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区门口。”章泽说。“……”陶宝。走到小区外,看到一辆陌生的车在路边停靠着,车边站着章泽。陶宝走过去,费解地想,章泽这是早就计划好来接她了,甚至是有一种势必要接到她的决心。哪怕是她不答应,章泽也会想尽办法说服她的吧!“陶宝,麻烦你了。”章泽说着,亲自帮她打开车门。“哪需要章秘书亲自来接啊,让我受宠若惊了。不过我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陶宝记得她在king集团工作的时候,没有填准确住址。“以前司先生有提起过。”陶宝似笑非笑,上了车。车子稳稳上路之后,陶宝想着跟武盈盈说,但不知道酒吧地址。“司先生现在在哪里?还在酒吧?”她问。“是的。”“哪里的酒吧?”陶宝问。“到了你便知道了。”“地址都不能说,这么保密啊?不会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吧?”陶宝防备地问。章泽推了下眼镜,笑,“怎么会?”陶宝见他不说,便没有再问了,问多了只会让人觉得奇怪。到了地方再告诉武盈盈吧!到了酒吧,下车,陶宝看到了酒吧名字。跟着章泽进了酒吧,章泽在前面走,陶宝走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给武盈盈发送酒吧定位。发送了之后把手机放回包里,神不知鬼不觉。穿过热闹的男男女女,往后走,直到停驻在一间包厢前。章泽推开门,挡着,让陶宝进去。陶宝进去后,看到里面男男女女差不多有四对,而司冥寒独自坐在一处,两边位置空着,没有人敢和他平起平坐。他手上执着酒杯,偏过脸看着她时眸色微变,“你怎么在这里?”章泽在旁边说,“司先生,是我叫陶小姐来的。”“多事。”司冥寒冷着脸。章泽微微颔首。司冥寒看向陶宝,黑眸深沉,手在身旁拍了拍。陶宝明了,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陶宝看向旁边,司冥寒将手中的酒一口灌了下去。再看他的神情,冷如冰霜。其他人对她的身份似乎很好奇,但也没人敢问,氛围看起来有些压抑。果然是在她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就在陶宝走神的时候,司冥寒转过脸来,视线盯着她,接着黑影压过来,在薄唇快要贴上陶宝的嘴的时候,陶宝微微低头,小声,“有人,别这样……”“闲杂人等,出去。”司冥寒声音没有起伏,却让其他人心惊,所有人忙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往外走。一瞬间的工夫,刚才还很多人的包厢一下子只剩下司冥寒和陶宝了。一扇门隔绝了外面的嘈杂,里面静谧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仿佛是两个世界。“现在可以了?”司冥寒问。陶宝眼神闪了下,“司先生似乎心情不好?要不然这样,我陪您喝酒吧?”司冥寒的嗓音低沉喑哑,“别动。”说着,就吻上了陶宝的唇。陶宝呼吸一窒,身体僵硬着,任由司冥寒放肆地侵占。直到被放开。陶宝缺氧到脑袋都晕。然后听到司冥寒粗哑的声音,“好。”陶宝带着水雾的眼睛看向茶几上,稳了稳紊乱的心跳,拿起酒瓶,给司冥寒的酒杯里倒酒。“自己的。”司冥寒说。“我陪你喝的意思是,我坐在边上看着你喝。”陶宝眨巴了下眼睛,笑着说。司冥寒深不可测地瞥了她一眼后,倒是没有逼她,将杯中酒喝尽。转过脸来,扣住陶宝的后脑勺,对着她的小嘴猝不及防地就压了下去,随着深吻,酒便进入到了陶宝的嘴里,沿着食道流进去——“唔!”陶宝瞪大眼,不敢相信他会这么逼自己喝酒。她后脑勺被紧紧地扣着,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直到司冥寒将那最后一口酒喂尽,才放开她。“嗯!”陶宝清丽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吐舌头,“不好喝!”司冥寒黑眸危险地盯着她那一截嫣红的舌头。陶宝手背压着唇,刺激的味道让她难受。也不知道司冥寒喝的时候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这样的烈酒,你自己喝吧!我就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够意思了吧?”陶宝不悦。司冥寒没有再强求,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喝了差不多一整瓶的时候,司冥寒身体往后一靠,慵懒的闭着眼睛。陶宝观察司冥寒的脸色,好像微红了,这是……醉了?“司先生?你还好吧?”陶宝问。司冥寒没说话,反应都没有。“司先生,你不会醉了吧?”陶宝又问,“要不然我给你找个房间休息?”“嗯。”司冥寒应了。陶宝让章泽去找个房间,他就在楼上订了间最好的房间。陶宝跟章泽说,“叫保镖把他弄房间里去吧!”章泽迟疑,“还是你扶着司先生去为好。”“为什么?”“司先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接触的。”“你也算?”“当然。”陶宝不爽,难道我就可以?这样的问题她也没法问出来,毕竟她和司冥寒之间碰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回到包厢,看着喝醉睡着的司冥寒,陶宝思忖了片刻,拿出手机给武盈盈发去房间号,让她先想办法进去。要不然等司冥寒进房间后,门口都是保镖,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陶宝好不容易将司冥寒给扶到房间,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差点废了!武盈盈从浴室里钻出来,看到倒在床上喝醉了的司冥寒,神色有些发紧,问,“没有人怀疑吧?”陶宝从床上下来,压低声音说,“只要没人发现你跑进来就可以。”“放心,绝对没人看到。”“他是你的了,我走了。”陶宝说完转身就走。然后手腕一紧。陶宝以为是武盈盈拉她,刚要回头问她干什么,才发现不对,吓了她一大跳,“嚇!”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冥寒已经坐起了身,抬起头,黑眸冷戾地看向脸色已经发白的陶宝。陶宝浑身僵硬,寒气沿着尾椎往上窜,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