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当然知道。”纲手只是摆了摆手,倒是没有对宇智波斑什么有啥想法。简直荒谬。但这个五影会谈,木叶一方要不要去呢哐当!这时候,房间的大门被突然推开了。一个拄着拐杖,半只手缠在绷带中,脸上也满是绷带的苍老男人,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模样,看起来颇为阴险的样子。“纲手,我早就说宇智波佐助是个小祸害!”上来,团藏便直接朝佐助开了枪。“团藏大人,我现在是五代目火影,请称呼我为了火影大人”纲手的脸庞,顿时升起了愠怒的神色。“还有,这里是火影办公室,不是你们根的大本营,进来前记得要通报。”这番话,让团藏皱了皱眉。当年他作为忍者上战场杀敌时,纲手还是个小丫头呢。此刻后者,却坐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知道了,火影大人”团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但宇智波佐助就是个祸害,上次就勾结云隐村,说要更改国籍,现在又在岩隐村闯下大祸据我的探子情报,佐助和雾隐村也有所牵连”“休要再议,佐助是木叶的忍者,什么事等他回村子了再说。”然而纲手听都懒得听。脸上,已经挂上了逐客令的表情了。这个老不死的,倚老卖老,自己暂时又不能动它。纲手这幅模样,更是让团藏心中愤怒。最后,也只能强忍怒火,道:“那么土影大人组织的五影会谈,就由我代替前往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木叶的名望,都毁在宇智波佐助的手中!”团藏的态度坚决,这一次,没有后退半步。“”见状,纲手暗暗思索一番,最后竟意外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想去就去吧。”想了想,纲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的护卫必须得是鹿丸和宁次,会谈上能说的话,也要经过这两人的同意。”纲手缓缓道。此刻木叶新生的一代忍者中,成为上忍的只有鹿丸宁次这两个人。就当去历练一番吧,见见世面。“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团藏倒是无所谓的离开了忍者大楼。两个小鬼罢了,充其量有点脑子。到时候出了村子,只会是他主事!团藏一脸阴沉的走在忍者大楼的走廊上,眉宇逐渐有了怒火。纲手已经出任五代目火影有一年多了,对自己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小心谨慎,变化到现在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顶撞。“这个女人成为火影,注定一个错误的选择!”“我一定会成为新的火影,这一次五影会谈,就是我团藏崛起的时机!”“木叶在我团藏的带领下,将会走上前所未有的巅峰!”团藏在自己的脑海中,近乎疯狂的喊道。自我画饼,更是让他斗志满满。而在房间内。“纲手大人,佐助”“你去把鹿丸和宁次叫来吧。”纲手则是抬手,打断了小樱要说的话。团藏既然想去就去吧,反正无论是他说的话还是定下的承诺,木叶都不会认的。冷知识,在对外的名义上,团藏甚至连木叶的顾问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叶忍者。根暗部更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当初宇智波的灭族之夜,她的老师猿飞日斩,便将团藏的实际职务革职,到现在都没有恢复。空有实权,而没有相应的地位。这样的人,妥妥的临时工。“知道了,纲手大人。”见状,小樱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离开忍者大楼,寻找起了鹿丸和宁次土之国,岩隐村。村子大门口的岩石山路前。大野木带着赤土黑土两个护卫,正式踏上了前往铁之国的道路。铁之国位于火之国的东北方向,国境内没有忍者,是完全由武士组成的国家。这也是一个对五大国的态度,完全中立的地方。没有丝毫的偏袒,作为开启五影会谈,是个完美的地方。作为五影会谈的发起者,一把老骨头的大野木,依旧打算亲自前往。一方面有着拖其他国家下水的目的,但防备“宇智波佐助”,也是他的重要目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能够威胁整个忍界秩序的存在!听说隔壁失窃的云隐村,早已经气的爆炸。甚至暂时忘记了历史恩怨,打算直接发兵,协助他们岩隐村逮捕宇智波斑。“这一次的五影会谈,一定会十分的顺利”大野木点了点头,自觉这是个完美的策略而就在大野木三人,离开岩隐村的几个小时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岩隐村的忍者石塔大楼前。这是一个生着路人脸的岩隐忍者,每天的职责,就是要来土影忍者大楼,进行清扫整理。这也是曾今大野木的工作,似乎成为了这里传统。当然,这个人是佐助所伪装的。现在岩隐村对他最大的威胁,掌握着尘遁血继限界的大野木已经离开了这里,这也是他最佳的行动时间。“血继崩溃吗?”那天夜晚,从黑土口中知道这个名字,佐助便打上了这个忍术的主意。一个比血迹限界甚至血迹淘汰还要强大的忍术,难得来一次岩隐村,他自然不会错过。至于那个五影会谈上一次的五影会谈,都是老历史了。如今的五影会谈即将召开,这样的动静,佐助怎么可能错过。“不急,半天的时间把血继崩溃搞到手,然后再追上大野木!”岩隐忍者伪装下的佐助,目光火热道。随即佐助保持着不动神色的脸庞,缓缓深入。黑土将三块石碑的情报告诉了他,佐助自然留了个心眼,将所在的房间位置也暗暗记了下来。登上石塔的阶梯,来到了大楼的第四层。左拐的第一道门,便是第一块石碑所在的位置。门口,还驻守着一个暗部忍者。“”佐助朝他点了点头后,提着水桶和抹布,推开大门便走了进去。畅通无阻。暗部忍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这是日常了。而佐助的单手手掌,则是暗中时刻比划着飞雷神之术的结印动作,给自己留有后路。进去后,这是一个诺大空旷的大厅。或者说,更像是一个训练场。房间的最内部,还立着一道一米多高的灰褐色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