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机还爷,你就还是爷最爱的宝贝。”她继续恐吓。“这么说来,其实你最爱的是那个死物吧?”君墨琰不悦,扣住怀中人的腰肢将其反压在马车车壁上,倾身吻了下去。狗女人,才乖了没一段时间,就又故态复萌了!欠收拾。“唔”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丫的讨债鬼!烦死了。泪奔t﹏t反抗了半晌,却也没什么效果,最后,还是君墨琰亲够了才放开她。而岑锦兮却出其不意,一拳砸过去,快准狠的直冲君墨琰而去。“混账,给爷爬!”君墨琰连忙侧头,堪堪避开。岑锦兮一拳落空,直捶到对面马车上,发生一声巨响。“砰”车骤然一抖,正在赶马车的舞棋舞画吓了一跳。她俩不解,随手掀开了车帘。“爷,怎么了?”被车帘遮挡住的情景落入眸中,舞棋手一抖,四人同时呆滞。“属下什么都没看到。”舞棋瞬间放下车帘。回过头,呆滞的拉起缰绳驾车,可心里还是忘不了方才那一幕。向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自家爷,正被王君压在马车车壁上,神色含情,衣衫凌乱。更甚者,唇瓣微肿,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舞棋只觉得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一片混乱。这莫非她真是一语成谶了?她还记得当初王爷成婚时,她随口调侃的话:请王爷放心!属下等定当竭力保证王爷安危,绝不让王君把王爷压死!而现在爷,属下无能为力,您自求多福吧。她偏头看向显然比她淡定多了的舞画,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常年在军营里,鲜少回来,自然不大清楚这些事。舞画比了比口型,示意道。“哎,自打王爷成婚以来,越发宛如一个怂包软饭女,妻纲不振啊!”“不过,虽说王君他向来彪悍,但我往日也不知道竟彪悍成这般模样,实在让人大开眼界。”舞画痛心疾首。“可王爷她那般实力,都修炼到咳肚子里了吗?”舞棋简直难以置信。“王爷她打不过王君。”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沉默了。而马车内,彻底在属下面前丢尽颜面的岑锦兮已经气傻了。她唇角扬着弧度,眉眼挂着笑,满脸笑意。“这是个意外。”君墨琰也不作了,默默解释。他太清楚了,别的事儿都好说,可怎么也不能让她丢了面子。否则,这气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手机呢?交出来。”岑锦兮嘴角弧度越发大,那笑容,温暖的宛如腊月寒冬。“没有。”你琰哥还是你琰哥,依旧头铁。岑锦兮笑得更灿烂了,声音都温柔两分,“你想怎么从马车里飞出去?”“只有一辆马车。”君墨琰看她脸色,实在不敢触她霉头。言下之意,如果赶他下去,那他就无马车可坐了。“明日有。”于是乎,君墨琰站在路旁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无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