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几个字,小彤立马清醒过来。什么情况?她紧张的登录上了微博,先在热搜上扫了一波,没看见什么相关内容,才又给网友发信息过去问是什么情况。【d神和女朋友去看电影的照片被粉丝拍到了,没拍到女朋友正脸,但她穿的衣服被扒出来之前有个网红穿过】网友立刻跟她讲了来龙去脉,最后还附带了一大串大哭的表情。小彤:这事儿上热搜了?【上了的,但很快就不见了,估计是背后团队花钱撤了,不过有姐妹截图了,照片也有。】网友甩了几个热帖的链接让她看。小彤随手点开一个,发帖的人是营销号,放了三张偷拍图和一张对比图。偷拍图的角度男人被口罩和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确实是季星河。但图中的女朋友是被护在怀里的,没有正脸。连续三张图都是差不多的角度,小彤翻到最后一张,也就是某网红穿着同款衣服的自拍照。同样是小骨架,一个背影,看起来确实很像。如果小彤不是鹿耳助理的话,她估计自己也信了。但幸好,她是。所以,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她能够一眼判断出,那是鹿耳。更何况,那件衣服还是她帮鹿耳去买的,某品牌的全球限量款,可不是谁都能穿的。网友还在跟她哭诉自己,就因为这个事情,哭到现在眼睛都肿了。小彤知道这件事既然被人有意压下来,就说明两人暂时不打算公开,所以她也不能说什么过分明显的话来安慰网友。想了想,她最后说:同款衣服的那么多,根本没有实锤可以证明是那个网红,说不定是她家借这个事情想蹭一波热度。毕竟电竞流量选手,不是说说而已。季星河的单人微博超话倒没起太多波浪,毕竟不是娱乐圈明星,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cp粉的超话就不一样了,整个氛围非常低迷,有抱团取暖发帖哭丧的,有要脱粉取关的,当然也不乏理智观望的粉丝。同是姐妹,小彤还是不太忍心当那个纵人皆醉我独醒的人,虽然不能直接告诉他们,但小小的透露一些还是可以的。她查找了一些照片和资料,然后匿名发了条帖子。【同款衣服就能是d神女朋友了吗,那我也去买个同款好了,姐妹们清醒点,这个网红之前就喜欢蹭各种电竞选手的热度,这次怕不是想过年前赚个kpi哦。静静等待,说不定这件衣服就出现在鹿鹿身上了呢?(别信我瞎说的,做梦梦到的)】配图是网红曾经蹭别人热度被正主亲自打脸的截图。小彤原本只是想随缘安慰一些人,却没想到她这条帖子莫名其妙的就火了,盖了三百多楼,很多粉丝在下面留言,许愿蹲一个鹿鹿同款。在这新年的第一个凌晨,有人苦恼烦闷,有人炙热而眠。鹿耳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面色潮红,咬着下嘴唇,下巴扬起动人的弧度。破碎的低吟,还是从泛红的唇齿间溢出。鹿耳只看得到他黑色的短发。这人,是小孩吗,竟然还她真是后悔了,自己怎么作死的去说那种话呢,果然网友诚不欺我,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有只作乱的手,没有停下,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去。那是危险的边缘。鹿耳慌张的伸手去挡,脸颊已经红到发烫,“别”男人扬起头来看她,他低哑着嗓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是谁说要的?”鹿耳立刻服软,胸口起伏得厉害,“我错了”她眼里流露出对未知的胆怯和羞涩,眼里因为刚刚的刺激,起了一层水雾。季星河重重的一声叹息,抽出手,按在鹿耳脸旁,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难受。”他拉着她的手,掌心贴着手背,掩在被褥之下。“帮我,宝贝。”清晨,鹿耳从季星河怀里醒来,阳光透过窗的缝隙洒在床上。这是,冬日里难能可贵的温柔,也是新年的第一缕阳光。季星河还没醒,短发软软的搭在额前,他睡着时,整个人的凌厉褪去不少,相反还多了几分柔和。当然,这柔和仅属于鹿耳,她想。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不想故意将他吵醒,但自己又百无聊奈,鹿耳伸出食指,一根一根的数着季星河比女生还长的眼睫。但不过瘾,她又想捣蛋。呼吸靠近,她微微掀唇,朝着眼睫毛轻轻吹风。季星河的眼皮颤了两下,一双深黑如墨的瞳孔,带着刚睡醒的迷朦,望着鹿耳。“你醒啦?”鹿耳眉眼弯弯笑起来,调皮又可爱。季星河左手枕在后脑勺下,抬起右手在她发顶上揉了揉,“捣蛋鬼。”“今天天气好好哦。”鹿耳说。季星河偏过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嗯,是挺好的,出去玩?”鹿耳眼睛一亮,立刻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头说,“算了,好几天没直播了?”在季星河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一挑眉,“不直播又怎么样?”“他们会想我啊。”这句话鹿耳想都没想,下意识说出来了。季星河的唇,危险的抿起来,神色难辨,“他们?”不需要猜,鹿耳也能看出来,这个醋王,又打翻了醋坛子,“连粉丝的醋都要吃”她嘴上嫌弃,心里却总是格外享受季星河的霸道。这让她很有安全感。季星河冷冷的盯着她,笑了一声,鹿耳被他的表情慎得慌,正想做点什么补救,季星河却先开了口。“昨天晚上,就不该放过你。”“”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鹿耳脑中不自主的就浮现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黑夜里,紧紧相贴的人,呼吸交换。季星河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或深或浅的喘息。热血瞬间从脖颈充到了耳根,鹿耳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羞赧的说,“别说了!”季星河亲她的手心,亲得她手心酥痒。“你好烦呐。”“好,我烦。”季星河手撑着床,上半身坐起来。鹿耳疑惑的问他,“你干嘛?”“洗澡。”他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