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那个鬼佬的手术室门也被打开了,医生走出来对着走到他跟前的曾sir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这位病人送来的时间有点晚了,加上送来的途中又没有给他紧急止血,失血过多导致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开口说话吗?”曾sir急忙问道。见医生用异样的眼神看向自己,曾sir拿出警员证给医生看了看解释道。“我们是cid的,里面的那个是个杀人犯,有些事他还没有交代清楚。”医生知道了曾sir的身份后想了想说道“还是可以撑一段时间的,我现在就进去给他注射药物让他清醒过来。”“好,麻烦你了。”曾sir客气了声。十分钟后,医生再次出来了,这次还推着挂着氧气罩的鬼佬凶手。“你们到病房里去问吧,他马上就能醒了,他应该还能坚持段时间的。”曾sir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就跟着推车一起向病房走去,大小华,郝任,马秋也都跟了上去。病房里看着鬼佬缓缓的醒来,曾sir示意了一下大华准备记录,就上前去问道“我是弯仔cid曾家原督察,现在问你关于李雪芬跟马丽珠被杀害的案情,请你如实回答?”“我怎么样了?”白人鬼佬虚弱的问道。“这个…”曾sir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相。白人鬼佬看到曾sir为难的样子就猜到自己的情况不太乐观了,惨笑了声说道“我是不是快不行?”曾sir见他猜到了也不在为难了,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医生说你的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救不了了!”白人鬼佬就算是猜到了,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真相,愣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几人也不打扰他。咳咳咳白人鬼佬咳了一会后,看向了曾sir“你问吧!”“你为什么要杀她们?”“她们俩个呀!都是贱货,都该死!都该死!”鬼佬激动的咳了起来。“慢慢说,先从李雪芬开始吧。”曾sir见鬼佬这样抬手虚压了一下说道。白人鬼佬缓了一口气后慢慢的开始说了起来“李雪芬是我店里的顾客,那天,她来我店里看衣服,我就上去给她介绍,靠近她之后我发现她居然喷的是玫瑰花香的香水。闻着这个味道,我就想起了我那出轨的妻子,她也喜欢这个味道的香水,还经常使用。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这只是我的客人而已,我就忍着心中的暴虐向她介绍起我店里的服装。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这么贱,主动来勾引我,趁我转身的时候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对我吹气的说道她明天就要移民加拿大了,想今晚让我陪她渡过最后一晚。贱人,到了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既然她想让我陪她最后一晚,那我就成全她。我提前关了店跟她一起坐我的车回到了我的家。一进屋子,她就自己走到了大厅倒了杯酒喝了起来,还对我引诱了起来。该死的,这种女人都是该死的,既然她这么想那我就成全她,我走上前去一把把她推倒到地上,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开始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过随着她挣扎她身上的玫瑰花香水味就越浓,我就掐的越用力…………完事之后我就随便拿了个袋子把她装起来,第二天早上我去开店的路途中找个地方给扔了,还拿了点树枝盖了起来。”曾sir见白人鬼佬说完这件事后问了个问题“你的家里是不是有张蓝白色的羊毛地毯?”白人鬼佬也很配合,问什么就答什么“有,就在我家的大厅那里。”曾sir点了点头“你继续说吧,有关于马丽珠的事呢?”白人鬼佬点了点头“她也来过我的店里一次,也是喷了玫瑰花香味的香水,进来看了看就走了,晚上关门后我因为被她的香水刺激到了,我很难受,就准备去酒吧喝一杯,散散心。谁知道我开车来到酒吧的时候,又碰见了她走出来。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好像认出了我来。就跟我打了个招呼,还问我需不需要她陪酒。我真是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清纯的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做这种事。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我也有点蠢蠢欲动了,就约她上我家去,她也同意了。之后的事就跟李雪芬一样了,做完事之后我就掐死了她……贱…货,贱货……”白人鬼佬说着说着又激动了起来,咳个不停。“马丽珠手指上的创可贴是你给的吧?”郝任好奇的问道。白人鬼佬看向了郝任,也就是不知道这就是向他开枪的人,不然哪里还会回答“嗯,我约她去家里后,她说要上个洗手间,然后在里面割到了手指,我就拿了创可贴给她包了一下。”“那她是被什么割的你知道吗?”“这我没问。”郝任问完后小华也接了上来质问道“我们查过了,你有精神疾病的,为什么不去治疗好了先,搞的现在害死了两个人?”“精神疾病?不不不,我没有病,我没有…………”白人鬼佬在激动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嘀嘀嘀连接在鬼佬身上的医疗机器显示屏上的线不再上下起伏,而是变成了一条直线,警报声也响了起来。门外马上就有医生护士赶了进来,医生上前拿手电筒照了照鬼佬的瞳孔,探了下呼吸后就对曾sir说道“病人已经死了。”说完就拿白布盖在了他的头上。郝任几人听到医生宣布他死亡后也都走出了房间。“郝任,你跟你这位兄弟先跟我回警署录一份口供先。”曾sir在走廊处对着郝任吩咐道。“行,那走吧,对了,我先去弯仔街市拿了车再回去,你们先走吧。”郝任这样回答道“啊秋,走吧,搭我去拿车。”“好的任哥。”马秋跟在郝任的后面向医院外走去。“大佬原,你说鬼佬后背的那枪是谁开的?会不会是郝任这小子?”小华看着郝任远去的背影问道。“这个要等验过弹道才知道,不管是谁打的都不关我们的事,这些事不归我们管。”曾sir想了想后摇了摇头。郝任跟马秋来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黑完了,看了看手上的表,上面显示已经9点多了。“走吧啊秋,我们去拿车,早点搞完手尾早点去睡觉。”郝任虽然已经用系统恢复过了,不过多年的习惯,到点了还是想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