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唱得不好,那阿妩舞跳的也不好?”穆绵绵轻哼一声问道。江泽言看了眼姜妩,“舞就还凑合。”他表情虽然傲娇,可这次却没有出声怼人。穆绵绵撇撇嘴,“哼,没良心的男人,我就不该做和事佬。”然后让他来损自己。江泽言道:“我让你多管闲事了吗?再说了,这分明是你让我们来陪练好吗?”“你……”这么毒舌的男人,怪不得阿妩不喜欢。活该他单身啊!穆绵绵抓狂。眼看着她要气到暴走,江姝影连忙过去拉她坐下,好声好气说话。“绵绵,你唱得很有进步啦,别理他,他不懂欣赏。”穆绵绵瞪了江泽言一眼,又一脸期待地看向江姝影,“我有进步了是吧?”“嗯。”江姝影一脸的真诚。确实有进步啊。她没撒谎。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嗨,大家晚上好。”梁音音跟他们挥挥手。“大嫂来了!”几人都热情地和梁音音打招呼。姜妩虽然第一次见到梁音音,但已经从穆绵绵的嘴里听过她的丰功伟绩,因此也跟着叫大嫂。梁音音被穆绵绵拉到身边,帮她介绍了姜妩。几人寒暄起来。“大嫂,我哥呢?”江泽言知道两人回娘家的,有些担心自家老哥是不是完好回归。“他在家睡觉呢。”梁音音回了一句,见江泽言一副关切的样子,笑道:“安心,他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江泽言笑,给她拿杯子,“喝酒吗?”梁音音摆摆手,“不喝了,喝点水吧,我怕你哥半夜醒了还要我照顾。”听到这话,穆绵绵说道:“江大哥真是幸运死了,娶到这么个好老婆。”梁音音理了理耳边的秀发,莞尔一笑,“我也这么觉得。”她说得理所当然,自信又娇艳,让在场的人都笑出声来。江泽言给梁音音倒了杯水,“大嫂,言归正传,你快教教她怎么唱法,免得她再鬼哭狼嚎,荼毒我们的耳朵。”听到这话,穆绵绵不服气道:“什么鬼哭狼嚎,小影都说我有进步了。”“再有进步,也不妨碍你的鬼哭狼嚎。”江泽言挤兑。穆绵绵朝他狠狠地翻大白眼。发誓以后再不管他的闲事。“绵绵,我抽空写了一点心得,你有空的时候看看,可以找找感觉。”梁音音将一本笔记本递给她。穆绵绵眼前一亮,笑眯眯道谢,“太好了,大嫂真是我的救赎啊。”梁音音轻笑,“理论还要结合实际,现在你唱一段给我听听,我看看可以帮你纠正一下?”穆绵绵嗯了一声。江姝影已经跑过去点歌了。江泽言掏了掏耳朵,往边上挪了一点。“大嫂,你先听着,我去上个洗手间。”他还是先遁走一会儿,免得自己受不了会抓狂。角落里。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陆安修拉开乔安的手,“不是跟你说了,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别再公众场合这样吗?”乔安看着陆安修,纤长的手指抚向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撩拨。“安修,你这几天一直让我出差不要回来,怎么,你就这么怕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还是说你想趁机和我划清界限?别忘了,你开公司的钱,我也投了一部分呢,公司现在的生意也都依仗着我呢。”听到这话,陆安修眉心紧锁,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乔安轻笑一声,踮起脚步在他的唇边吻了吻。“安修,别自寻烦恼,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不是相安无事吗?那个傻丫头单纯得很,对你又痴情,她不会发现的。”陆安修看着女人明艳的脸庞,喉结微滚,“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感觉,最初是刺激。而现在是如坐针毡。倒不是别的,是因为他发现姜妩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会在他身上坏事。“好了,如果被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勾引的你,你一直不愿意就范,可以了吗?”乔安贴上陆安修的身体,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抚向他的脸庞,又一路下移……她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哪个部位最敏感。陆安修喉结滚动,眼里很快盛满了欲望。他的手刚触到她的腰肢,却看到了突然出现的江泽言。脑子里警铃大作,他瞳孔一缩,倏地一把推开了乔安。乔安没有防备,差点摔倒。陆安修又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拉住。“你干嘛呢?”乔安不满地看着他。陆安修吞了吞口水,视线投向一步步朝他走来的江泽言。江泽言觉得自己运气真好。怎么又让他看到这个渣男脚踏两条船的场景。真是让他气得体内的气血一阵翻滚。江泽言走到陆安修面前,怒声道:“姓陆的,你还是男人吗?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你良心不会痛吗?”陆安修在短暂的惊慌后,已经镇定了下来。“我没有欺骗阿妩。再说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别多管闲事。”他说的云淡风清,让江泽言强忍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他一把揪住陆安修的衣襟,挥手就是一拳。“姓陆的,我真的受够了,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姓江。”要是今天他不教训他一顿,他还是热血青年吗?陆安修被打,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他年纪比江泽言大,从小又生长在乡野山村,打起架来不可能敌不过江泽言。他一个反手,就挣开了江泽言的桎梏。正想对打时,余光中却发现不远处,姜妩正从包间里出来。他挥起的拳头瞬间落下,任由江泽言又给了他一记。陆安修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渍,吐出一口血唾沫。一旁的乔安正想过去扶他,被他推开。“江二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知道你喜欢阿妩,巴不得我和她分手。可就算你告诉她了,你说她会信吗?”一句话,透着浓浓的挑衅。江泽言周身的戾气横生。“姓陆的,我看你就是欠打!”江泽言说完,又对着陆安修拳打脚踢。陆安修闷哼两声,手护着头就是不反抗。女人惊慌的声音传来。“江泽言,你快停手,干嘛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