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等太久,你在此处不安全。”开口解释道。眼眸里的颜色已经有些压不住了。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是腰上的手臂不自觉地就收紧了。白须瓷手臂往上抬了抬,叮叮铃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梵越的神色有些烦躁了起来。动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白须瓷就感觉自己被放下来了。“可是我问符霖了,他说如果双……”语气一开始还是很轻快的样子,但是后面就突然迟疑了起来,“双修……”白须瓷不自觉地就伸出了手,想要触碰一下那个眼眸。不过还没碰到。就被抓住了。白须瓷被吓到了,肩膀轻微地抖了一下。“如果什么?”梵越的语气有点暗沉,又重新地把白须瓷给拉了回来。不过不经意地绕开了那个手镯。白须瓷轻微地拽了下自己的手腕,没有扯开。但是他又不敢看那个红眸,莫名心慌得很。“如果双修可能会好一些……”慢吞吞地说完了方才的话。白须瓷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不是已经打算好了吗?不、不会特别吓人的。自己也是红眼睛,多,多好。配一对。白须瓷垂着脑袋,心里乱糟糟一片,到底该怎么做啊?但就在他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被推了下。直接拉开了距离。梵越神色有些痛苦,抬手扶了扶额,还是说:“走吧,你身体不好,不必如此。”大概缓了一会,就又重新迈步走了过来。打算把人送走。方才就不该带回来……白须瓷突然有些着急,抓住了梵越的袖子,然后磕磕巴巴地说:“没、没,身体好了的,符霖检查过了,应……应该可以。”语气都颤颤巍巍的。白须瓷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反正就这么说了。“万一、万一能奏效呢……”他也不想对方那么难受,把自己扔到外面做什么。一点都不负责任。沉默了半响。“好,本座给你选择。”*白须瓷站在大殿中央,垂着眼睛生闷气。这样干什么啊?他不是已经说了不走了,还这样……白须瓷左右看了看,找了个椅子就坐下了。然后趴到了一旁的桌上,打算就这么坐到晚上。几缕小黑雾溜了出来,围着白须瓷转圈圈,似乎是很开心见到对方一样。“我才不走。”默默地说了一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又像是对着某些人说。白须瓷用手稍微赶了赶小黑雾,表情有点不开心。有必要给他这么长的考虑时间吗?不过——白须瓷收敛了轻松的表情,突然想起了那个红眸。应该……没事吧?白须瓷垂眼看了下自己的手腕,动手摸了摸那个手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凉的刺骨。阴冷阴冷的。必须要一直戴着吗?一旦没有事情可做,时间就会过的很慢。白须瓷环顾了一下这个大殿,发现和先前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唯一的就是灯光有些暗而已。白须瓷随意一瞥看到了门口,于是就起身朝那边走去了,面色平平。倒是没能发觉暗处的目光也随之变了变。白须瓷倚靠着门框,仔细垂眸想了想。这个世界是按照剧本发展的吗?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梵越到时候真的会……想到这,手指都不自觉绞紧了些,然后转身就打算回去。但是刚回头,眼前就映入了那个熟悉的玄色衣衫。还附带一双彻底暗红的眼睛。白须瓷往后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游戏结束了。“过来。”白须瓷听到这话吞了口口水,突然有点后悔。现在还能出去吗?但还是乖乖地往前站了站,听话得很。白须瓷方才的思绪全被打断了,现在只是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腾空而起。白须瓷觉得有点不对劲,瞳孔都微微放大了些,着急地蹬了蹬腿。“不、不是,这也太快——”“唔。”白须瓷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头发散开了,眼睛惊恐地睁大了。舌尖被搅得难受,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等、等一下……唔……我们讲讲道理。”白须瓷简直要崩溃了。这怎么回事?明明先前还挺正常的。“哈……呼呼……”白须瓷被捞了起来,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喘气。脸颊上有点不正常的粉。梵越像是把怀里的人当成了私有物,靠近了对方的颈窝,轻微地闻了一下。“我……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快吧?”白须瓷絮絮叨叨,“我之前看……”但是梵越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垂眸盯着那个雪白的颈子,神色有几分不满。没有他的味道了。思索一二,然后倾身咬了过去。白须瓷话突然说不出话来了,瞳孔散了散。但没过一会就蒙上了一层水雾。觉得疼了。“不要了……”有几分抗拒的声音。梵越低头看了看那片红晕,略微觉得满意了几分。低头看向了怀里的人。眼眶含着泪,身形还控制不住地打颤,抬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脖子。梵越抓住了那个手腕。白须瓷仰头看了过去,满脸委屈。“你——”“唔。”身形往后弯了弯,撑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