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冬青觉得,恶心的好。最好是将和个老头给恶心死,那就再好不过了。老头似乎也有些震惊。“你觉得那种肉最好吃?”101对他道:“自然是女人的。尤其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滋味最好。不过,你动手的时候最好悄悄的,因为人吓到了,肉会酸,不好吃的。”老头似有体会:“难怪我每次吃的都不大好。”“人肉配鸩酒,是最好不过。”101神秘兮兮的对他道,“当然,配砒霜也是最好的了。”“原来如”老人刚想点头,忽然反应过来101是在逗他。什么鸩酒,什么砒霜?这是能吃的东西?这可都是致命的毒药!“你想死!”老人张开一副大口,瞪着眼睛看着它,似乎在用黑洞洞的嘴巴告诉它,若是它再胡说八道,自己就真的将它给吞了。哪怕他现在一颗牙也没有,他也能吞了101。活吞!101轻蔑的看着他。就这个老人,就这个老人也想活吞自己?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容量。“做什么?我同你说实话,你也不信?”101肯定的眼神,叫老头的心里又有了一点动摇。难不成,它说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101发誓,“我骗你做什么?”不得不说,101骗人的功夫是一流的。它这样说,老头的内心愈发动摇了。101继而煽风点火:“你想想,你可是鬼,你怎么会死?砒霜和鸩酒,对你来说才不是毒药,是下酒的美味!”大概过不了太久,她也会成为河水里白骨的一员。四个人中,没有一个人说要去救她。江远也就算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而素来好心的凉珀,居然也没有回头。陈冬青有了兴趣:“凉珀?”她没直接问,因为聪明如凉珀,会明白他的意思。“人生地不熟,看看再说。”凉珀答道。估计他是近墨者黑,和某些黑心的家伙待久了,心也没有那么纯白无瑕了。一定是这些年和江远待久了,都没有从前的莫名善良了。既然他们都没有出手的打算,那陈冬青就更没有动手的想法。要是搁在从前,她是一定要出手的,可现在,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无缘无故的善良,只会将自己和朋友都拖入痛苦的深渊。与其两头俱失,不如做下个决断。“继续往前。”101指向前方,催促着众人出发。前方的路究竟如何,没有人知道。“是么?”老人已经完全相信了,可嘴巴上却仍旧不信:“你可别骗我,骗我我可要回头找你的。”===我没有一个晚上写出7千字的能力明天休假,我一定能赶上进度的。虚假的作者,祈求原谅,qaq希望大家不要打死我。===“好久不见。”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能再遇见熟人,真的是再好不过。只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凉珀和江远相视一笑,给了她一个解释。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打算来这里了。李晏寅和何绥,也是他们来此处的一个引子。他们早就已经为这件事做下铺垫了。“抱歉,借用了你太多的法术。”凉珀笑,脸色也有些不大好。可见,他使用的法术,并没有少多少。甚至他们使用的法术,会更多。“没关系。不过,你们是为了下一个世界来的?”陈冬青隐约能猜到一些。“对。”江远尽量想将脸绷紧,叫自己看上去高冷一些,可惜他伪装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太高明。“都是这凉珀,知道你缺人,实在要拖着我过来。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的。”凉珀冷哼:“也不知道是谁一日催我三次,问什么时候才能过来,问了两百年。”江远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笑了笑:“那是看你着急,怕你上火。”现在店铺外都被人摆满了花篮,原本该看起来喜悦些,谁知道反而更吓人了。不为别的,就说外头的花篮里,竟然插着的全都是白色的菊花。菊花,本就有祭奠先人之意。现在又用的是白色的花,更是突出了此处的主题。结合之前陈冬青等人看见的奈何桥,很容易就能想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些店究竟是开给谁。竟是阴司的店铺,难怪会有破产一说。“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咱们看看该如何行事。”陈冬青故意将声音压低,却发现此处空旷,她的声音有回响。茶馆的角落里,摆着一副常青藤的吊椅。江远就吊在上头,一只脚摆在里头,一只脚落在外头,紫色衣角拂起一块,显出半截雪白的脚腕。他赤脚坐着,懒散的模样与101没有什么分别。“需要看什么脸色?”江远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傲气。他道:“要是待会有人要赖账,也得看我的鞭子它同不同意。”他将手一甩,一条通体发黑的鞭子就被扔了出来。与陈冬青记忆里的似乎有些不同,又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禁止使用魔气。”陈冬青提醒他。江远冷哼:“就算没有魔气,我也能打得他们跪在地上喊爸爸。”老人哼道:“难道这条街上,有几个不吃人?”说着,他指向江远:“你就问问他,吃没吃过人肉!”江远没搭理他。作为一个魔圣,手上的血不少是不错,可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没品的事情来。谁不知道,他堂堂江远,是魔界最有品味,最有文化,最有趣,最高冷,最厉害的魔圣大人?人肉,这种酸牙的东西,他是绝对没有胃口的。“那你问问他”老人的手指,又指向凉珀。他打量了凉珀浑身的仙气一眼,以及他亮眼的神圣之光,觉得有些问题没必要问。他的手指又指向101:“这个孩子,就这个孩子,比那拿剑的白面小生身上的煞气还要重。”101点头:“人?我吃过啊!”“你说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小孩还是老人,活人还是死人?”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嘻嘻道:“我都可以和你形容一下滋味。”在这种场景,说这种话,实在叫人有些不大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