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桑果贼笑:“后来发生什么好事了?有没有和宋洋——哎嘿嘿嘿——”桑宁:“他那天来救你,可着急了。”想到那天在山洞里的事,容眠忍不住捂脸。“没有,没发生什么。”“这都没发生?!”桑果大为震惊,突然想到秦瑞之前提到的第二册 。他拍拍容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去给你找攻略。”容眠摇摇头,急忙道:“不用,不用攻略了。”桑果不解:“为什么?你不追了吗?”“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有很多时间,可以等他慢慢长大。”容眠自嘲道,“我不想再逼他做任何事了。”桑果和桑宁对视了一眼,都没听懂这话的意思。是之前赶时间,现在不赶了?另一个宿舍,宋洋也被顾飞来个熊抱,他直接把人一脚踹了。其他人兴奋地围过去。“你那天的机甲好帅啊!”“容眠没事了吗?我们担心了好几天!”“机甲是第二军团的吗?好特别哦!”宋洋懒得听他们聒噪的讨论,躺到床上翻身就睡。眠眠的大危机已经解决了。他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不知道明天,眠眠会跟他玩些什么小把戏。期待住。可一连过了好几天,容眠白天专心观察学习,晚上老老实实地回宿舍睡觉,和平时无异,却再没有像之前那样撩他了。宋洋逐渐烦躁。这节奏,不太对劲。直到实习最后一天,他在午休时间去找容眠,却意外听到他和桑果的对话。桑果:“你每天和他一起实习,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啊?”容眠:“算了,我不喜欢那样。”宋洋一顿。不声不响对他出手,又半途而废。他可不答应。第38章 钓系小猪在线撩兔(捉虫)前线战事吃紧, 直到实习结束,容眠也没机会见到金大兆,倒是离开时又被送了一大堆吃的。离开前, 仇天浩赶过来送他们。之前容眠被接走一个星期的事,他不好当面问, 只联系了容时,对方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容眠抬头看看叠得比他人还高的箱子, 偏头看向仇天浩。“我是回去上学, 不是流落街头。”仇天浩无奈摇头:“我拒绝过了,老爷子说等这次出征结束再到学校去看你。”容眠连忙道:“不用特地来看我,他这么大年纪了,而且管理军团那么多事——”仇天浩扫了眼不远处眼巴巴等着登机的孩子们, 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他怕你像你哥那样,又被别人抢走了。”容眠:“……”见他们靠那么近, 宋洋一把摁住仇天浩的脸推开。“说完了没有?”看他像护犊子似的护住容眠, 仇天浩故意道:“没有。”宋洋:“没说完的话编辑文字发过来, 我们赶时间。”说完拉着容眠就走。仇天浩:“……”这小子。容眠转身对仇天浩挥挥手, 偏头看向宋洋:“你和机械师们打过招呼了吗?”这几天在修理部, 容眠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众星拱月。那些机械专家到了宋洋面前都客客气气的, 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喜欢甜食, 每天早上去上班,他的工作台上都是一堆的蛋糕点心。宋洋:“昨天下班前已经说过了, 一天天的劝我跳槽。”容眠失笑:“谁让你人见人爱呢?”宋洋勾着他的手指:“你吃醋了?”容眠:“儿子受欢迎, 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吃醋?”宋洋:“……”登记前, 陈队发了视讯过来和他们道别。早上8点多, 陈队已经在前往基站的路上了。他看向屏幕里挤在一起的一张张年轻的脸, 笑着挥挥手:“下次来我再请你们吃牛肉!”新生们起哄。“说好了!下次我还去探测队!”“就冲您这句话,我拼死也要挤上年级前二十!”“陈队一路平安!”“你们也是,一路顺风。”陈队看向容眠,“回去好好休养,希望下次还能在战场看到你。”abo在生理上天生有较大的差异,合理的分工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优势。几十年甚至更早以前,也并非没有omega选择战场,可无数的例子最后都证明,他们更适合二线。后来,参军的omega选择军政系成了一种默认选项。但军校也好,帝国也好,从来没有出台过禁止omega上一线的规定。容眠对他鞠了一躬:“一定会的。”陈队又看向宋洋,认真道:“其实我觉得你很适合前锋部队,不考虑改变一下人生规划吗?”宋洋:“……”又来一个劝他跳槽的。宋洋揣着兜,神色淡淡的:“免了,我不喜欢打打杀杀。”陈队:“……”和所有人告别后,他们上了军用飞船,回到游鱼座2号军用空间站,再转乘军校的飞船回校。休息舱里,容眠坐在窗边看书,宋洋坐他旁边吃零食,来窜门的一群人席地而坐,正在玩战场战略小游戏。这么多天下来,大家虽不是一个班的,却已经混得比同班同学还熟。徐涛数了一下人数:“桑果那边少一个队友。”桑果摆好旗子,见其他人都已经三个三个组好队了,他看了一圈,容眠和宋洋那边跟盖了保护罩似的,一副岁月静好谁都别打扰的状态,于是把注意力转向另一头在写作业的秦瑞。“老秦,你过来凑人数!”被叫老秦的秦瑞:“没空。”桑果实在叫不到人,又冲他那边喊:“你老是这样会没朋友的!”听他大喊大叫的,秦瑞朝容眠那边看了一眼,咬咬牙关掉终端过去坐下。“要是赢不了,你就得帮我写作业。”桑果:“你这人好没道理。”秦瑞把旗子往地图上一放:“快点。”那边,容眠看完一章,见宋洋边吃饼干,边在看某个很有名的机甲设计比赛,饼干碎末掉得衣服上全是。容眠把他手里的袋子接过来放到桌上,从口袋里摸出湿纸帮他擦。“宋可乐小朋友,你几岁了?”宋洋低头就看到容眠靠近的脸,他摊开手心:“手黏黏的,也要擦。”容眠:“……”这小娇气包,是他惯的吗?回想四岁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容眠摇摇头,这家伙天生就是娇气包,不是他的错。容眠擦干净他衣服上的,握住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随口说:“我记得你参加过这个比赛。”“十二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