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陛下好大的杀气!为了一个逍遥王!为了大周使团的几条小命,竟然撤销了镇南将军的职务。连长公主也不例外。这个逍遥王真有这么重要吗?叶庆一边走,心里一边骂!蜀王尚这是在给他树靶子,拉仇恨。估计很快蜀都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全集中炮火轰向自己。不过……哼哼,先让你演着。到时你会有哭的时候。我的手可不是这么好借的。出了宫,叶庆很快赶回了驿馆。救火以经结束了。外面躺着几具体尸体。不知道是蜀王尚的人,还是长公主的人。活捉的,自然早以经带到了大牢看押了起来。大火以经熄灭。焦味、黑焦、还有衙役在抽水灭火。也有士兵在翻找东西。叶庆抢了一个火把,走进去。目扫四方,然后闭上眼,重新定位回忆了一下驿馆的结构。然后睁开眼,走向一个方位。接着一脚踢出。将倒塌堆在这里的木材全部给踢飞。“来人!清理掉这里的东西,下面有活人的气息!”蜀国士兵们皆是一愣。活人?你怕是做梦吧。这里怎么可能还有活人。有人也早烧死了。“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叶庆大喝一句。跟来的禁卫军,知道叶庆现在受蜀王尚的器重。所以不敢得罪,纷纷过来帮忙,将这里的杂物挪开。清理完了杂物,叶庆丢了火把,让人都闪开。然后气沉丹田,运劲于掌,然后朝着地面双掌一轰!“瞬间,地面的灰土还有焦炭残留全部被劲风给吹向四周。站在外面的士兵们也被吹得灰头土脸。而叶庆自己虽然身在中心,却一尘不染。“开!”接着叶庆怒吼一声,右脚往地上一跺。轰的一声,地面龟裂开来。一条大裂缝贯穿中间。然后……轰隆隆一声。一个大坑出现,沙石砖土陷落下去。“主公别震了,在震我们没法呼吸了!”下面传来吕布张飞的叫声。叶庆笑了,手一伸道:“火把!”蜀国的士兵们都懵逼了。还真有人呀!这都能活下来。命真大。不过为什么会躲藏在地下面。当下有士兵握着火把过来。然文吧然后照亮洞口。吕布一跃跳上来。接着是张飞、空见。然后是步小梵与卧龙诸葛亮、张良、韩信、李元芳、甘宁还有一些其它人。“都没事吧!”叶庆问道。众人皆道:“多亏这驿丞反应及时,发现着火后,打开了这里的密道,然后带着我们躲了进去。驿丞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是我带着你们躲进去的,明明是你们冲进来的。我刚一开密室,你们就发现了。现在任务没有完成,指不定要被蜀王尚给问罪。“没事就好!蜀皇陛下以经查明是镇南将军张任所为,以经撤销其职务,并且围了镇南将国府,相信会给我们一个更好的结果,大家可以放心,蜀皇陛下如此英明之人,必不会放过这等奸贼的,一定会重处严惩!”叶庆哪里是对步小梵等人说的,直接冲着外面的那些蜀国官员、士兵、衙役还有百姓说的。…………镇南将军府!“情况怎么样?”长公主问道。张任笑道:“放心,那狗屁的神鸟肯定被烧了,整仓库都烧了,区区几块木头能不烧没才怪!”“这就好,要是那神鸟真能飞起来,我们就被动了。”长公主万幸的说道。张任见长公主好像还有别他心事,问道:“怎么了,你今天晚上好像些忐忑,是不是你有事瞒着我!”“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你我夫妻一体,我……”长公主做贼心虚扭过脸去想辩解。这时有人匆匆跑来,在房外走道上大声禀报道:“将军陛下的神鸟没有被烧,还完好无损,现在转移去了石仓。”张任与长公主皆是一愣。然后脸色大变。张任整理了衣裳走出来,一把拉开房门道:“什么情况,神鸟为何……”来人汇报道:“据说那神鸟不怕火,有灵性,可遇火自己躲起来,所以根本没有烧着,整个仓库都烧没了,但是它还崭新如白天那般一样。”“该死,怎么可能会这样。”张任忍不住爆了粗,眉头紧皱。“就是一个简单的木头,怎么可能会烧不起来,还会遇火躲藏,他是真成神了?”“将军,据说它是神鸟,乃是神兽祥瑞所化……”来人多嘴插话,将叶庆在宫中忽悠的那一套全给讲了出来。张任压根不信这个,重重一拳打在门上。一甩袖袍道:“下去,继续盯着宫中!”“怎么回事,神鸟没有毁掉!”长公主在里面听到了外面的话,直接不悦的问道。张任叹了一声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玩意竟然不怕火,火烧不毁!”“还有这种奇事。”长公主半信半疑。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报。“家主、公主,大事不好了,有兵围了我们镇南将军府!”“什么?”张任与长公主同时惊愕。在蜀都,还有谁敢冒犯他们镇南将军府。“家主,公主你们快出去看看吧,听说是宫中的禁军,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喝多了,来我们这里闹事了!”来人自己也不相信会有一天府邸被丘八士兵给围攻。张任与大公主本就在气头上,。神鸟没有毁掉,还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于是怒气冲冲的杀出了府邸。“谁?谁要来我镇南将军府生事。”“本宫在次,何人放肆!”这夫妻二人,双双暴怒,出来便用要吃人的目光扫向门外的士兵,寻其主将带头之人。“驸马、长公主,别来无恙!”带兵来的正是蜀王尚宴请叶庆于雨花楼的老太监。看到是这个太监,即使是长公主,也要收敛脾气。张任就更不用说了,态度立即谦和起来:“不知雷公公此来是为何?”这位雷公公浮尘一摆念道:“传陛下口谕!镇南将军府因嫉恨处使逍遥王,放火杀人于驿馆,罪孽甚大,有辱国本,失我大蜀气度,丢朕的脸面,现剥夺其职务,撤销镇南将军府。”“什么?”张任与长公主惊骇惊愕。一双大眼睛蹬得老大。二人身后的家奴们皆腿一软跪了下去,神色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