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一嗓子。堪比宣言。让原本还不知道内情的四合院众街坊瞬间泛起了一头的雾水,紧接着各自在脑海中闪过报应两个字。身为一个院的街坊,太清楚贾家及秦淮茹对付傻柱的手段了,以吸血傻柱为代价养大的孩子,现在却要娶寡妇,当初秦淮茹和贾家人使唤在傻柱身上的那些套路,被同样是寡妇的那家人照搬过来,且一样不落的招呼在了贾家棒梗身上。对贾家而言。这才是报应。贾家棒梗要娶寡妇!这是被傻柱抢了他前对象给刺激的?还有刘海中,他身为管事二大爷怎么给能给棒梗介绍寡妇啊?这件事。有点意思。贾张氏是寡妇,秦淮茹是寡妇,娶得儿媳妇也是寡妇。一门三寡妇。寡妇世家。街坊们个个来了兴趣,看稀罕的围拢了过来。恼火的贾张氏就是再笨,也知道咋回事了,好像她又办了坑己方队友的事情,刚才那一喊,让仅仅只有贾张氏、秦淮茹、刘海中三人知道的事情变得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依着这些邻居的秉性,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人便会把棒梗娶寡妇这件事传的妇孺皆知。《青葫剑仙》贾家可是贾家。要脸的贾家。谁都能娶。就是不能娶寡妇。这件事不怎么好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贾张氏故技重施的开始撒泼,“我老婆子说了几句疯话,你们看什么稀罕。”没有易中海。没有傻柱。贾家就凭两个寡妇,还真不被四合院的这些街坊看在眼中。贾张氏是撒泼,但是他的撒泼是建立在伪君子的道德绑架上面,是建立在四合院战神傻柱的拳脚上面,横行四合院的两大依仗都没有了,也就不会再给贾张氏任何的面子。棒梗娶寡妇这件事,可不是街坊们说的,这是你贾张氏喊得。你贾张氏知道自己闯祸了,你朝着我们撒气,我们看你贾张氏好看?个个不善的瞪着贾张氏,张口就要与贾张氏探讨一二。刘海中在一旁站着,一看街坊们都出来了,便晓得街坊们都来看贾家的笑话,便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意思是让街坊们别说话,现场有他易中海在,贾家人事实上是泛不起一点浪花的,不娶寡妇也得娶。“都少说几句,一个院里住了这些年,也处出感情来了,有些事情咱们也别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棒梗娶媳妇这件事,你们贾家到底怎么想的,你们贾家自己拿主意。”话罢。刘海中便说起了刘玉凤的好。“刘玉凤是寡妇,是带着三个孩子,还养活着一个婆婆,但人家现在是轧钢厂质管科的质检组长,月工资四十二块,你们贾家或许看不起人家是个寡妇,但是轧钢厂里面有多少人想娶人家,人家都不答应。”刘海中的手,指向了左侧的贾家。要用事实来说话。“在看看你们贾家,有什么?就剩下四堵墙,就靠秦淮茹一个人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讨生活,工作没有,什么都没有,人家刘玉凤至少有工作,行不行,你们考虑考虑,下午上班前给我一个准信,还有人等着跟刘玉凤相亲,是我看在咱们一个大院的份上,觉得想要帮帮你们贾家,别不领情。”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刘海中这话说的。把他们贾家说成了狗屁。棒梗是没有工作,可我们棒梗长得一表人才。“刚想起一件事来,这么些年,秦淮茹一直带领傻柱的工资,差不多两千块,傻柱今天已经把这件事汇报给了保卫科,我听他们那个意思,如果傻柱所言非虚,证明秦淮茹真的代领了傻柱两千块的工资,你们又没有钱,很有可能用秦淮茹的工作来顶账。”后面这句话。才是真正的杀手锏。秦淮茹要是没有了工作,贾家等于彻底的失去了经济来源,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还的被轧钢厂和街道联手赶回乡下,贾家的房子和何家的房子不一样,贾家房子现在的产权还挂靠在轧钢厂,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你就没有资格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回乡下。这等于要了贾家五禽的老命。如刘海中预想的那样。贾家五禽都慌了。最明显的就是贾张氏,白白胖胖的脸颊上面,肉眼可见惊恐之色。“傻柱他怎么能这样?”众人一听便觉得稀奇,你们贾家五禽都打了傻柱了,傻柱还不能逼一逼你们。“贾张氏,我也不怕你寻死觅活,我刘海中有什么就说什么,秦淮茹代领傻柱工资这件事,压根经不起任何的查,财务科发薪水的工薪薄上面,傻柱工资的后面都写着秦淮茹的名字,盖着秦淮茹的名签章,又有无数的工人的作证。”众人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搞不好秦淮茹会坐牢,贾家人也得跟着进去,他们属于秦淮茹讹诈傻柱工资的同伙。”“娶寡妇是这个名声不怎么好听,但是总比进去强呀,这要是进去,老的不说,咱就说小的,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都会没人要。”众人的声音。化作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没有了坚持的动力。都蔫了。尤其秦淮茹。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她鱼塘里面的鱼居然有一天跳出鱼塘,成了别人家的鱼,还反过来背刺秦淮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就算贾张氏不同意,秦淮茹也得跟傻柱扯了结婚证,当初要是扯了结婚证,现在不至于这么狼狈。什么都没有了。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一脸的苦悲。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一脸的抑郁。小铛和槐花两人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棒梗却泛着呆滞。很多事情脑洞大开的想想。简单的很。傻柱为什么提出用秦淮茹的工作来抵债的要求。不就是想给媳妇唐艳玲找个工作吗?娶了我们棒梗的相亲对象唐艳玲,现在还想着夺走秦淮茹的工作。这可使不得。“他二大爷,你别走,俺老婆子刚才说胡话,只要能保住我们家淮茹的工作,棒梗娶寡妇就娶寡妇吧。”“不嫌弃人家是寡妇?”贾张氏非常艰难的点了点头。不嫌弃。真要是秦淮茹都没有了工作,贾家除了扛着一个城里人的虚假名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不嫌弃人家带着娃娃?”估摸着是刚才点了一次头的缘故。贾张氏第二次点头较上一次点头顺畅了很多。“不嫌弃人家长得丑?”“丑妻家中宝,不嫌弃。”说着话的贾张氏,还用眼光瞟了一眼秦淮茹。满脑子都在想着心事的秦淮茹,一看贾张氏这般眼神,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婆婆怎么又朝着自己来了。贾张氏可不是无的放失胡乱说话,她对丑妻家中宝这句话深有体会,秦淮茹要是稍微丑点,贾东旭不会因为发泄过多没有精力惨死轧钢厂,秦淮茹要是长得不好看,贾张氏不至于将自己变成一个狗都嫌弃的讨厌鬼,为了不让死去的儿子死后戴绿帽子,为了贾家,贾张氏跟俏寡妇儿媳妇秦淮茹一直斗智斗勇,儿媳妇长得丑点,没有害处。“秦淮茹,你的意思那?”“我也同意。”秦淮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刘玉凤嫁给我们棒梗,要给我们生个孩子,贾家不能绝户。”“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能绝户?”何雨水气呼呼的怼呛着秦淮茹,“秦淮茹,我发现你这么不要脸。”“雨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呸。”朝着秦淮茹唾了一个唾沫的何雨水,扭脸进了傻柱家,她是来给唐艳玲送东西的,也有看看唐艳玲会不会被四合院禽兽欺负的想法,刚到四合院,就听到了秦淮茹这么不要脸的说法,忍不住怼呛了一句。看的秦淮茹好一阵无奈。傻柱娶了媳妇,秦淮茹规划好的一切都仿佛失控了。“问问棒梗吧。”“不用问,我们娘俩替棒梗做主了,我们家棒梗就娶刘玉凤。”贾家大小两寡妇的拍板下。棒梗迎娶寡妇这件事便定了下来。一方面是贾家担心秦淮茹没有了工资,他们贾家人被赶回乡下,另一方面是刘海中想急切的完成王大军的交代,故意丢了一句刘玉凤有两千块存款的狠话出来。两千块。亮瞎了贾家婆媳的眼睛。结婚证还没有扯,贾家婆媳就开始盘算刘玉凤这两千块要怎么花,依着贾家婆媳的计划,刘玉凤的工资会在婚后一分不少的给到秦淮茹手中,由秦淮茹统一分配。如果他们知道刘玉凤是个什么性格,估计就不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种种因素之下。棒梗下午就跟刘玉凤领了结婚证。随之一起的,还有一份秦淮茹现在工作由棒梗来顶岗的通知。刘海中考虑到贾家今天要办喜事。就擅自做主把这件事延后了一天。怎么也得让贾家高兴高兴。傍晚时分。棒梗带着刘玉凤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附近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都炸锅了,尤其他们听说棒梗娶得还是一个带着三个娃娃的寡妇时,都觉得自己听错了,纷纷瞪大了双眼,眉宇间满是不可思议。那个套牢傻柱养大的孩子棒梗,竟然一声不吭的娶了一个寡妇。四合院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傻柱被贾家五禽打,转头娶了棒梗的相亲对象,这消息还没有被人消化,紧跟着发生了棒梗娶寡妇的重大事件。这是怎么回事?四合院要变天了!都不用人叮嘱,哗啦一声的涌到了四合院。看戏要紧。三大妈带着一些没名字的大妈,第一时间把棒梗他们给围住了,名为恭喜,实则要喜糖。“棒梗,恭喜。”言语中却没有恭喜的含义。反之则处处流露着看戏的意思。刘玉凤也晓得原因。奶奶是寡妇,妈妈是寡妇,靠吸血傻柱养大棒梗,棒梗娶得媳妇却又是寡妇,是个人都会泛起八卦心里的。棒梗一语不发,她却不能。“谢谢婶婶,婶婶吃糖!”面对热情洋溢的大妈们,刘玉凤表现的非常有涵养,一面给众人发喜糖,一面笑吟吟的点头作回应。“棒梗媳妇,三大妈家里人多,多给她一把喜糖。”傻柱唯恐事情闹不大的胡乱搭腔了一句。棒梗娶寡妇,娶得还是刘玉凤。这神操作。让傻柱十分上头。“给,三大妈。”刘玉凤依着傻柱的叮嘱,多给了三大妈一把糖。“谢谢闺女。”得了好处的三大妈,说话的语气也热烈了一点点。“叔,吃糖。”刘玉凤多少知道一点傻柱和贾家人的事情。看到傻柱。心里除了感慨还是感慨。身为寡妇,她是比较了解秦淮茹的做法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人有了孩子,前夫的孩子得到的关爱肯定会减少。不是亲生的。肯定不亲。打骂也成了家常便饭。对于秦淮茹想要傻柱绝户的心思,也就表现的理所当然了。没有傻柱。秦淮茹真的养不到棒梗他们。现在轮到自己了。也得为几个孩子考虑。刘玉凤愣神。傻柱也在愣神。被刘玉凤一个叔叔称呼,闹的有点上头的傻柱,心中百般滋味。给秦淮茹拉旱船拉了十多年,养大的棒梗、小的那个、槐花,不是叫他傻柱,就是叫他傻叔,在不傻爸,甭管什么称呼,前面一准有个傻字的修饰。这就是看不起傻柱的表现。傻柱这一辈子没什么理想,就是想棒梗、小铛、槐花能够喊他一声叔或者爸,把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谁成想。这个理想竟然会在刘玉凤身上实现。一个刚刚嫁给棒梗的寡妇,却喊了傻柱一声叔。傻柱伸出手,想拍拍刘玉凤的肩膀,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贾家人的仇怨,便熄灭了这种心思,朝着刘玉凤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恭喜的话。“新婚快乐。”“谢谢叔。”“不客气,叔有句话还的叮嘱你,可不能因为嫁给棒梗,就不管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了,叔。”“走了。”傻柱扬长而去。他相信刘玉凤听明白了他言语中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