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最大的是冥王。而冥王而与十大阎罗几乎平级的则是黄泉之主。而整个阴间,共有七位黄泉之主。毕竟黄泉之河贯穿了整个阴间。而黄泉七煞便与那七大黄泉之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所有的黄泉之主,全部都是由黄泉煞而演变过来的。黄泉之主可以被称为黄泉七煞。但黄泉七煞却不一定是黄泉之主的代名词。因为在没有成为黄泉之主之前。所有的黄泉煞,都是有很大几率夭折的。比如:这一双纸糊死人鞋。而这个所谓的黄泉煞,之所以不能用语言精确的描述出来。那是因为叶雨说此黄泉煞,所代表的是一种名,亦或者是一种气。只有‘特殊’的人才能明白到黄泉煞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或许,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也不会称它们为黄泉煞了。黄泉煞的叫法,都是阴间那些人的叫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所有怀有黄泉煞的‘人’都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这种不详则是体验在各种劫难。而每一种劫难都会对人产生很大的影响。死亡,往往不是最令人痛苦的。阴间与阳间一样,都有着庞大的等级体系。虽然实力代表了大部分东西,但等级上的规则却是不可磨灭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司机。阴间也是一样的道理。我听闻叶雨的解说之后。心中有一股十分郁闷的感觉。因为从他的话中,我感受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但仔细想想,叶雨就好似在放屁一样。这分明就是什么也没有说吗。更为恶心的是叶雨还特意的问了我一嘴。“怎么样?”“这样直白的解释,你应该是听懂了吧?”“如果,没听懂的话,我只好与你举几个例子了……”看着叶雨那白面小生一样的面孔。我一挥手道:“你看不起谁呢?”“你说的我自然全都听懂了。”“但你却没有说到重点上……”“什么重点?”叶雨表现的很是积极,一脸认真的样子,甚至有点搞笑。我指着桌子上的纸鞋道:“你说碰到这些玩意的人,都会遭遇到不详?”“对啊,我是这么说的啊?”我点了点头道道:“那么问题来了。”“请问叶渡亡大人,你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叶雨回答的也相当的干脆。就仨个字。“没有!”我伸手朝着楼下一指道:“你给我滚……!”擦!什么东西?在这给我装什么大神棍呢?我随手就把纸鞋拿起来,放在了一旁的书架之上。并且毫无顾忌的说道:“叶雨,你们少得风就是雨了。”“我还就不信自己能有什么不详……”叶雨抬了抬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忘川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只烧鸡,还有一些别的外卖。“你们别光看着啊,我买了好多的东西,赶紧搭把手啊……”“哦哦!”叶萱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帮忙。我见叶雨并没有动的意思,反而在端详自己的细长的手指头。便伸腿踢了一下叶雨的板凳道:“你怎么不去帮忙?”叶雨反问道:“你不也没去吗?”“人家这手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有干过活,怎么能干这种……”“停!”“我去,我去……”“你干嘛啊,吓着我了……”看着叶雨屁颠屁颠的过去帮忙,我这才松开了拳头,放了下来。很快,当一大桌子美食摆放到桌子上面的时候,所有人的食欲都打开了。叶萱甚至都已经忍不住下手直接拿菜,惹的叶雨是一阵皱眉。忘川给所有人都倒上了一杯红酒道:“明天叶雨与叶萱两人就要离开了。”“今天这顿饭就算是给你们二人践行了,我忘川很高兴认识你们两人。”我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叶雨道:“你们要走?”叶雨点头道:“是啊,我们出来已经大半年了,一共也才完成了三次任务,也该回去了。”“更何况我们手里面还有一个无根之魂的,等回到联盟上缴还能换点好好东西。”我哦了一下,也没有搭话,而是夹着菜往嘴里面塞。叶萱凑了过来道:“不凡哥,你什么时候来联盟啊?”“以你的实力,呆在这样一个小县城当中,着实太屈才了一些……”“叶萱,你干嘛?”忘川敲了敲筷子道:“当着我的面,挖我们家不凡啊?”“我跟你说,我的乖徒儿才舍不得离开我呢。”“小县城有什么不好,小县城最起码事少不是?”“现在这年头,谁不是奔着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来……”“可不凡并没有位高权重啊?”叶萱反驳了一句。“赶紧吃你的吧……”说着忘川便夹了一块大猪蹄子塞进了叶萱的嘴巴之中“唔!”“你要捅死我?”叶萱把猪蹄子从嘴里掏出来。“你都捅到我嗓子眼了,好恶心的……!”说着叶萱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忘川。“忘川姐,你这是在护短啊?”“不凡哥又没有女朋友,你只是他的师父,大家公平竞争吗。”“再说了,这腿长在不凡的身上,它想去哪里还需要先给你汇报吗?”我咳嗽了两声,转头看了叶萱一眼道:“需要!”“不凡,你……”我的一声需要直接噎的叶萱一时语塞。而忘川则是得意洋洋的冲着叶萱吐舌头。随即我又说了一句道:“谁让忘川是我的师父呢。”“不过,我个人倒是对你所说的联盟十分的感兴趣,叶萱你反正也要走了,不如就跟我详细讲讲好了……”本来语塞的叶萱一听见我这么说,连忙喜笑颜开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顿乱喷,几乎把联盟中的好处全都说了一遍。我听的顿时觉的,联盟的确在很多事情上能帮我解决一下我想要解决的问题。比如叶萱刚刚说的,只要成绩突出,是可以要求联盟中的上司帮忙查看我外婆的情况的。当然妖丹的事情,我并未告诉叶萱,但我心中则是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打算。这一顿饭吃的表面上是皆大欢喜。晚上睡觉的时候,忘川破天荒的没有抱着我的胳膊睡觉。而是与我平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我知道,她是因为我今天在饭桌上的表现才这样的。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忘川。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现在既然已经涉足这个所谓的阴司行当了。我自然是想要往前看,往上爬的。我倒要看看,在我所不了解的地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风景?甚至!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