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看着景容渊的眼神心里只觉得害怕,她一步步向后退,直到无路可退之时,被男人按住肩膀,用力的往下按。“做错了事就要认,跪下向小瑜道歉!”“我不!”舒冉肩膀被男人抓的生疼,可依旧站的直,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景容渊不知怎么,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他侧开眼,看了看她的腿,而后抬脚冲着舒冉的膝盖后方踹下去。“啊!”舒冉痛苦的喊了一声她就该想到的,这男人对她从没有手软过,仿佛这几天平静的日子都随着他这一脚踹的烟消云散。舒冉双膝直接跪在地面上,刚刚进来的时候这男人就踹了她使她膝盖磕伤,而现在景容渊一直摁着她的头,迫使她把头低下去。“道歉!舒冉,给小瑜道歉!说你错了!”“我没有错!是是舒瑜的错,她自己打自己陷害我”“到现在竟然还不承认,舒冉,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说完,景容渊按着她的头直接磕在墙上。舒冉整个身子向后倒,双腿还跪在地面上。舒冉忍着疼痛,就算如此,她也没有屈服。对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舒瑜,不能是舒瑜!她不会再舒瑜面前低头的,一丁点儿也不会!舒瑜也是才见到景容渊如此对舒冉,看他那一下拽着舒冉的头就往墙上撞,怕是疼的不行,她惊吓的同时又窃喜。这样就表示阿渊哥哥心里没有舒冉这个贱女人了,否则阿渊哥哥怎么会下的去手。“阿渊哥哥,你别这样子了,姐姐很疼的,想必姐姐只是一时气愤,她以后不会这样对我了。”:“小瑜你就是太善良,这样恶毒的女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都记不住!”景容渊恶狠狠的盯着跪在地面上的女人。舒冉低下头,在那里一言不发,柔顺的发丝此刻有些凌乱的垂在她的脸颊两侧,让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怎么?哑巴了?”舒瑜看到她的样子而后。“阿渊哥哥,你不要和姐姐过不去了,姐姐只是一时想不明白,我们给她些时间,让她自己静静吧。”说着舒瑜就上前拦过景容渊的手臂,看着一旁温柔的舒瑜,他稍稍静下心来,拦着舒瑜的腰肢出去了,独留舒冉一人在办公室里。听到关门的声音,舒冉才慢慢的抬起头。拨了开眼前的头发,双眼目光空洞,抬手一点一点摸索着墙面,靠着墙站起来。如同一个盲人一般顺着椅子摸过去,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怎么办,怎么办啊?”越来越严重了,她不能变成瞎子,她的怀安还那么小,不!她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她的眼睛。去求一求阿渊,等阿渊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一下,阿渊知道真相的话,知道她的眼睛真看不见,应该会帮她的吧舒瑜拉着景容渊在景氏公司外的餐厅吃饭,直到一个小时后,景容渊招呼人把舒瑜送回家,他才回公司。推门走进办公室,就发现舒冉正趴在她的办公桌上,而当他推开门的一瞬间,舒冉立刻坐起来,她提着耳朵向门那边听去。“是你回来了吗?”舒冉的眼睛看着对面的墙。“又要给我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景容渊不看她,直接坐到他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舒冉的办公桌和景容渊的办公桌挨得很近,而且她的桌子就在景容渊办公桌的左侧,所以此时男人只要一向左侧头便能看清舒冉的脸。舒冉站起来,摸索着桌子走到景容渊那里。“阿渊,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我不想变成瞎子的因为舒冉已经离景容渊很近,难得景容渊能抬头看一看她。而只是这一眼便让男人瞧出不对劲的地方,她发现舒冉的双眼涣散,目光很空。他一把扯过舒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同时搂着她,把舒冉的头倚在自己的手臂处,直视她的双眸。舒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等一切平稳之后,她才发觉此时被男人的拦在了怀里。她想抬起手去摸一摸男人的面庞,可是又怕戳到男生的脸,只能小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抬。景容渊一把抓住她的手按下去。“舒冉,看着我的眼睛!”可是舒冉那双眼神里,他看不出任何情绪,真的是如同双目失明的人一般。“我看不见,带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真的看不见”景容渊还是能分的清的,而且凑的这么近,他能感觉到舒冉不是在骗他,她此时是真的看不见。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抱着舒冉冲出办公室。而景氏的众员工,看着自家老板突然抱着那个新来的秘书冲出来。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议论纷纷。景容渊来到地下车库,一路驱车来到医院。因为封沉正在手术,所以他带舒冉看了别的医生。当医生检查完舒冉的眼睛之后,向前面的男人说道。“这位小姐右眼看不见,左眼因外伤容易短暂性失明,切勿受到外力撞击,而且,这样的短暂性失明有多长时间了?”舒冉听到医生的问话。“很久了,应该有几年了。”“那这几年时间里,你一直都没有为自己的眼睛诊治吗?”“没有。”怀安的身体不好,还需要钱来买药维持他的生命,她的眼睛总是一拖再拖,把全部钱攒着来给说怀安买药了。景容渊就静静的在一旁听着。舒冉的右眼看不见?之前他一直跟自己说,自己的眼睛看不见,难道那都是真的?“你这眼睛拖了许久,本来是可以根治的,但是现在,我只能选择保守治疗,否则容易至完全失明。”听到医生的话后,景容渊震惊了。原来舒冉之前没有骗他,她眼睛真的看不见!从医院出来后,景容渊手里的塑料袋儿提着医生开的一大堆的药品,另一只手牵着舒冉。他为了照顾舒冉看不见走的很慢,遇到台阶时还会告诉她要小心。等坐上了车之后,他侧头望着舒冉。“你的右眼睛为什么看不见?”舒冉攥了攥自己的右手,她感觉这男人留在她体表的温度现在还在。仿佛这样的动作就可以把男人带给她的温暖攥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