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拿起电话,上面清晰的显示着刘正雄!难道是秦阳刚才打的那个电话?不可能吧……这应该是一个巧合,绝对是偶然。“大哥。”王卫小心翼翼的点开接通按钮,才刚喊出两个字,对面就是传来劈头盖脸的怒骂之声。那电话里的声音之大,连在不远处的秦阳都是可以听到。“王卫!你在找死吗?你是不是得罪了秦先生,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你知道秦先生是什么人吗?那是拯救我刘家的大恩人,连老家主都无比尊敬的人物,你得罪了那种存在,就等着死吧!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跟我刘家没有任何的干系,还有我以后不想在江城看见你。若是看见,后果自负。至于你能否活命,全看你跟秦先生求饶求得怎么样,以后在外面不允许在用刘家的名头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之后,刘正雄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原地留下那拿着手机而有些不知所措的王卫,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秦阳,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怎么可能啊?眼前这个人,居然是那个刘家的大恩人,让老家主都无比尊敬的存在。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穿的寒酸的小子,一个电话,就让自己打拼了无数年的努力,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是化为乌有。太扯了……太扯了……猛然间,王卫抬起头,想起了那刘正雄的话,自己能否活命,完全取决于眼前之人的心情。若是眼前之人不肯原谅自己,那么刘家肯定会倾力的除掉自己。他很明白,没有了刘家,自己什么都不是,也不过是一个稍微能打一些的小混混罢了。噗通。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王卫直接跪在地上,他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方才的一切嚣张,已经荡然无存了。“秦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原谅我……”“现在知道错了?”秦阳淡漠的道:“我早就给过你机会,反倒是你一直在求我打电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然,对你这种蝼蚁动手,我实在是没有心情,自己滚吧。”说完,秦阳径直领着薛宁双朝着上班所在的商场走去,而此时的王卫,依旧是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他失神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久久的难以回过神来…内心当中在此时,剩下的仅有后悔!自己居然被唯一的爱好,给毁了。当然,现在想什么,都已经太晚了啊。而旁边的王华,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就连身体之上的痛苦,都是在顷刻之间,全部都是忘记了。难以置信。那个人的身份,居然恐怖到了如此的程度!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仅仅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啊。就算是秦阳当场杀了自己,恐怕都不会有任何的事情,也没有人敢帮自己报仇。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第一次,王华有着这般的感觉。而那跪在地上的郭振东本人,身上的力气,似乎全部都是被抽干了一般。他全身上下都是在不断的颤抖着。跟那王卫比起来,自己的身份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连王卫这种身份的人,都因为秦阳一个电话,而瞬间化为乌有。自己之前觊觎那种大人物的女人,无异于是在找死了。而围观的众人,则是满脸的呆滞!这一幕,太难以相信了。毕竟那秦阳怎么看都像是普通人啊。穿着普通,身上也全然没有上位者的气息,陪着女友上班,这些种种的行为……完全跟上位者联系不起来啊。不过也正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秦阳,正是如此。总之这短短时间,对于王卫还有王华两兄弟而言,就像是噩梦一般,一个他们死也不想要醒来的梦。时间过去了很久。那王卫都是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他的两个手下,也是将车子开走,因为这一切,已经跟他们无关了。再说这边的秦阳,他陪着薛宁双赶到亿达商场的时候,上班时间早已经到了。“秦阳,我先去上班了,你有什么事情吗?有事的话,你就直接去忙好了。要是没事的话,就在休息区玩,然后等我下班,我们再一起去吃饭。”薛宁双说道。秦阳微微点头,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道冷喝的声音传了出来。“薛宁双!是谁允许你上班迟到的?你不知道我们这是奢侈品店,你不要以为是走关系进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作为店员,就要严格遵守公司的规定。”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大概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还算是不错。不过此时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全部被她所展露出来的尖酸刻薄给破坏了。这是薛宁双的店长,名为金春燕。秦阳皱了皱眉,不过薛宁双却是率先说道:“对不起,店长…这次是因为我个人的一些私事给耽搁了,很抱歉,我现在就开始去工作。”既然宁双自己都不说什么,秦阳也没有再说什么,随即打算朝着店里的休息区走去,静待后者下班。“薛宁双,这是谁?你带进来的人吗!”金春燕双手抱着胸,冷笑着询问道。“是的,我男朋友,因为没什么事情,就来店里等我下班,我让他在休息区坐一下,不会影响到工作还有客人的。”薛宁双又解释道。“呵!薛宁双!上个班还带着男朋友?你要我怎么说你,我们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你也不看看你男朋友穿成什么样子,就这样坐在店里,人家还以为我们什么杂鱼都会放进来呢。就这样还不会影响店里的生意吗?”金春燕双手抱着胸,不断的在指责着。“好的店长,我知道了,我会让他去商场的公共区域休息的。”薛宁双歉意的看着秦阳。“我知道了,我在休息区等你吧,你也不用道歉。”原来的确是有些不爽的秦阳。不过因为薛宁双的笑容,似乎让他所有的不适,都是在瞬息之间,被驱除的一干二净。当下他也没有在说些什么,随后朝着旁边的休息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