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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番外10(1 / 1)

这一晚沈暮尤为积极主动。被他从浴缸抱出来, 擦干水珠的片刻都等不及,沈暮如藤蔓缠着他颈,踮脚去亲他下巴。像是别了年并非天, 怎样腻歪都不够。江辰遇对她有足够的耐心,但在这件事上, 终究是经不住撩, 何况老婆难得自己送上来投喂他,没有不纳的道理。江辰遇低头回吻她柔润的唇, 一边扯过置架上自己那件宽大的棉绒睡袍,裹住沈暮湿哒哒的体, 情至深时也担心她光着受凉。沈暮却是不大安。微凉的手从睡袍里探出来, 非要环着他腰。拥吻过后, 江辰遇放开她唇,垂眸去看她。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隔着薄薄的水雾迷离望过来,又纯又欲, 格外勾人。四目相对,有情愫抑在暖雾涟涟的浴室里。这回是沈暮先抬起莹白的胳膊,搂住他, 含着女孩子独特的润和嗲, 娇软唤他。“老。”是这么一声, 男人理智瞬间溃散。江辰遇蓦地打地横抱起她, 回到卧室,摁到被上。不克制地像要将前一晚的债变本加厉地讨回。12月24号。平安夜,圣诞节前夕。虽说是西人的节日,但每年到这时,凑热闹的年轻人都有不少庆祝活动, 故而商街十热闹。南城塔顶层,东京久藤日料店。正宗日式装修的包厢清幽雅致,并了张八人位的长桌。江辰遇将沈暮牵进温暖的包厢时,里边坐已久的人顿时吆喝起来,批判他们这么晚才到。秦戈拿起装清酒的和风陶瓷酒壶,用壶底敲了敲桌面:“来这么晚,这不得先惩杯?”陆彻现在见到某人如见情敌,眼睛在他们交扣的手上盯了会儿,哼一声。“阿遇,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这话叫得响亮,江辰遇却是连眼神都没给。他将沈暮脱下的外套挂到椅背,拉开椅子让她坐下,随后自己也脱了大衣,坐到她边。有人忍不住嘲陆彻:“说你也没辰遇一点浪漫,不要自取其辱了。”听得此言,陆彻叉腰不服:“怎么没有!床上能又浪又慢!”话还未说完,被秦戈不客气地反手捶了头。“有女生在,别开腔。”秦戈瞪他一眼。喻涵捧场地干了两声。其实吧,这点颜色,对她不过尔尔。喻涵不动声色凑近旁边的人,低着声悄悄问:“干啥去了,才来。”沈暮脸微红,暗咳着也将声音压下去,语气听着有些虚:“没”今晚来聚餐的都是相熟的,上回他们领证私下庆祝,在家里一起吃过饭。“来来来,嫂子先来碗味增汤,暖暖。”其中一人殷勤地盛了碗汤递过去。这称呼在网上看到太多回,到现在沈暮已经习惯了,她坦然地伸手接过,莞尔道了声谢谢。这男人难得聚齐,菜没吃上两口,倒先叫嚣着劝了好杯酒。“哎说,你俩婚礼在哪儿办?”秦戈问。这一问问到了关键,其他人纷纷附和。“猜法国!”“意大利那得吧,多配嫂子的艺术气质。”“压一海岛,都没看大哥大嫂微博?那叫一!”他们争论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沈暮浅浅一,说出答案:“在南城。”一桌人都惊住了,他们下意识都以为,江辰遇这种被民间奉为国民老的男人结婚,肯是要别出心裁地在国外意非凡的圣地隆重举办。他们还等着一趟全包旅游呢,这下泡汤。“难不成你和仙女的蜜月还没度完,其他地要留着继续吧?”陆彻眯起眼睛,联系前因后果盲猜。“嗯。”江辰遇首肯,夹了块蒲烧鳗到沈暮碟子里,淡然自若地说:“你们多余了。”这话听得整桌人都要掀桌控诉了。“听听,他们要单独快活,不带咱们。”“得,这兄弟没得做了!”“走了走了,别拉!”“除非干了这壶酒,们考虑考虑原谅你。”他们一副摔筷造反的架势,江辰遇轻了下,这次倒是很给面地大喝了那壶酒。放过这一对,这闲人又将矛头对准另外一边,接二连举起酒杯要敬秦戈和喻涵。“老秦也搞快点,等你了啊。”“辰遇那玩儿不成,你们怎么也得来海岛一价全包大婚吧。”沈暮正咬着鳗鱼,闻言嘴角不禁略微扬起。这群人太熟了,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秦戈指关节叩了叩桌面,让他们安静点。只是秦戈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惊得心脏险些停止跳动的喻涵先连连摆手解释。“误会了误会了,和秦老师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普普通通的,朋友。秦戈侧眸看了下她,没再说话,面上也不见情绪起伏。周围满脸好奇的人都怔了一怔,对这结果半信半疑,却又一时辨不出假。“这样啊”他们面面相觑。沈暮吃东西的动作慢下来,胳膊肘撞了喻涵一下,喻涵回头,低声问她怎么了。她眼神无辜,好似无事发生,完全不在状况。沈暮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一时竟不晓得要说什么了。日本的清酒口感纯正绵密,但后劲大,酒过巡,这群人大都已经颠倒四,有说胡话的,也有趴在桌上中途歇息的。江辰遇和秦戈是唯二还清醒的男人。一来是他们酒量还不错,二来是他们本喝得不算很多。“吃饱了么。”江辰遇薄唇轻抵到沈暮耳旁问。沈暮乖乖点头:“饱了。”“和暮暮明天要出国,不陪你们了。”江辰遇握住沈暮的手,将她从座位牵起。近乎不省人事的醉汉有意见也说不出。秦戈随意后靠椅背:“你俩又要去哪?”江辰遇展开沈暮的羊绒大衣,沈暮将手伸进去,穿好,然后才眸含意地回答:“去芬兰看极光。”夫妻热恋的甜蜜是羡煞单汉。秦戈欲言又止,最后抬了抬酒杯示意,一饮而尽。“秦老师,喻涵麻烦您送了。”沈暮说。喻涵没喝酒,想说不用,但秦戈先开口说了放心。知道要喝酒,所以他们今晚都是家里司机开的车。沈暮冲喻涵轻眨眼:“走啦。”被送仿佛已成惯例,喻涵也没了想法,习以为常。迈巴克开回锦檀馆途中。沈暮望着车窗外不停后逝的夜景,发呆良久。江辰遇抬手轻捏她耳垂:“在想什么。”静默片刻,沈暮回过头,清润的双眸略有些迷惘:“你说,是不是做错事了?”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江辰遇愣了下,摸摸她脑袋:“怎么了?”“喻涵和秦老师”沈暮稍稍歪了歪头,颇有苦恼:“他们好像,没那意思。”今晚的情况来看,这两月明里暗里的撮合,似乎是她多此一举了。江辰遇失,酒后的俊眸间蕴上氤氲的宠溺:“他们都是成年人,都懂寸,感情的事你情愿,你操心了也没用。”沈暮沉思少顷,语调糯糯的,做错事一般:“知道了”“乖,他们自己都有数。”江辰遇将她搂过来些。沈暮侧着靠到他怀里,点了点头。上回到北海道时,还是初雪,积雪不深,沈暮没能滑雪,现在落雪肯已经覆盖看厚厚的一层。江辰遇原是想着再带她去一回的。但芬兰也是大雪纷飞,一样可以滑雪,还能乘坐雪橇驰骋在辽阔的雪原。于是,沈暮说要直接出发去芬兰。大概是受到了幸运之神的眷顾,到达芬兰的第一晚,他们看到了极光。在芬兰语中,极光被称作狐狸之火,有幸见到,是遇见了欧若拉女神。那是雪国的唯童话。当神秘梦幻的极光出现在360度的透明穹顶外,奇异的光泽明暗飘荡,沈暮被惊艳到在温暖的玻璃屋里雀跃欢呼。江辰遇在旁边看着她得温柔。沈暮忙不迭合掌,闭上眼睛认许愿。“许什么了?”江辰遇拢了拢她雪白的围巾。沈暮睁开亮盈盈的双眸,漾着调皮可爱的容,对他说:“希望下辈子还是你娶。”不得不说,这是十取悦男人的一句话。江辰遇薄唇泛深弧度,眉间眼底皆盛满意,伸手揽了她到怀里。在被璀璨极光包围的夜幕下,他将自己永生永世都会深爱的女孩子吻住。在萨里瑟尔极有气的滑雪场,沈暮如愿以偿地滑了雪。不过作为初学,沈暮不可避免地摔了好多跤,但不同于硬块的人造雪,这里的雪又松又软,即便是跌倒了也不疼。最后被江辰遇带着,沈暮才能滑上一段浅坡,再远一点,她还是得摔跤。沈暮滑到生气,抱怨他为什么学得这样快,明明都是新手,她却怎么都学不会。无辜被埋怨的某人得无奈,透过护目镜,隔着厚实的羽绒服抱住她。反正,老婆生气,哄对了。沈暮终于不再纠结高难度系数的滑雪,被他哄得开开心心地坐上了雪橇。后来他们去了圣诞老人村,在驯鹿园里看到了温顺漂亮的驯鹿。沈暮还往南城寄回了好多明信片。在芬兰游了半月后,他们去到了瑞典和挪威,肆无忌惮地将北欧国都玩了一遍。等再回国,已临近春节。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团聚,其乐融融。然而,沈暮却是在这一晚,和江辰遇在了两地。这该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年。但沈暮决去陪陪外外婆。毕竟老人家年事已高,哪怕妈妈再嫁了,有了新的家庭,也有新的孩子叫他们外外婆,但是,他们还是常常念叨着她。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时过境迁,沈暮依然是他们心里唯一的外孙女。除了奶奶之外,外外婆是时候对她最好的,只是他们住在离南城市中心两百多里的城郊,随着沈暮长大升学,见到的机会逐渐变少。当然,沈暮只待除夕一晚。因为明天大年初一,她的妈妈会带着丈夫和孩子来拜年。沈暮并不想碰见。江辰遇和她约好,第二天一早来接她。除夕这晚,城郊下起了雪,雪花细细碎碎飘落而下,天地间突然纷飞起晶莹的雪色。老人家一向睡得早,但沈暮一来,他们高兴,拉着她聊天聊地,到了晚九点,才终于熬不住回屋睡了。城郊大多是自建的别墅,静谧舒适。沈暮在二楼房间,安安静静望着窗外的雪。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在花城半岛陪奶奶吧,不知道那边是不是也下雪了。沈暮失神地想着,握在指间的手机突然滴答响起一声。她低头去看。江辰遇:睡了么。沈暮唇边终于浮现痕。她回复:当然没,现在才点啦。江辰遇字里行间都似藏温情:明天点接你。沈暮很自然地答:都行。那边沉默数秒。江辰遇:还以为你会想早点见到。沈暮指尖顿了一顿,他再这样说下去,她可能要克制不住飞奔回他边的冲动了。但现在,她只能故作无事:两百多里呢,再早你也不能0点来呀。沈暮想了想,突然生出点腹黑。她将难题还回去:你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来。刚发出这句,卧室的门“咚咚咚”响了下。沈暮循声忙放下手机,快步过去开门,冲门口的人一:“外婆,怎么还没睡呀。”外婆抱着床被褥站在外面:“怕你冷,被子够不够暖和?”“够啦。”“还是多盖一床,可不能冻坏了澜澜。”外婆不放心,走进屋子亲自给她铺好。她手脚不大利索了,但床榻却依旧铺得整整齐齐,和照顾时候的沈暮一样。“自己来好了,外婆你快回去睡觉。”沈暮拉住她满布皱纹的手。“你也早点睡,明早外婆给你煮饺子,想吃什么馅的?”沈暮容乖甜:“虾仁玉米的!”外婆也高兴得起来:“好好好。”这时外从屋外走进来,拿着杯热牛奶递给沈暮:“澜澜,趁热喝。”沈暮双手接过:“谢谢外。”确她屋里什么都不缺了,老人家才一步回地离开了她房间,回楼睡了。沈暮却毫无睡意,她现在不太习惯一人睡。窗外的飘雪似乎有下大的迹象。沈暮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抱膝蜷坐在床头。微信没有江辰遇回复的新消息,倒是喻涵滴滴滴连着发来条。喻涵:图片喻涵:靠!宝贝儿!喻涵:收到你从芬兰寄的明信片了!喻涵:绝绝子!!!沈暮意蔓延:还给你带了张鹿皮垫,明天给你。喻涵:容逐渐放肆jpg喻涵:知道宝贝儿是最爱的!喻涵说要隔空陪她跨年,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然而离0点只剩最后十来钟的时候,对面却逐渐没了动静。沈暮呆呆盯了钟手机。她基本能确,喻涵没熬住,啪一下睡着了。沈暮好又无奈,刚准备放下手机尝试入睡,微信故意似的,偏在这时又响了一声。江辰遇:睡了么。他迟来两多时的回复,令沈暮欣喜又奇怪,他怎么又问这问题?兴许是他回晚了。沈暮带了点情绪:干嘛?那边言简意赅:下来。沈暮愣住,怔了好一会儿,蓦地反应过来。她忙不迭下床,趴到窗户上,从二楼望下去。别墅外宽敞的道路旁,果停靠着那辆熟悉的布加迪私驾,车灯打着,明亮而刺眼。那人逆着光,靠站在车门旁。漫天细细的碎雪应着风,宛如柳絮,在他边摇曳降落。那一瞬,他恍若神明。能实现她所有念想的神明。沈暮抑着内心的激越,呵出的呼吸却将玻璃蒙上了层雾气,窗外他的影变得朦胧。沈暮慌忙想去抹,抬手间回神,倏地转,飞快往楼下跑。等待半晌,别墅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江辰遇抬眸望过去。只见那姑娘一田园风的棉睡衣,图纹很是可爱,她踩着棉拖,朝他奔来。她眼中泛着光,似乎有晶莹。但江辰遇没看清。因为她扑来得太快,他来不及细看,她已经带着奔跑的惯性,猛地撞进了他怀里。“你从奶奶家开过来的吗?”沈暮脸埋进他的大衣里,贪恋地蹭着。江辰遇弯唇,下巴抵在她发上:“嗯。”黏了他会儿,沈暮仰起头,心里明欢喜得不行,嘴上却还要哼哼唧唧地责他:“还下着雪呢,万一半路雪下大了怎么办。”江辰遇不以为意地了一下。“不是你说,什么时候想你,什么时候来?”沈暮扯住他大衣里的黑色高领,嗲声嗲气地软下来:“随便说说的。”江辰遇垂凝她的眸色越发柔和:“不想见到么。”沈暮一讷,委委屈屈缠着他腰:“想。”雪夜寒凉,沈暮让他将车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带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外外婆呢?”江辰遇扫了眼她干净的房间。“他们睡了,明天再见吧。”沈暮抱着暖呼呼的热水袋,塞到他手里:“路上是不是很冷?”刚刚她注意到了,他的手不似往常暖热。是冰的,而且还冻红了。江辰遇眼底泛深许意:“还好。”沈暮拉他到床边坐下,捧住他双手哈气,心疼地搓搓想快些生温。片刻后她又倏地站起,让他脱掉沾雪的大衣,接着跑到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回来给他擦脸,拂去短发上的残雪。“你快躺进去。”沈暮掀开被窝,推他上床,又想到浴室浸热毛巾。江辰遇着将她拽到臂弯里,拥搂在床边:“别跑来跑去了,让抱抱。”“抱抱不冷了吗?”沈暮坐在他腿上,半子窝过去,像是把自己当成暖炉给他取暖。“嗯。”他应。沈暮安静顷刻,忽然抬起脸,往他嘴角迅速啄了一下,又将脸埋回他胸膛。江辰遇臂膀揽紧些,轻轻了一声。没过一会儿,沈暮又抬头亲了他一口。江辰遇唇边还勾着痕,嗓音略微低沉下来:“别招。”闻言沈暮不满他反应,软糯呜哼他一声:“怎么啦。”江辰遇垂眸凝她,两指缓缓摩挲在她下巴。他微沉的低音炮隐约挟了丝哑:“来得急,东西没带。”他语气别有深意,沈暮一瞬便懂了。沈暮双颊不经意泛起粉晕,目光却没有逃避地和他对视着。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轻柔飘落。“那不戴了。”她轻轻地说,语色娇娇柔柔,双眸染着动人的风情。江辰遇眸色随之幽深。沈暮双臂勾上他颈,子俯过去,轻轻咬住粉润的双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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