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书啊”“家传的”宋朝知趣的不问了,“小跟班,以后可别跟别人说你有啥秘籍之类的”“为什么”“你想啊,你这轻功看起来就不一般,要是被盯上了就惹祸上身了!”“好”“这才对嘛,以后就说偶然有人教你的,你也不认识”“嗯”“听...”顿住话头,宋朝猛然意识到,他怎么絮絮叨叨的像个管家婆了?!轻咳一声,没去看年诡,步伐极快的进入府内。两年来,年诡跟在宋朝身边,把京城玩了个遍,少年长高了,她也长高了,许是之前的营养不良这两年跟着少年好吃好喝的都补了回来,所以她比少年长的还要快,对于这点,年诡很满意,如今她已经到她男人的眼睛了,这人再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轻轻松松的按住她的头了。宋朝那张破嘴还是那样,一口一个小矮子,她都威胁他几次了,下次一开口还是小矮子,刚开始她还暴躁暴躁,现在,好吃好喝的不香嘛,至于她男人那张破嘴?晚上给她等着。“小矮子!”“怎么了”年诡好声好气的走进了屋,就看见少年一袭中衣,坐在床上,神情烦躁,“最近蚊子这么多?”还专门挑他嘴咬?宋朝嘴唇红红的,像是涂了口脂,右侧嘴角破了一个小口子。“嘶,下口也太重了,等爷捉住它,弄死它!”宋朝碰了碰伤口,让年诡给他上药。“啧,爷,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吧,说不定就是你哪句话不对味了,这蚊子才叮你的”年诡调侃一句,手上动作自然,宋朝被小跟班的呼吸弄的有些僵硬,“算了,爷自己上药”然后就见小跟班迅速将药塞他手里,退开两步。宋朝觉得他胸口更难受了,这一年来,他这小跟班除非他要求,其他时候都跟他保持一步两步距离,他有那么可怕?之前他还以为是小跟班终于知道他是主子了,而且除了保持距离外,她跟他说话也没什么异常,他就没太在意这件事。最近这是怎么了,每次一看这人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动作,他就觉得胸口涩涩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少年垂首,眼睫微颤,耳尖慢慢红了。不管了,今天他要问个清楚“你躲那么远干嘛,爷还能吃了你不成?!”“答应爷的,自然要办到”宋朝懵了,他觉得他脑子里闪过什么,却抓不住。“答应什么了”“让小的不许对你那样”什么时候的事?少年还未询问,小跟班又开口了,“两年前,雁飞楼”宋朝想起来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小跟班喝酒,他被她熏的心烦意乱,让她不准靠近他,不准打他,不准觊觎他...她答应了吗?对啊,她答应了....两年的疑惑得到了解释,宋朝语气干巴巴的问了一句,“你这么听话的吗?”“答应了的事自然要办到”年诡这人,言而守信,谁让她当时有些烦躁,头脑一热就答应了,自己不能明面上打自己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