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兮,我明明是能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听他声音里都满是疲惫,腰肢被微微揽紧,不重的力道,满是小心翼翼,似是生怕被她拒绝。又想到自打她遇刺以来,他对她的悉心照顾,岑锦兮到底还是绷不住,也不想继续凶他。“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放下我,你会有更好的。等你回了靖宇大陆,金钱权势,江山美人,不愁忘不了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她叹了口气。“别说了阿兮,别说了”君墨琰哑着声音打断她。“不回去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不都是很习惯吗?你陪我,留在这里,好吗?以后我都听你的。”君墨琰将她埋在她的颈窝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从声音来判断。她,惹他伤心了。“何苦呢?”曾经那么骄傲的男子,因为感情,一再放下颜面,一再妥协。她不是对他没感觉,只是天意弄人,狠了狠心,她推开他。“该吃晚膳了。”“好。”他眸色更暗淡了几分,任她推开他。兀自理了理衣服,然后将岑锦兮抱到一把轮椅上,吩咐下人传膳。一顿饭,两人都吃的食不知味,更是不说一句话。只是见岑锦兮有什么够不到的菜时,君墨琰会默默地给她夹一些。“君卿,天色不早了,你回惊蛰楼吧,爷这有人守夜。”岑锦兮受伤,为了方便照顾她,君墨琰自然是住在揽月阁。可她却不能任他这样了。两人纠缠得越深,分别时,越痛苦。“好。”君墨琰垂下眸子,没有反对。看着君墨琰离去时的萧瑟背影,她逼着自己狠下心,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叫住他。“舞琴,温公子怎么样了?”岑锦兮招来舞琴,淡淡询问。“温公子现下发了高烧,大夫开了药,现在已经休息了。”舞琴看王君一言不发地离开,王爷也心情不愉,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天外来客,问问那江离走了没?”真岑锦兮神色焦急。“秦国公世女呢,可还留在相府?”岑锦兮依言问道。“已经离开了。”闻言,两人都松了口气。岑锦兮怕原主占有欲发作,真岑锦兮则是紧张情敌了。舞棋和舞画扶着岑锦兮躺下,帮岑锦兮掖了掖被子,就退下了。“舞琴,你说王君和咱们爷到底怎么了?总觉得,在王爷遇刺前,两人关系就有些古怪。明明之前感情还算不错啊。”舞琴摇摇头,也很是不解。“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个边庆玉?上次边庆玉来,也不知道跟王爷与王君说了什么,等她走后,王君就莫名与王爷置气。”“那边庆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江月国的人,成天来找咱们王爷作甚?搞不好,王爷遇到刺杀的事,就是他江月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