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不知道,谁跟你说的?”廖熙和愣了下问。“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真的,我便不能去司家。”“你不用那么在意,他和司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上次他出现在生日宴这已经是十年一遇了,你还指望能遇两次?”廖熙和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可对陶宝来说,如果她真的去了司家,司冥寒就算不出现在司家,他也会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给她挫骨扬灰才怪。“我说了,我不会去。”陶宝在这方面特别的强硬。去司家吃饭真的有那个必要么?反正廖熙和对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刚好遇见了而已。她没必要为了拉近这种不牢靠的亲情而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廖熙和见她如此坚持,只能无奈地说,“那等司冥寒母亲忌日过去后再来家里吃饭吧,行么?”这根本就不是陶宝的意思,心里是拒绝的,她不想再纠结吃饭这个问题,转移话题,“能不能帮我看看司冥寒母亲的忌日具体是在哪一天?”“行,我晚点告诉你。”“嗯。”电话挂了没多久,廖熙和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就是这个星期的星期六。”陶宝清丽的眉头微微皱了下,不是下个星期,而是这个星期,还有三四天了……她能在京都等待着那天的到来么?不,当然不能。万一在sk碰到司冥寒,或者是他忽然找自己,她能逃得开么?看到她,联想到廖熙和,她的下场会好么?想到自己在寒苑的遭遇,陶宝决定这几天避一避。“我回来啦!”陶宝推开家门。“麻麻!”“麻麻!”“麻麻!”“麻麻!”“麻麻!”“麻麻!”六小只扔了手里的玩具,朝她奔过来,一个个的肉团子往她身上蹦跳。小嘴巴七嘴八舌地抢着跟她说话。陶宝认真听的表情,还边嗯嗯嗯地点头,实际上一句都没有听清楚,无奈地笑,倒是一个一个说啊……吃完饭,秋姨准备回去,陶宝跟她说,“秋姨,这几天就回乡下看奶奶吧?”“可以啊,我是有时间,主要是你。”“我的话……如果没有意外,明后天的样子就可以走。”“好。”陶宝的这个意外不是工作,而是司冥寒。她不能偷偷摸摸地去乡下,否则被司冥寒知道,就会去查她,到时候查出六小只就不好了。干脆直说,名正言顺的,这样司冥寒反而不会监视。因为谁逃跑还说出去的?上午的时候,陶宝坐在座位前翻着手机号码,司冥寒给她打过电话,只不过她没有保存。那样的人,哪怕是手机号码保存着,都带着恐怖效应。拉下去一半,陶宝视线落在一个陌生号码上,虽然她不记得司冥寒的手机号,可心里却认为就是他。陶宝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到了里面,拿着手机,盯着那串手机号,心里紧张。她还是第一次给司冥寒打电话。更担心的是司冥寒会不会答应她去乡下祭拜奶奶?陶宝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缓冲,做了三次吐纳,才拨打出去。里面传来等待的声音,每响一下就让她紧张一分。电话接通,对面没说话,但压迫感是那么的浓烈,不亚于面对面的危险。“我……我是陶宝,司先生,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一声,我想这个星期去乡下祭拜我奶奶,我回国后都没有去看过她,大概要住几天,下个星期一回来,不会影响工作。可以么?”陶宝一口气说完。说完后,没有听到司冥寒的声音,倒是听到自己砰砰砰强烈的心跳声。就在陶宝准备再次张嘴的时候,司冥寒低沉威慑的声音传来,“到我面前来说。”陶宝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单方面的把电话给挂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到司冥寒面前去说?她内心很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去。陶宝趁中午休息的时候往king集团去。章泽还未去吃饭,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旁边手机响起。他看到来电有些意外,接听,“陶宝?”“不好意思章特助,我在king集团楼下,你能不能让前台放我进去啊?保安还要给我扔出去,这让我很为难……是司先生让我来的,只是没说具体时间……”“我现在过来。”章泽挂了电话,起身,往办公室门走去,想着这不应该啊,章泽到了巾,整颗脑袋密不透风。“你这是……”章泽打量。“你居然认出我来了?”陶宝问。“这么明显么?我就是不想让人看出是我,才这么打扮的,都没有放我进去,是不是很成功?但是你怎么认出我的?”“……”章特助眼角有些痉挛,“跟我上去吧!”进入电梯,陶宝迟疑了下,问,“司先生心情怎么样?”章特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和平常差不多。”陶宝便没有再问什么了。真不明白,明明可以在电话里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她跑到king集团来。可,这是司冥寒的命令,她不敢违逆。章泽替她敲了办公室的门,里面听到司冥寒应允的低沉威慑的声音,便让人心理上无形地施加了压力。陶宝推开门独自进去,门一关,就仿佛将她的后退堵去了似的。在办公桌后,陷入黑色座椅里的男人,深沉至极。抬起的黑眸如鹰隼的锐利,盯着她,如同盯着猎物。陶宝浑身紧绷,“司先生,我明天或者后天想回趟乡下,祭拜我奶奶,可以么?星期一我保证出现在sk!”“不用紧张,我没说不同意你去。”司冥寒深不可测地说。陶宝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很是意外,不过她还是很高兴的。“谢谢司先生!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电视台了。”陶宝转身就要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