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直起腰,默不作声。这小姑娘还挺有趣。跟自己见过的女人还真不一样。“只要你治好我,帮我打通了经脉,我就告诉你。”司净梵直接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说道。陈牧却忽然出手,针囊一出,鬼门十三针第二针——垒心路!针直接朝着她的大椎,沿着督脉未通的一半开始沿着小周天一圈扎下去。周慕大惊失色,拉着赵正礼的袖子:“师父,师父,是鬼门十三针啊!传说中的鬼门十三针!”赵正礼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别吵,打扰我学习前辈的针法了。”司净梵阻止陈牧不及,浑身开始燥热不已,只感觉自己之前修炼到一半的功法已经消失不见,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动。“陈牧!你给我住手!”可是陈牧双手一捻,气沉于手,震动无数银针,那银针就跟排列的士兵一样,让司净梵不断地呕吐出来,最后竟然吐出一条条细小的虫子来。吓得何主任,程主管他们一大跳。毕竟是没见过。司云天更是忍住恶心,叫人过来打扫。“好可怕!梵梵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陈大师,为什么之前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哈哈哈,这东西,说白了,体内能化作气,能够和身体融为一体,简单的仪器,怎么查的出来呢?”“那小女?”“已经完全没事了。”听到这话,司云天终于喜笑颜开。司净梵最后已经气得满脸红通通的,顿时大叫起来。“出去,都滚出去!”司云天这才带着人全部走了。“陈牧,你留下,我还有事问你!”周慕眼神羡慕地看着陈牧,哎,自己怎么就这么自视甚高,没想到天外有人,人外有人呢?没想到陈牧只是两三下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啊。赵正礼一拍他的头:“看到没?你整日以为自己已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这个也敢救,那个也敢答应,你没有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你师父老人家都不敢说自己能治好司小姐。你倒是好,屁颠屁颠就来了!”周慕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何主任更是气得拂袖而去!程主管心中得意,下楼的时候腰杆子都直了不少。房间内。司净梵白净的小脸上全是怒气。“我信任你,给你这个机会,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居然敢.......”司净梵“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下面会这样?”陈牧一看,糟了。自己没控制好,以为这司小姐修炼的是邪功,一时没控制力度,给她疏通经脉,关闭丹田那处,冲击到了气海,导致她的元阴被自己破了。这可怎么办?“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我的第一次,我还是处女,你怎么可以这样?”“还有,你让我找不到那种修炼的感觉了,你还我啊,还我!”司净梵对着陈牧就粉拳捶了上去。陈牧脸色通红,一脸尴尬。他四处躲闪司净梵的拳头,“我,我这一时手重,我真不是故意的,司小姐......”司净梵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上面都是殷红血迹。看得陈牧和她都脸红耳热。司净梵一把跳到陈牧身上:“既然你破了我的修炼功法,又夺了我的贞洁,我就要你负责!”陈牧大惊,直接把人给从怀里撕下来。“我,我又没对你那个,怎么,怎么负责?”“你要是不负责,我就下去和我爸爸说,你这是耍流氓,在上面对我欲行不轨!”陈牧头痛起来。“可是我已经结婚了,今天白天刚结的。”事急从权,只能搬出金芙谣来用用了。“啊?”“给你老婆六千万,你让她离婚,我们结婚!”司净梵艳丽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显然是对陈牧很满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在你长得还算好看的份上,我就勉强嫁给你了,反正你要了我第一次,你就必须做我的男人!”司净梵直接把陈牧拉到床上,一把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你老婆在哪里,我和她谈,你放心,一定会给她足够的补偿。”陈牧无语。“陈牧,你好了吗?程主管说差不多回去了......”金芙谣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眼见“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com陈牧顿时快速撒手,直接把司净梵给塞到被子里头去。“啊哈,芙谣啊,你上来了?那我们走吧,事情已经解决了。”陪着金芙谣上来的还有司云天,看来,两人已经因为自己治好了司净梵搭上了。司净梵气愤地掀开被子。“爸爸,我还有事情想和陈牧讨教,你不如让他就在这里住一晚,反正我们家地方大不是吗?”“哈哈,是啊,陈先生,已经很晚了,凌晨了都,现在回去又累开车不安全,不如就和程主管一起住下吧。”金芙谣显然也不想急着走,直接帮陈牧答应下来。“那爸爸,你带着陈牧下去休息,我想和陈先生的老婆聊聊。”大家走了之后,司净梵上下打量金芙谣。“你就是陈牧的老婆?”“对是的,司小姐真美啊。”司净梵撇撇嘴,“你长得也不错,不过嘛,比起我来,差远了。”金芙谣一脸的尴尬。“听说你们今天刚结婚?”“是的。”“可惜了,按我说,陈牧就应该配更好的女人,你们金家做个生意都要看我爸爸脸色求合作,算什么?不如我给你六千万,你离开陈牧怎么样?”金芙谣脸色巨变。“司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我看上陈牧了,你要是想合作,就......”打发了司云天的陈牧匆匆回来,听见的就是这一句,急忙拉过金芙谣。“芙谣,我们走吧,她脑子有坑,不用管她。”“可是,生意上......”陈牧拉着人到楼梯上:“难不成你还想把我让给她?然后你和司云天合作做大做强你金家的生意?”金芙谣不说话了。陈牧差点被她气笑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老公,还能被你这么用的。记住,我们只是协议结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