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佳始终都不相信她看到的那个女孩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着时佳疑惑的样子,容政叹了口气。“是,资料上就是这些事情,是容渊查到的事情,明明白白写的清清楚楚。”时佳摇了摇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也是让我疑惑的地方,那资料奇怪的地方就是因为它毫无破绽,一切的事情是那么的详细自然,件件明了。”时佳听到身旁的男人这句话,也细思起来。“所以说资料可能是假的?”“可是资料却是真的不能再真,所有的事情都附有决定性的证据,就像容渊查到舒怀安的孩子不是他的儿子,不仅有他和那孩子的dna见证,还有那孩子与别人的dna竟然是相吻合的,以及一系列的证据,太全了”“容渊是怎么查到这些事的?”“他着手查过很久了,而且他在查这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结果。”“容渊这孩子最近虽然说有些做事不知章法,可是也不至于自己糊弄自己。”容政点了点头。“是啊,他没有必要自己糊弄自己的”只是这份资料的确让他很奇怪。而这时,楼下传来动静,容政与时佳都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容韵白的脚步声很急促,他直接来到了二楼的书房,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坐在一旁。“妈,这么晚了你也没睡呀。”容韵白知道有时候父亲公事忙的很晚,就会让母亲先去睡觉,父亲心疼母亲,所以不会让她陪着自己。可是母亲也心疼父亲,有时候就会陪着他一起,直到处理完事情。两个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很恩爱。容韵白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自己父亲母亲如此的携手到现在,为什么景哥的感情之路如此的坎坷?若是景哥与舒冉好好的,只怕现在孩子都有了。不对,已经有了孩子,是舒怀安,只不过景哥不信。容政让自己的妻子先去休息,而后他又坐到了书桌面前。“这么着急回来是有什么事情?”“文城明家的人找上了我,说舒冉是他们明家的人。”“什么?”容韵白一句话,直接让容政懵掉,关键是他手里拿着的资料,翻开的一页,正是说明承才是舒家的女儿。“是明承,虽然我之前没见过他,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应该就是明家的人,他要我帮忙将舒冉带出来。”“既然是明家的人,为什么他不动用明家的关系去与容渊谈?”容韵白坐下来。“他说此时他的父亲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怕知道舒冉如今这个样子,会受不住。”容政手指轻敲在书桌上。“他这个顾虑是合理的,这些年,明家那对夫妇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女儿,外界都知道的,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如今这幅样子,而且前两天还”“他有没有说具体是想让你怎么帮忙?”“没有,我当时直接拒绝了。”容政点了点头。“我想,他还会再去找你的,既然他能找的到你的头上,就说明他应该是有完全的把握,而且这次能找到你,不过就是试探你的一个态度。”“试探我的态度?”容韵白有些不明白。“你当他那个合理的理由是真的吗?就算不想让他父母知道现在舒冉的事情,那么他也一定会有办法救出舒冉的,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的拐个弯儿来找你。”“可是父亲,他为什么要试探我的态度呢?”容政也在思索着这件事情。“他明承”明承没有必要说假话,可是却与他手中的资料不符合。“除非他是想动手?”容政而后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景家再怎么说在斯城也是有地位的,而且文城的人就算想来干预,对我们这里的人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毕竟文城的那些人大多数并没有向这里走,来斯城的很少,我们本土的人不会与他们应声的。”“那谁才会让我们本土的人用应声帮助他们?”容韵白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人的名字。“谭伽一!”“谭伽一?”容政意外。“怎么感觉斯城的水有些深,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从不知道这里竟然还会有一天让其他城市上流圈子的人聚集。”容政有些感慨似的样子。“这不是因为舒冉的事情吗。”容韵白随口一说。“可怜了那个孩子,受了这么多的罪。”“所以父亲也认为她是无辜的对吗?可是景哥的资料都是他亲自查的,也不会有错的。”“百密一疏,或许容渊大意了。”容政如今也只能这么想。可是他突然看向自己的儿子。“韵白,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容渊?”“景哥?虽然那天他踹我,可到底是一家人,而且姑父走了,都是兄弟,没什么。”容韵白不在意那个事。“是啊,都是一家人,只是我也不知道容渊要干什么,这份这么详细的资料送到我这里是给谁看。”“父亲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说景哥给你的这份资料是假的吗?”容韵白有些懵。“否则呢?容渊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就是他的主意到底是拉了多少人?甚至连我都瞒着,连我都骗,呵呵”容韵白知道父亲一向是聪明的,自己的脑袋转的也没有父亲快。“或许只是容渊想报复罢了,毕竟你也知道当初他父亲去了对他的打击是有多大,而且从小他总是跟景海亲近一些。”自己的那个妹妹对容渊并不是很上心的。“恨舒建伟也恨与他有关系的人,所以不放过舒冉?”容韵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父亲,若是我们找到证据舒冉与舒建伟无关不就行了吗?或许景哥也不会这么痛苦,毕竟旁观者清,他对舒冉如此的折磨,总是有些别的情感在里的。”“当局者迷,可是容渊迷的都糊涂!”容政止不住的摇头。“没有用的,他不会,之后更加不好的对待舒冉,而若是明家人知道了也一定会照容渊的麻烦,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容韵白很想问一句那舒冉呢?舒冉怎么办,可是他应该已经知道了父亲点回答所以才没有问出。父亲那句:毕竟是我看着长大是孩子,就已经代表了父亲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