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里,两个人还在打着,不过已经是分开的那种打!手上拿着枪,就是不开,当刀子使。主要是因为这枪不带消音,开着容易引起动静。这种行为,各自对方都比较不理解!最后一击,刀刃出拳想直接将那脖子给击断。明明拳头已经碰到了脖子,却像是人站在了倾斜的滑坡上一下子滑倒了。无咎身体往下一沉,下一秒,攻势反转,手肘直击刀刃的脸部。刀刃的手立马挡住,惊地他一身冷汗。脸上是特质的面罩,但不是硬的。那么一下,他得懵很久!他感觉这人的招数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和谁打过……凌乱急切的脚步声往这边来,武装分子和黑衣人都往这边来,越来越近!刀刃和无咎几乎是同时往里面奔跑。刚转角,后面的子弹呼啸而来,啪啪啪地打在了墙壁上!“你为什么跑?”“你为什么跑?”两个人几乎同时问出来。无咎忘记把声音压下去,就是原音。刀刃的脚步猛地停下。无咎也是不解地停下。两个人会开口主要是太奇怪了。她跑是因为她被发现了,那跟她打的人为什么要跑?难道和他们不是一伙的?那就是……“无咎?”刀刃问。“你是……”无咎对声音不是很熟悉。“刀刃。”“啊……”无咎想起来了。“所以我们两个打架耽误了救人的时间么?嘿,祝你好运!”“什么……”刀刃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无咎脚踩墙壁,如同壁虎似的直接上了天花板贴着,隐身了。身后机关枪扫过来,刀刃忙闪身躲避,撞进了旁边的房间里,将门锁上。刀刃扭头,房间里依然是一房间的兵马俑。那几个人只盯着刀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天花板上有人。脚踹门。踹不开,准备拿枪扫时,无咎从天而降。几个武装分子没反应过来,其中两个的太阳穴被劈,当场死亡。无咎身形敏捷,穿梭其中,夺枪,击要害,夺回来的枪直插人嘴,和后脑勺来了个对穿过。几个人倒在地上死亡,从头到尾没有来得及开过一枪。刀刃从房间里出来,说,“分头找人。”“嗯。”无咎转身走。“小心点。”刀刃说。无咎不解地回头。两个人都看不到脸,不知道什么表情。刀刃朝地上的死人看了一眼,觉得自己提醒的有点多余,但……说了也没觉得不对。好像就应该那么在意一下。如果聂家没有没落,他跟无咎……一直关着的门被人推开,五个男人被带了进来,关键都是没穿衣服的。吓得帝宝脸立刻撇开,直犯恶心。之后带他们进来的人出去了,继续将门给锁好。帝宝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和他们一起被关进来的人么?不对,如果是跟他们一样,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她忍着恶心扫过镜子。五个人的状态跟司冥寒……一样。而且在看到她时,就像是看到血的食肉动物,失去理智地奔着过来!“啊!”帝宝转身就要跑,但她身上的药性还在,起身都很困难,无力地往角落里缩。其中一个男人比较凶悍,推开前面碍眼的男人,直接朝帝宝扑过去——“啊!走开!”只是那人还未碰到帝宝,脖子就被后面伸过来的手卡住,下一秒直接扭转,踹了出去。司冥寒挡在帝宝面前,将她护在圈起来的角落里,赤红着眸盯着面前的四个人。四个人似乎是被如此凶残的手法给吓到,逼退了几步。然而,这个药效是很强烈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忍住。哪怕是死,也要满足。其中两个上前,不管男女都要扑过去。司冥寒喘着粗气,抬腿踹去!踹到一个,另一个扑。司冥寒和对方扭打在一块。关键是,他手上还绑着死结的皮带,干脆套上那人的脖子勒紧,身体里的药性和愤怒夹杂在一块,让他暴吼出声,“啊——!”勒断男人的脖子,身体晃着起来,如同猛兽似的撞向去摸帝宝的男人,砰地一声齐齐砸在玻璃上。关键是这药可怕到会让人分不清男女,既然有人,那就得上。男人居然去扯司冥寒的裤子。司冥寒的脸偏过去,一口咬上男人脖子上的大动脉——“啊啊啊啊!”脖子里的血直喷,就像是天上下红雨似的,喷地到处都是。司冥寒满口血,特别的渗人。帝宝爬过去将他扶起来,手抖着去擦他嘴边的血,泪水都不敢往下掉,脸色发白,“司冥寒,你……你怎么样?”“躲……后面……”司冥寒吃力地动着身体想起来。药性让他整个意识都是乱的,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帝宝。谁也别想碰她!刚要起身,药性直冲他的意志,砰地一声倒在玻璃上。“司冥寒!”帝宝碰他的身体。司冥寒的身体颤栗了下,粗重着看着帝宝,却看不清。喉结滚动发抖,强忍着,和药性抗争。“别碰……”声音就像是喉咙破了般,几乎听不见。却是他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的意识。“我……”帝宝眼泪滴落,刚要说什么。那边剩下的两个男人开始发狂,“啊啊,受不了了!”然后一人朝一边扑去。在靠近帝宝的时候,司冥寒直接扑在了帝宝的身上。帝宝怔怔地看着护着她的司冥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在看到后面的人压过来咬司冥寒的肩膀时,她的手直接挡了过去。那一口直接咬在了她的手腕上,痛得帝宝叫了声。帝宝的声音仿佛刺激到了司冥寒,暴戾杀人的心冲击着他的意识。然而,他被药性折磨了这么久,又拼尽全力地对抗,身体里的力气早就没有多少了,剩下的都是本能。帝宝的手被抓住,直接往外扯。而司冥寒抱着她的身体死死不放。帝宝就感觉自己的手要断了,但她不敢叫出声。司冥寒的脚对着后面人的腿踹过去,男人一个不稳,倒了下去,脑门撞玻璃上,但药性能使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