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过后,皇帝的亲卫就当场扣押了废后的母族和青鸾国的使者。君蔷薇估计皇帝这回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不过,这不管她的事。她肚子早就饿了,和叶不臣说好参加完封后大典就去醉仙阁大吃一顿。夫妻二人手牵手站了起来,在旁人敬畏躲闪的眼神中准备瞬移去醉仙阁,不料遇上前来寻他们的圣子诸融。通过纳戒变身后,诸融没认出他们,在附近找寻了一会,带着遗憾回去了。叶不臣认定诸融是来找君蔷薇的,加上之前君蔷薇一直盯着诸融(国师)看,种种迹象让他醋意大发。君蔷薇伸手拿出传音石看了看,里面有诸融之前留下的口讯。叶不臣就是不准君蔷薇贴着耳朵听。要听可以,必须两人一起听。君蔷薇无奈,只有当着叶不臣的面,把传音石的口讯放出来。诸融的声音很温柔:“大典结束后一聚。”叶不臣满脸黑线:“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这是有多熟络才能随意一句话就约?君蔷薇也搞不懂诸融发什么疯,他们很熟吗?以前诸融从来不会给她留任何口讯,哪怕紧急时刻就算留也是给程晶晶留。咦?“莫非是想我她打听程晶晶?”叶不臣才不信,只要是个男人,眼睛不瞎,脑子不傻,就知道君蔷薇比程晶晶好看一百倍!“诸融难道没有程晶晶的传音石?”君蔷薇昧着良心说自己不知道。她善意的隐瞒,没有让吃醋的男人心里舒坦。想到让叶不臣更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早前听说君蔷薇对诸融用过圣体传承诀,他心里就不舒服,体质都能传来传去?这是要多么亲密的关系!结合今天二人明里暗里的互动,叫他怎么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不管多少岁的女人,都喜欢比自己年长些的男人。叶不臣只年长君蔷薇两岁,而诸融则年长她八岁!赤焰国一直有风俗,说男大女八岁才是金玉良缘。叶不臣认为诸融除了没他帅,其他条件也都还不错。叶小白呵呵他爹,赤焰国圣子和叶不臣比?随便哪个妹子,只要眼不瞎,脑子没坑,都知道圣子甩叶不臣八条街。【亲生的两父子无疑。】“统王,你很皮哦。”【宿主,你爹娘如果和离,你跟谁?】“谁拳头大跟谁。”【呀,还以为你选娘亲。】“还用说吗?护犊子老娘拳头肯定更大啊!”【所以,你选娘亲?】听出统王声音有些异样,理智的叶小白求生欲满满。“我选河,你和我娘一起掉河里,我先救那条河。”叶小白腹诽,哎,和雌性谈话任何时候都要留心眼。【就你皮!】“我是你亲爱的耶·小白·皮!”君蔷薇不知道儿子在肚子里泡她的神人。只觉得当下麻爪子了。心里把诸融骂了一百遍,再把叶不臣骂了一千遍。神人忽然提醒她:“皇者做事不需要解释。”皇帝需要向皇后解释吗?一个不高兴,废了换新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君蔷薇看着叶不臣气鼓鼓的脸,呵呵笑了一声。转头瞬移走了。只留下一个满脸黑线的醋夫。叶不臣紧跟着瞬移到醉仙阁,找遍了也没看见妻子的人影。莫非?她去了找诸融!一想到这,叶不臣的脸更加黑线。二话不说,又瞬移回神庙。圣子居然不在,仆人说他刚刚和一名年轻男人离去。不能忍了!“君!蔷!薇!”叶不臣一气之下,竟然想不到该去哪里?天大地大,我竟无处可去?叶家不让他回去,回君家他就像个上门女婿。对了,还有剑盟!他这次回来,还没去看师兄弟。本来打算打着妻子一起回去,让大伙见识一下他美貌的薇薇。现在一想起君蔷薇正和相差八岁的诸融背着他有说有笑,就心如刀割。他拿出传音石,想联系君蔷薇,又因为男人的面子,话到嘴边,把传音石放了回去。此时,君蔷薇正和国师一起。对于她这个血脉上的父亲,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二人的关系。君蔷薇拿出两个纳戒,一个是满满的金币,一个是各种宝贝。反正都是她打劫来的,顺手孝顺亲爹,不心疼。国师接过纳戒,用意识扫了一眼:“你哪来这么多的珍稀的宝物?”不用问,肯定是打劫来的!国师叹了口气,这丫头,为何这般混不吝?君蔷薇到底是像谁?君家人世代经商,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圆滑中带着实诚,世俗里有些贵气。国师看着君蔷薇,越看越像一个人,那个深埋在他心底的女人。哎,他轻叹一口气。有些人不会因为分开的时间久而忘记。年纪大了,往日的种种总在他不经意间撕开内心的壁垒,袭上他心头。本来到口中训斥的话,因为那个女人而咽了下去。国师还发现,他已经看不透君蔷薇的修为。果然,紫境以上还有白境。只是他没想到君蔷薇放着他的面,凝气聚灵,竟然是一团极其耀眼的白光。“你,你,大成了!”君蔷薇点点头,就是今早,在死亡森林收回奠基石的瞬间,一股磅礴的力量被她吸收后,就大成了。没想到,国师比君蔷薇还激动。“赤焰国有望,赤焰国有望啊!”赤焰国有望没望关她什么事,自己亲爹高兴的竟然还是这个破国的事。君蔷薇为圣女意难平!她亲娘为了不让国师被人威胁,直接拿刀剖腹产女。这是怎样的一份爱?如果换做是她身陷囵圄呢?君蔷薇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设想自己是圣女。小白刚刚七个月,剖出来有可能活,也有可能活不成。做娘的是在何种压力下做出这样的决定呢?叶小白停止和统王斗嘴。他娘不会因为讨厌吃醋的叶不臣决定把他提早拿出来吧?如果他活不下来,就一条心与叶不臣和离?从此单飞,越飞越高!叶小白哇的一声哭出来,他错了,他刚才应该选娘亲而不是选河。个破河哪有他的强威重要!君蔷薇摸了摸肚子,轻叹了一口气。“幸好,没遗传她对爱情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