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居住地，赵虹一行人很惹眼。
有很多人停下匆忙脚步，看着气质样貌无法融入城中村的四个美丽女人。
感受到太多打量目光，赵虹斜眼看着零一“都是你spy，让我们变得很惹眼。”
零一瞄一眼赵虹身上运动服“是你穿限量版运动服的错。”
赵虹看一眼身上运动服，没有特别的地方。
“明明是你头发的错，现实世界没有黄色双马尾，只有动漫和游戏里面才会出现。”
零一摸着头发“你见识太少，我在东边岛国一点不惹眼，凭着一头长发干掉一个得罪我的下三滥组织。”
赵虹现在明白，为什么有时候觉得姜卫东很聪明，有时候给人呆头呆脑的感觉。
有人控制和无人控制的感觉差太多。
“用替代品，你那些手下从来没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