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官洛洛继续瞪他,把手抽出来继续解他的扣子。她要得到他!时崇按住她的手,轻声的哄:“洛洛,别闹。”“我没闹。”官洛洛正儿八经的瞧他的眼睛。“我要你,现在就要!”说着她踮脚去吻他官寒还留在浮图苑,苏菲没死,被救活了半条命,他留下来审她。人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看见时浅就像是看见了错觉。“大小姐,大小姐您回来了!”官寒见过时漪澜的照片,时浅跟她只有三分像。时家最像她的,是时崇。苏菲张着手要拉时浅,她害怕,往官寒身后躲,官寒把人护住,沉声问苏菲。“你说是凤于仙指使的你,她都跟你说什么了?”苏菲人没死,可被时崇吓得不轻,满脸是汗的大喊:“让我杀了大少爷!大少爷必须死!”她两只眼外凸,狰狞的像鬼!“他会害死大小姐,大小姐的命没了!是被他害死的!”时浅咬牙,上去打她:“你胡说!我母亲不是大哥害死的!”她生气,手上豪不留情。苏菲大喊着缩在一起,脱口而出:“六爷!大小姐是六爷害死的!”“香水!大小姐最喜欢的香水!”“初恋情人死了,被六爷一枪打死了”官寒怔住,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抓住苏菲:“什么六爷?什么初恋情人!你在说什么?”苏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怕的要死,官寒一碰她,她就惊声尖叫。时浅怕她伤到官寒,急忙把他拉后,也害怕了,脑子里顿了几秒,怔怔的开口。“我想起那个味道了。”官寒看她,发现她脸白的吓人。“浅浅,想起什么了?”时浅走去苏菲面前,抱着她的头一字一句的问。“你是不是碰过我母亲的香水?”苏菲哭喊着,陷入到深深的幻觉中,从床上滚下来,跪着给时浅磕头。“对不起大小姐,我该死!”“我不是故意摔碎了您的香水!”“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她失神大叫,缩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用劲儿狠了,磕晕了过去。官寒把时浅带出房间。她整个人绷着,任由他牵着去了卧室。“浅浅。”官寒揉揉她的手,时浅回神,眼睛里跳的很,他拉她到床边坐下。时浅抿着唇,“你是不是在等我说我母亲的事?”官寒摇头:“你脸色不好看,不说了。”时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跟我母亲不亲厚,有点怕她,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可我记得有一次,大约五岁的时候,我折了朵红花想送给她,站在门外看见她在打一个佣人,用茶杯砸,碎片淋了那人一脑袋。”“因为那人打碎了母亲的香水。”时浅肩膀耸的厉害,官寒把她两只手都放在手心里。“害怕就不要想了。”“没事。”时浅抿了下唇,说:“我当时害怕,叫了一声,母亲发现我了,走过来抱了我一下。”那年是盛夏,母亲要去浮图苑点长明灯。“她穿着长长的白裙,头发挽着,脸上一点妆都没化,身上却有淡淡的香水味。”时浅攥了攥官寒的手。“那个被打的佣人,好像是苏菲的丈夫,大约那件事没多久,他就出车祸死了”是被人杀了。官寒眉心微皱,时浅道:“那个香水,洛洛有一瓶。”“洛洛有?”时浅点头:“好像是云哥哥的,放在她那里保管。”云想爱香,满世界的搜刮香水,找到一瓶一样的,也不是不可能。官寒前后思忖片刻,问她:“浅浅,时崇小时候,是跟你们住在一起吗?”时浅原本不想答,可对方是官寒。她摇头:“我不知道大哥住在哪儿。”七岁之前,她每次见大哥,不是在后院里,就是在黑暗的角落里。她追着去了好几次,大哥每次都躲时浅心里不是滋味,“官寒,六爷是谁?”六爷。官寒心里渗出一层寒意,j是有四爷,便有六爷。曹家行七个,死了五个,只剩两个,承字辈,四爷曹承袁。六爷曹承祖,不问闲事,久居暮韫山庄,消失了近二十年难道时漪澜的事跟曹六爷有关?官寒疑云重重,给时崇打电话。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官洛洛抱住时崇的腰,唇吻在他心口。那有处疤鼓起来,是刀伤。“洛洛,不行”时崇被她磨的红了眼,宽大的床,他撑起身子,把她抱去旁边。又要扯被子。官洛洛按住他的手,两条腿缠着他,翻身骑在他身上,手滑到皮带。“洛洛。”时崇要疯了,一瞬要失控,看见官洛洛脖子上的吻痕,邪火又压住。抓住她两只手,时崇起身抱住她。“不行,我会伤了你”方才他吻她时便狠了,她眼角莹莹带泪。再往深了去,他怕她哭。官洛洛笑着,娇娇的抽了手,放在他肩上,低头吮他的唇。“不会,你才不舍得。”她磨人,意乱情迷,缠着他吻,不似他狠,柔柔的全是爱意。要了他的命时崇疯了,官洛洛胳膊抬着,衣服往上窜了一截,露出细细的小腰,时崇手抚上去。烫的她唔咛一声,转瞬被他压在身下。嗡,嗡,嗡。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时崇回神,忙支起身子退到床边。官洛洛:“”时崇口干舌燥,慌里慌张的接起电话。“什么事?”气息很粗,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官寒一愣,脸红了几寸,眸子着了火:“你在干什么?”火噼里啪啦了。“你欺负洛洛!”时崇摸了一下喉结,“有事快说。”官洛洛从后面抱住他,时崇捂住听筒,轻声说:“是官寒。”二叔呀。那得乖点。官洛洛舔了下唇,松开时崇,躲到被子里去了。官寒再是小雏儿也猜出来了,磨了磨牙说:“我查到一点线索。”“什么线索?”时崇起身走去客厅,半开的衬衫,脖颈和胸膛上落了星点的红痕“想知道?”官寒挑眉:“求我啊!”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