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连威远将军都多看了他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动手?”祝大人有些不满。威远将军这才抬了抬头。示意身旁的小兵动手。那个说话的鸿城百姓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趁机多骂了几句。祝大人眼皮耷拉了下来。“你再多说一句,你身边的人,就要多掉一个舌头。”到了这个时候,那人才没有继续骂下去。“走吧,阿深。”鹿安安这么说着,纵身跃了下去。楚烬深紧随其后。那小兵走到了鸿城百姓的身旁,他手持着兵器。将那个一直在口出狂言的百姓拉了出来。“哼,你们这群狗官,我呸!”这鸿城百姓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他继续咒骂着。..com祝大人听的烦了,扬声喊道:“还等什么!”“等着送你归西啊。”鹿安安横插一脚,此话一出。连带着祝大人都懵了。他回过头来,看着面前身着青色衣裳的女子,一时之间有些愣住。威远将军看到了站在鹿安安身后的楚烬深,脸色未变。“你.”“许久不见啊,威远将军。”楚烬深先开了口,威远将军张了张嘴。“七。。。七王爷。”祝大人也愣住了。他是后来提拔上来的。楚烬深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根本不喜欢那些宴会。所以祝大人并没有见过楚烬深。但是他可是听说过这位杀神的名头。他连忙站了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位七王爷,似乎是因为大罪被流放了。祝大人又立马松了口气。他这官来的不容易,全靠平日里的那些营生往来。搭着李丞相的线,一路升到了现在的位置来。所以他向来喜欢欺软怕硬。面前的这位七王爷,再厉害又如何。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祝大人这么想着,又缓缓坐了回去。唯独站在一旁的威远将军目光一暗。在心中默默嘲讽道;“蠢货。”这祝大人,有那么点小聪明,但是根本摆不上台面。只要是有脑子都明白。将楚烬深流放越州,那就是放虎归山。没看那位陛下都不敢把他怎么样吗。你姓祝的又有什么本事!不过威远将军没敢当着面说出来。他不喜这位祝大人也很久了。仗着背后有李丞相,一路给他惹了不少的麻烦。“七王爷这不是被流放越州了吗?”“怎么,这会找不到路了?”楚烬深面不改色。鹿安安冷笑一声:“怎么,祝大人还想送我们过去?”祝大人一愣;“你认识我?”鹿安安倒是不在乎这些;“自然认得。”她不喜欢多废话,眼看着一旁的小兵围了过来。鹿安安想都没想,直接一脚上去。将上来的小兵踹飞出去。她力气越发大了。这么一通下来,连带着祝大人都懵了。这。。。。这女子看着小小的,怎的力气这么大?“我们阿深想去哪里,自然就去哪里。”“用你插嘴吗?”祝大人被她气势镇住,支支吾吾半天。“你。。”“我什么我?”鹿安安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祝大人的面前。“祝大人,你说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送你一程?”、“你。。。你想做什么?!”鹿安安勾起唇角:“没什么。只是。。。”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去就是一拳。将这位祝大人打的满地找牙。鹿安安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威远将军,那位陛下,真的要焚城吗?”威远将军显然有些胆怯了。鹿安安这么力大无比,他可不想直接被打飞。“陛下有令,你们本就是罪人,不要罪加一等!”鹿安安满不在乎:“既然已经有罪了,那。。。也不在乎多加一些。”威远将军也没想到鹿安安这么直白。只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长剑,对准了威远将军。“你说。。。是我的剑快,还是你躲的快。”威远将军有些僵住。“是,是要焚城。”威远将军额上冒出汗来。他有些后悔,让刘统领带着人去剿匪。不然怎么还会有这些事情!“那。。。你们都听到了?”威远将军一愣,回过头去。站在他不远处的,是之前被关押起来的大夫们。而带他们来的小兵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顿时腿上一软。“听到了。”为首的刘老大夫开了口。鹿安安垂下眼来:“威远将军,我记得,之前京城有不少的流言蜚语。”威远将军有些僵住,不知道鹿安安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有关我们阿深的流言,可不少呢。”楚烬深站在一旁,盯住了徐鹤声。徐鹤声本想趁人没有发现,直接离开。没想到那位七王爷就这么看着他。走是肯定不能走了。“七。。。七王爷是恒国的战神,自然。。自然传言较多。”鹿安安抬了抬眉:“哦?是吗。”“那我怎么听说。。。”“我家阿深凶神恶煞,杀人如麻,屠城染红了半边天。”“都。。都是传言。”威远将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试图解释,但是鹿安安显然不信。当然。。。身为现在楚盛安的亲信。这流言里面,还有他的推手。鹿安安思来想去:“我不大明白,我们家阿深不争不抢的,怎么就这么惹人眼红。”威远将军有苦难言。“哦,我懂了,你们是怕。。。我家阿深,才是那个登基的人,对吗?”鹿安安毫不客气,直接将话挑明。她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威远将军一愣。他也没想到,鹿安安将话说的这么直白。“可我们家阿深,本应受到的厚待,就是因为你们,才没了。。。”鹿安安缓缓的走到了那些鸿城百姓的身边。一手一个,将那些小兵们全部打飞。鸿城百姓更是呆愣当场。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凶。鹿·给自己美人出头·贼凶·安安转过身来。“从现在开始,我的阿深不能染一点的灰。”“他原本是什么样,就该让世人知道!”“我的阿深,是最勇猛的将军,是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