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犯了恶心,舞画很是不耐烦,仍是一把长剑架在那洪雨的脖子上,这洪雨否认一句长剑便深入一分。洪雨直接被逼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舞画也有些洁癖,蹙紧了眉,嫌弃不已,但也没办法,只得忍着恶心,嫌弃的将人提起来扔到另一个地方。又随手招来一人,打来了一盆冷水,生生将其泼醒。冬日的凉水威力不可谓不大,洪雨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却见那长剑仍是架在她脖子上。她实在没办法,只得告诉舞画真相。“大人,大人饶命啊。洪菲她,她,她死了。”“你杀的?”她并不意外这个答案。这人一直吞吞吐吐不敢说,长剑都快划破这人脖颈脉搏了,她还是犹疑,摆明有鬼。“不不不,大人,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醉酒跳井,小的也尽力打捞了,可却只捞上来一具尸体,小的也没办法啊。”洪雨鼻涕眼泪挂一脸,看的舞画更是不忍直视,只觉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尸体呢,带我去找。”舞画很快便回去复命,君墨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只指挥手让舞画把人送官。若不是她杀的人,那她心虚个什么劲儿?“王君,当时去求洪雨的那男孩求见您。”“带他进来。”君墨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滴着些许水,正优哉游哉的品茶。“大人,求您救救我姐姐,她需要百年人参续命,可是小人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求您。”“您若是愿意救我姐姐,往后小的这条贱命就是大人您的,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男孩跪在地上,神情满是恳求。“你叫什么名字?”“卫越。”“可以,舞画,你跟他走一趟吧。”君墨琰没再多问,偏头对舞画吩咐道。随手救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也费不了几个钱。不过说起来,阿兮虽是给他配备了小厮,也就是尹箫尹澈两人,可他却不常用他们。他们二人,一个虽是忠心,却全然没有没有武功,一个虽然有武功,但却也不算高,更是对他有些许不满。他们二人,平时在王府端个茶倒个水还行,可若是出门,他一般是不会带他们的。索性他事情也不多,与阿兮也是形影不离的,阿兮平时带着的心腹完全够用,他用着也顺手。“是,王君。”“到了,我姐姐就住在这里。”卫越脚步轻快的指着小巷尽头的一处破宅子说道。“姐姐,你有救了。”“越儿,越儿你回来了?”屋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女声。“姐,你慢点,我扶你。”“越儿,你是不是又到处去求人了?”女子似是二十岁左右,生的格外俊秀,许是重病的原因,生的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声音也温柔有礼的。“这位小姐,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不知我家越儿用什么换得你们前来?可否告知。咳咳。”她刚说了没几句,就用帕子掩住唇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