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只感觉这味道好好闻呀!也不知聂锋是不是感觉到她在吸他了,颈窝轻轻一缩,皮肤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秦晚晚忍不住笑,这也太好玩儿了吧!聂锋把她抱回车上,再重新裹上军大衣,让她先在车上稍微等一下,他去把孩子们都叫回来。秦晚晚乖乖答应,毕竟刚刚他的担心,她是真的感觉到了,像差点要把她送医一样紧张。可等聂锋走了之后,她又一个愣住,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她的血条……好像又涨了点儿?作者有话说:第28章 肌肤相贴从聂锋赶着马车, 载着秦晚晚和孩子往回走之后,就一直觉得秦晚晚总在探究地打量着他。那眼神时而惊喜、时而火热、时而疑惑,直把人盯的头皮发麻, 浑身凉飕飕的。秦晚晚这一路上,脑子里过了无数个念头。她现在几乎确定, 自己血条上涨,一定是和聂锋有关了。可到底是怎么涨的, 她还是有些没把握。她的脑子迅速地转着, 第一次涨血条是她在聂锋被子里醒来的时候,和这次好像没什么共同点。如果非要找到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都吸了点儿聂锋的味儿???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觉得被子上全都是聂锋的味儿, 还有些不自在。刚刚聂锋背着她的时候,她出于恶趣味,“吸”了他一下。难不成她现在像个妖精似的, 要靠着吸人都阳气续命?有了这个意识的秦晚晚恶寒了一下, 咦——但小命重要, 其他一切都要往后排。为了长命百岁, 有什么豁不上的,又何况吸一下?于是她趁着马车走到一个下坡,借着冲力扑到了聂锋身上,借势一把搂住了聂锋的脖子,照着他的颈窝, 狠狠地吸了一口!聂锋...她的脸凉凉的, 贴近他温暖的颈窝, 那种冰凉柔软的感觉, 让他整个人几乎都颤栗起来。那种馨香突袭, 又迅速褪去,这种反差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对不起,都是这路太颠了!”秦晚晚小声道歉,然后带着激动的心情,死死地注视着自己的血条,等待着某种变化。然而,无事发生。秦晚晚...难道不是吸?她沮丧地埋着头,一遍又一遍地想着今天还发生什么了?难道是因为聂锋抱着自己上下马车?虽然她也觉得有点扯,但恰好此时,马车到了聂家,稳稳地停在当院里。聂婆子正站在杖子根,跟隔壁院子的万翠翠婆婆说着话,万翠翠怕她婆婆吃亏,也借口出来溜溜,实际上在提防着聂婆子。聂婆子正说道,“还是你有福气,管怎么儿媳妇也怀上了,我家老二媳妇呀,还不知能不能怀上呢!”万翠翠婆婆好像在说,只要小两口感情好,早晚都能怀上。就听聂婆子撇了撇嘴,低声道,”我家老二那个杀神,你还不知道?跟他爹一个死样子,连我这个当妈的,都带搭不理的,我看跟她媳妇呀,也够呛!“万翠翠的婆婆虽然没说啥,但心说也是,这么多年的老邻老居,聂锋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冷心冷面的,确实谁也不亲近。没准还真不好要孩子!两人正寻思呢,就见聂锋赶着马车回来了,四个孩子接连蹦了下来。聂婆子白了在车上坐的稳稳的秦晚晚一眼,低声道,”瞧没瞧见,从回来就扒在我们老二身上,天天跟着男人屁股后面转!可惜啊,白费劲!“这是在说秦晚晚呢,这下万翠翠婆婆可不敢接话了,她知道儿媳妇和秦晚关系最好,她要是跟着聂婆子在背后编排秦晚,她儿媳妇准跟她急眼。平时她就不是儿媳妇的对手,现在儿媳妇怀了身子,她更不敢惹她了!聂婆子抱着看好戏的心,去看马车上剩下的两个人,万翠翠和婆婆也踮着脚往那边看。就见孩子们下车之后,秦晚晚依然坐的稳稳的,聂锋也没撵她,两人就这么坐着。就见秦晚晚突然把两个胳膊伸了起来,过长的军大衣袖子啷当下来,像两个水袖一样。“老公,我衣服穿的太多了,顾涌不动,你抱我下去呗!”声音软乎乎的,带着些小算计和满满地讨好。聂婆子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又来了,又来了!一天天老公老公的喊,你都不嫌臊得慌!也好,正好让老二教训教训她,老二训人可厉害了,拿眼镜冷冷一扫,腿都直打哆嗦。聂婆子带着笃定的笑,信心十足地等着看笑话。就见聂锋像是顿了一下,然后下车转身,面向秦晚晚。对,就是这样,骂她!批她!聂婆子在心里指导,然后就见聂锋并没有说话,而是朝着秦晚晚伸出了手,轻轻一拉,拽着秦晚晚长长的袖子,把人拉到近前,然后两个手一搂,抱着秦晚晚就下车了。聂婆子...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儿?万翠翠适时地捂着嘴笑,“哎呀呀,小夫妻俩都感情很好哪!有的男娃娃就说这样,跟自己的老娘也不见得多亲,但就是跟媳妇亲,可咋整?”万翠翠的婆婆并聂婆子...感觉有被内涵到。万翠翠捂着肚子,轻轻地摩挲着,心里不停地念叨,“娃娃啊,人家都盼着你是个胖小子,可妈不盼着,妈盼着你是个贴心小棉袄,陪着妈,和妈一直贴心才好哪!”聂锋把秦晚晚稳稳地放在地上,装作心情平静的样子,顶着两个红耳朵去栓马来。剩下秦晚晚一个人站在原地,等了好久还无事发生,逐渐趋于暴躁。啊啊啊——怎么血条还没有变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晚晚边挠头边往屋里走,进了屋就看到姜玉珍坐在炕延上,正偷偷摸摸地抹眼泪。秦晚晚连忙上前问,“嫂嫂,你怎么了嫂嫂?”姜玉珍见秦晚晚进来了,立马使劲把眼泪擦干,然后强自笑道,“没怎么啊,没事儿!”“怎么会没事儿?你眼睛都红了。”秦晚晚指着姜玉珍的眼睛,这明显就是哭过了,“嫂嫂,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总比你一个人憋闷着强。”秦晚晚实心实意地说,还没等说完呢,就见姜玉珍看着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晚晚,嫂子命苦啊!”聂锋刚进屋,就听大嫂在向秦晚晚哭诉。聂锋停住了脚,打算退出去,这种事,他一个小叔子不好在场。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就听见姜玉珍的话,“晚晚,嫂子这事真不想讲,可再不说,这个家就要散了!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直是咱妈把钱,我和你大哥,是花一分要一分,花钱都得看咱妈得脸色!自从帮你卖布以后,我俩这日子才算是好了起来,嫂子手里有了富裕。可谁能想到,男人他一有钱就变坏呢?你大哥多少年就爱打个小扑克,可从不玩儿钱,就是那几个人玩玩。前些日子,姜家村我舅奶家的儿子来了,说在咱村一共就几个姜家村的人,在这青山村挺闷的,大家一起玩儿玩儿。我就由着你大哥去了,最开始没玩钱,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竟然玩上钱了!先头还赢钱来着,我虽然高兴,但也劝着你大哥见好就收。谁知道他根本就没听我的,赢了之后就是输,现在把这段时间挣下的钱,全都输了个干净!“姜玉珍捂着脸哭,”晚晚啊,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我也不想跟他过了!“秦晚晚边听边皱眉,心说坏鸟,这不是让人设套陷进去了吧!怎么处处听着都这么像做局呢?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问姜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