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项链?”“就是一个戒指,穿上项链挂在脖子上,她看我有一条小时候的项链而已很喜欢。”“哦哦,那还真是挺奇怪的爱好。”高媛说着一边打量着舒瑜。“看你们其实还是有些相似的,但是可惜了你们不是亲姐妹,不过我想若你是明姨的女儿,我们会更聊得来的。”“可惜了,是明雅,她是明家人,我不是!”舒瑜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也不知道笑的是什么。而高媛将舒瑜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溯光哥哥越来越不与她亲近了,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几年溯光哥哥在明雅身边,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会有结果。可是他们怕都是忘了明雅没回来的时候居溯光虽然不搭理她,但是周围也没有别的女人。而且大家都以为只要她真心等下去溯光哥哥一定会和她在一起。自从明雅回来就不一样了————舒瑜与高媛分别后,按着她刚刚说的话来到了明心儿所在的那个医院里。这家医院规模很小,而且看样子接待的人不多,而且大多是是在这里疗养的人。“你好,我是明心儿的小姨,向来看看她,请问她在哪个病房?”“直走左手边第二间。”“哦,谢谢。”那护士只见舒瑜拎着手中的水果走了过去。“明心儿还有小姨?对啊,明小姐之前是有姐妹的。”病房外,隔着玻璃窗子她能看到那里面躺着的小女孩,背对着她躺着,小被子盖到了腰侧,穿着一件粉色睡衣。屋子里的摆设不像是病房,多了几分家的温暖。也是,高媛说了,自从她出生就住在这里,从没有出去过,也就是在这里三年了。是挺可怜的孩子只是不是她和阿渊哥哥的孩子!门外护士经过。“哎!你是干什么的?”“哦,护士,我是来看看这孩子的。”“你是孩子什么人?”那护士似乎有些警觉。舒瑜随便扯了一句。“我是这孩子的小姨,之前我就跟我姐说过想来看看心儿的,可我姐怕我看到心儿伤心,所以一直没过来。”她低着头将水果袋子抬高一些。“这不是我从外地赶过来,还二米来得及去见我姐,先过来了。”纵然她这样说完,护士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不行,明小姐特意交代了,除了她明家人和居先生过来可以,其余的人呢一概不行。”“我就是来的匆忙,已经和我姐打过电话”“那你叫明小姐跟你一起过来吧。”护士说完话直接离开。病房的门是锁着的,外人也进不去,她很放心。舒瑜见人走后,把水果袋子放在地上。或许是刚刚她和护士说话的声音。里面的孩子已经起来了,她拿着一个小娃娃站在地上,隔着门上的一条玻璃看着她。真是像啊!和阿渊哥哥的眼睛那么像!明心儿只感觉外面的阿姨对她似乎有一些敌意,只是她,似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哇?一直在这里,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门外的那条走廊了,所以这阿姨应该是对自己的妈妈有敌意吧。明心儿看了两眼舒瑜后就自己在里面玩自己的了。绝对不能让阿渊哥哥知道他和明雅还有一个女儿!阿渊哥哥本来就内疚之前对明雅与她儿子的作为,若是知道还有一个女儿,他们的牵绊多了,她就没有一点机会了。到现在舒瑜都想着能和那男人有未来,可是景容渊却丝毫没有将她算进自己的未来。景容渊频频在明雅那里碰一鼻子的灰,所以他转念对明怀安下手。怀安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他都是怀安的亲生父亲。血缘关系是打不断的。这天。明怀安放学后牵着小可爱的手正要过马路。缓缓靠近的车子挡住他的视线。“怀安。”景容渊踩着皮鞋下来。“怀安别躲啊,我是爸爸。”眼看着儿子牵着人小姑娘就要离开,景容渊忙追了上去。“有事?”十岁的男孩子语气依旧简洁。“我来看看你。”“不用。”“我是你的父亲,来看看你是应该的,什么不用。”景容渊皱着眉头,这孩子和之前一样,对他很冷淡,只不过他没有之前那样莽撞,将自己的恨意全部写在脸上,现在是敛于心中。“早干嘛去了?父亲?亏你大言不惭的好意思说,用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当这个父亲的吗?”明怀安攥着小可爱的手脸色冷了下去,再加上他脸上的伤痕还是很明显,整个人气场都很冷,可是这样子却是与景容渊那男人很像。小可爱看着他生气了,踮起脚尖在他的脸蛋上。啵!本来他刚刚撑好自己的气场,被小可爱一下子打断。“哈哈司一真可爱!”这样的动作自然是逗笑了一旁的景容渊。“别生气了,气的是自己,既然你不喜欢这叔叔,那我们就走吧。”这次换小可爱拉着明怀安的手。“哎呀!你怎么这样!”明怀安气的拧了小可爱一下小腰儿。小可爱撅着嘴“你是你说你生气的时候只要我亲亲脸蛋就好吗?”小可爱委屈极了。明怀安想了想,他是说过这话,看着女孩委屈的样子,他也着急。“是我不好,刚刚说话声音有些大,吓到你了”他也不管身边这男人了,还是笑小可爱重要。“我送你们回去吧,放心,我不进明家,只是单纯的想送你下学。”明怀安张口本想拒绝的,可是他看到远处的一辆车子。“走吧。”车上,景容渊总想找话题与他聊天,可是这小子只顾着和人家小姑娘说话。“景容渊,别想着从我这里下手让我去当你的说客,你觉着可能吗?”他从包里拿出手机而后发了一个视频过去。景容渊正在开车,他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呲!轮胎磨地的声音,他一下子停下车。是怀安在他家里那次。画面上还有明雅那个女人躺在床上,而他在干什么?他在折磨自己的儿子啊!逼他承认自己是野种。还逼着他给自己下跪,把他踩在脚下。“看样子你都是忘了这些啊,不过按理说当年你知道我妈妈死了之后不是应该快快乐乐吗,再去重温一下那些欺负我们母子的事情,那些视频不是应该拿出来常看看的吗?”明怀安看着男人脸上的神色痛苦,他就痛快。小可爱能听到手机上视频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凑近了一些。“啊!明小哥哥,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被欺负的这样惨!”小可爱有些不忍心看,视频上播放到景容渊的脚踩在怀安的胸口。小可爱忙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口。“不疼,明小哥哥,不疼”他攥紧胸前的小手儿。“这么畜生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谁知道你现在整这悔过的出是有什么阴谋?”“是啊当时真是个畜生,曾经对你们的伤害,我该这么求得小雅的原谅呢”“原谅?或许你受过一遍我们受过的苦,比如也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待四年?出来后被人虐待一段时间?这样我妈妈或许会考虑原谅的。”明怀安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凭他妈妈现在的思想,原谅个屁?不把这男人头拧掉算她妈妈仁慈。到了明家的门口,景容渊果然没有提进去的事情,只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开了车门。明怀安下车后将小可爱牵下来的同时往远处望了一眼。跟到了这里?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直接罩在小可爱的头上,将人挡了个严实。而景容渊还陷在之前的回忆里,并没有注意这些。小可爱也没有管为什么明小哥哥这样做,她乖巧的被牵着小手跟着他。“是小少爷和司小小姐回来啦!”小白看到两个小人儿很高兴的过去接过两个人的书包。“明小姐不在,不过她交代过我今天小少爷会和司小小姐一起过来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你们爱吃的菠萝千层!”“小白姐,是小可爱喜欢吃,喜欢她多一点就直说,干嘛这样拐弯告诉我,怪伤心的。”小白是两年前来到明家的,她年龄比妈妈小个三四岁,小白的性格很对妈妈的胃口,所以现在在明家就专门照顾着妈妈。“嘿嘿,没有的小少爷,我也是关心你的。”小白之前解释已晚,她笑嘻嘻的将刚做好的菠萝千层端出来。小可爱闻到味道立刻上前拿着小叉子开动。望着开心的小可爱,明怀安一手摸在小可爱绒绒的脑袋上,一边思绪飘远。四年前在妈妈和那男人婚礼上,妈妈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知道景容渊的一切计划,可妈妈还是踩进去了。而当初妈妈将自己交给谭伽一让他带自己离开,不过当时谭伽一被景容渊的人打晕了,没有看住自己。到后来妈妈被那男人逼的伤了自己,进了医院,再到后来外祖父去医院接走妈妈,他当时也听舅舅的话在半山腰别墅放了一把火逃脱,给那男人他葬身火海的假象。不过后来醒过来的妈妈却再也没有提过谭伽一这个人,而这四年来他也从未见过谭伽一来看自己的母亲。他们不是知己好友吗?按理说妈妈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回来看看劫后重生的妈妈啊?看着对菠萝千层爱不释手的小可爱,他的心思很乱。小可爱和谭伽一?“谭伽一谭伽一伽一,司一?”明怀安想着的同时嘴里不禁念叨出来。“啊?明小哥哥,干嘛叫我大名?”小可爱嘴边一嘴的蛋糕渣,卡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疑惑。“司一,司阿姨给你起名干嘛要这么简陋?单名一个一字。”“哦,妈妈说了,”小可爱边吃着,嘴里鼓鼓的,有些含糊不清。“她很爱这个名字,司一,说是思念”思念?所以司一思一?思念谭伽一?他被脑海的这个想法惊讶到,虽然不太了解谭伽一,可是。妈妈的嘴里得知谭伽一风流成性,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一般,这些年从少年时玩到大,可是从来没留下一个孩子啊“明小哥哥,想什么呢?”“这些年,你有没有听过司阿姨提起你有没有父亲的事情啊?”“有!”小可爱记得很清楚。“妈妈说我爹是个傻子,出门的时候走丢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她说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让我等着。”“是个傻子?”“嗯嗯,妈妈说我爹脑袋坏了,是个大傻子,所以才走丢了,不过等爹不傻了就会回来。”“看来司阿姨骗你都挺幽默,还能想出是傻子这样的话”“什么?”小可爱没听懂。“没什么,吃吧,小白姐的手艺不错的,不过也仅限是做菠萝千层。”屋子里两个人平静快乐的时光。外面一辆车子里。谭酒看着气息有些不太对劲的人。“刚刚照片拍到了?”“不过没拍到脸,明怀安衣服盖的太快。”“我让你拍的是什么?”“那小姑娘的脸”好端端的少爷干嘛要来拍小姑娘的脸?而且还跟了这么久。“明雅的药是不是快没了。”“是。”“那就再给她一些吧,毕竟她现在需要,若是断了药她的身体也受不了,之前的毛病都会找上去的。”“少爷那药?”“你想问什么?”谭伽一的眸光有些危险。“不该问的不问,少爷我错了。”谭酒只是很奇怪,这明雅不是少爷的好朋友吗?可是那药的副作用?影响倒也不算是太大吧,不过少爷好像并没有告诉那明雅药的副作用是什么。“少爷,接下来我们去哪?”谭伽一打开手机导航直接给前面的谭酒递过去。谭酒放在车子前的支架上按着地址开过去。开了一段时间车子在一个小区停下。看着要下车的谭伽一,谭酒刚要开口问是不是要他跟过去,因为他感觉少爷好像是要办点私事。“在这等我就好,不用过来。”谭酒总感觉少爷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总能想到他要说什么事情。很久了,这种感觉一直都有,自从遇见少爷开始。谭伽一踩着沉稳的步子上楼,空荡荡的楼道回响着声音。扣!扣!男人停在一扇门前,抬手停住了几秒而后敲了下去。“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