模样长得还算可爱。可因为感冒流鼻涕,满脸都是脏兮兮的鼻涕虫。安晚看得直反胃,从口袋拿出一块纸巾,直接给小女娃擤鼻涕。听说陆淼家六个女儿,为了生儿子,不停地生孩子。国家只准许生育三胎,于是陆淼罚款了三次。但因为生的是女儿,罚款并不多。甚至因为生的是女儿,国家还奖了他家几千块,免费送了一年的奶粉。“好吃好吃,谢谢姐姐。”陆晓丽两三口就把一块马蹄糕吃了,露出很满足的笑容。看着给自己擤鼻涕的安晚,她忽然很喜欢这个陌生的姐姐。“再吃一块。”安晚拿了一块红豆糕给陆晓丽。结果小女娃咳嗽一声,没拿住红豆糕,掉在地上沾了灰尘。下一秒,陆晓丽就直接“哇哇哇”大哭了。“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姐姐,哇哇哇”食物掉在地上,她会被爸爸妈妈打死的。“你哭什么?就一块红豆糕而已,别哭了,乖。”哭声吵得安晚耳朵疼,她都没心疼那块红豆糕。而且陆晓丽这样子一哭,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在欺负三叔家的女儿。她拿着红豆糕塞进陆晓丽张得大大的嘴里。瞬间没了哭声。这办法非常有效果。陆晓丽咬着红豆糕,没几下就吃进了肚子。好甜的红豆糕,好好吃。“真的吗?姐姐,你不生气?不打我?”这个姐姐不打人?安晚点头。“保证不骂你,不打你。”看着陆晓丽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做什么事,不管好坏都会挨打挨骂。“嘻嘻嘻”第一次不挨打,陆晓丽傻笑着,鼻涕又流了两条下来。安晚也没有一点嫌弃,拿来纸巾给陆晓丽擦干净。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她竟然有点喜欢了。陆淼的其他五个女儿也出来吃红豆糕了,最大的第一个已经二十岁,叫陆小燕。最小的一个才两岁左右,叫陆晓娜。吃红豆糕的时候,安晚一直盯着她,就怕她噎住。直到一盘的红豆糕马蹄糕都被她们吃完了,陆晓娜也没有被食物噎住。安晚才放下心里的担心,不是她想得太复杂。主要是陆晓娜年纪小,吃的时候又很急,像好几年没吃过东西一样。万一真的噎住,发生意外怎么办?别好心做了坏事。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她前世在末世发生之前,就听过见过有人吃别人给的东西,五六岁都能噎死的,何况还只是两岁的婴童。“你叫安晚?就是我二伯母捡的野种?”陆淼的四女儿陆晓静,十一岁左右,说话不过脑,刻薄恶毒。野种?听到这两个字,安晚的脸庞也白了一个度。外人这样说自己就算了,连便宜三叔家的堂姐也这样说。“我叫安晚,但不是野种,我就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不理睬陆晓静的反应,安晚拉着陆知礼。“妹妹,她欺负你,我要教训她。”所有敢欺负妹妹的坏人,都得打一顿。一顿不行,就再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