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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接踵(1 / 2)

傅让赶紧去请人,不一会儿来了好几个身穿黑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朱雄英和朱至又一次交换了眼神,并没有错过这几个人背后一个个腰间别刀的侍卫。

也对,既然朱雄英和朱至能够抢了他们的货,难不成他们不会做最坏的打算?

朱雄英自然而然的转过身,坐在火堆前。朱至往前迈了一步,一脸匪气的道:“怎么着?我还以为你们会带人从我们手里抢回你们的货呢。”

“姑娘说笑了,若是能和姑娘结识,往后能够一起合作一起发财,那才是好事。不过是十几车的东西而已,姑娘看得上,姑娘拿走就是,何至于大动干戈。”一群披着黑斗篷的人,哪怕已经站在朱至的面前,却没有要解开斗篷的意思。

一个看起来高壮的人出面,十分阔气的挥手,证明自己对朱至劫走他们的东西的不在意。

朱至冷笑一声接过话道:“如果是当真不在意,你们打探我们的行踪,追到此处又是何意?都说你们这些人虚伪,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被朱至狠狠的撕下了面具,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而且看看你们现在什么打扮,一个个披着个黑斗篷,到我跟前都没有要摘下的意思。怎么,你们就那么见不得人?想跟我要回货,是不是最起码也得摆正你们的态度?如果你们想硬抢,那就只管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就如同我劫了你们的十几辆马车,你们也可以抢回去。”朱至摊手,非常不介意看到他们动手来硬的。

一群身着黑斗篷的人动了动,似乎在相互交换着眼神,也是全然没有想到会碰上朱至这样的人。

本以为朱至劫了他们的东西应该远走高飞才对,可是朱至他们却突然停下,似乎早就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打量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烤火的朱雄英身上,他们心里其实一直在犯嘀咕。

“看什么看?”朱至正跟他们说话呢,没想到这群人的眼神却落在朱雄英的身上,朱至显得十分不满不愤的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

“姑娘到底想要什么?”显然朱雄英没有出面的打算,眼前气鼓鼓的朱至已然成为他们唯一的突破点,那怎么办呢?想方设法从朱至的嘴里探明朱至他们的目的才是,

朱至听着声音知道是另一个人张了口,对此却十分不配合的道:“不想怎么样,不过是想做些无本的买卖而已。虽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可这一回生两回熟。没什么是学不会的对吧?”

打家劫舍这等本事,但凡只要身手不错,手里有人就成。

“姑娘当知道,你截的这一批货不仅是我们的,也是北元人的,你在这边界之地既得罪了我们,也得罪了北元人,姑娘难道以为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一听朱至的语气,立马有人意识到,朱至别看年纪小,却不是等闲之辈,至少人家真有打家劫舍,发家致富的意图。

年轻人可能未必清楚自己身处的处境,他们来这一趟,就该给这些年轻人好好的普及普及。

朱至更是冷笑的道:“大可一诫啊,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只要你们有本事从我手里抢回你们的货,这些当然就是你们的。反过来,你们没那个本事抢回去那就是我们的。北元人,好啊,让他们只管放马过来。”

摊摊手,朱至全然不在意面对的究竟都是什么敌人。

既然是凭本事吃饭的人,只在意对方是不是有本事从她的手里抢回这些东西。

“这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是非跟我们扛上不可了?”朱至如此的不依不饶,换成谁都不能接受,她敢如此的嚣张,难道以为站在她面前的都是些无用之人?

敢跟北元做生意的人,更是在朝廷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他们如果没有点实力,敢这么干?

“怎么?你们才看出来吗?我要不是非跟你们扛上,我干嘛要抢你们的货?你们要是不服气就凭本事抢回去。抢得回去就算你们厉害。”朱至从始至终都是同样的态度,有本事就来抢,闲话少说。

“就凭你们,还没有资格和我谈别的条件。”朱至狂妄无比,面对眼前一个个不敢露出真面目的人,她心里相当清楚,这不过是投石问路的人,真正的幕后之人可不会那么早出现。

末啊,想来打听消息,让他们来好了。

要是想看实力,朱至不是早就已经等着他们了?

“哼。”有人冷哼一声,显得不屑之极,似乎完全不把朱至放在眼里。

下一刻,朱至已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对方脸色大变,似乎怎么也想不到,朱至一言不合竟然就出手!

“猜猜看是你的人手脚更快,或是我的刀更快?”朱至可是一个喜欢动刀不喜欢废话的人。

敢在她的面前对她吭上一句,吃了熊心豹胆了吧。

“姑娘,姑娘,有话好说。”这都动刀了,再看看一旁的傅让等人也纷纷拔刀,显然要是朱至不下令,这些人真就要杀人了。

“我这个人图的是财,为此我不杀人,但是如果你们非逼得我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杀的。就拿你们几个开刀?”朱至这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变了脸。

“不,姑娘,姑娘,我们只是想过来跟姑娘商量商量,要是能跟姑娘达成共识,一道得利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不是非要交恶不可。”几个身着黑衣斗蓬的人,一个个的态度都不一样,擅长也不一样,面对朱至如此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他们这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人真是吃软不吃硬。

见势不对再不低头,是打算把他们自己的小命搭上吗?

命可是只有一条,死了就没有了。

“小姐,他们带来的人都解决了。”这时候慕容旦出面,禀来一个消息。一群人都不可置信的望向慕容旦,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惜,朱至却提醒他们道:“你们信不过我的人,不如试试发个信号,且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冲出来救你们。”

话说着竟然收回了刀,丢到傅让手里。

一个个本来正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朱至收手的人,不料朱至竟然就收手了,心中诧异自是不用说,但更是警惕。

朱至收刀是因为听到手下来禀的消息,他们的人已经全都被拿下了。眼下就他们眼前的这些人,绝不可能是朱至一伙人的对手,所以,朱至觉得不需要她再亲自拿着刀让他们感受什么叫危险,他们也该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朱至。

“我说过了,你们可以试试。”朱至非常的好说话,给他们试验的机会,但凡他们能把人喊出来算他们厉害。

试,试的代价是什么,谁都不敢赌。

这一刻的朱至已经和朱雄英坐一起,兄妹二人一样明亮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却让他们感受到一阵胆颤。

“姑娘到底要怎么样?”斗蓬人中有人再一次问出心中疑惑,只为了要一句准话。

朱至转头问起朱雄英道:“你说呢?”

“他们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我们要的条件他们给不起。带上你们的人回去请真正能做主的人来。对了,明天我们就会跟北元交易,不管是不是同一批人,重要是我们拿到钱,以后我们什么时候出现,会不会再打你们的主意,都不一定。”朱雄英稳重的张口,自有一股把控全局的气势。

明天!竟然如此着急吗?

一干人没有想到朱至一伙人的动作如此之快,震惊的同时也在考虑另一个问题,莫不是一开始朱至他们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先找好买主,专门挑着他们来的?

“敢问公子哪里人士?”最终,还是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办法,他们生怕眼前的这两位会是那失踪的皇孙。

“怎么?哪里人士又如何?你们想把我们的老底掀了?我要是不说,你们就不打算要你们的货了?”朱雄英拧起眉头透着不悦,再和他们说话可就更不客气了。

“并非此意。”朱雄英不乐意不高兴,也就让人明白了,这位不喜欢被人问起家里的情况。

可是,这样相仿的年纪,又是一男一女,让他们实在不得不怀疑,这可能就是皇孙。

但是,如果真是皇孙,就算要查案,也不该让自己出了边境。此处虽然人少,不代表北元的军队不会赶来。

落入北元人手里,只要是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是太孙。好好的一个太孙,果真会如此以身犯险吗?

思量之时,朱至已然催促道:“行了,你们要见我们,我们也见了你,你们也该走了。”

逐客令下得那叫一个不客气,可见是当真不拿他们当回事。

有此发现的人脸上一阵阵铁青,偏方才朱至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说句心里话,没有人会喜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架不住朱至不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捏住了他们的命脉。

他们留在外头照应的人,此时的他们也不能确定,人是不是还在,万一要是不在的话,他们但凡敢说出半句不客气的话,谁敢保证朱至不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是为求财,可不是要来卖命。

想通这一点,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只好告辞。

“是是是,告辞,告辞。”有了第一个客气告退的人,其余人别管心里是不是拿朱至和朱雄英当回事,也只能顺势应下,就想把事情稳住,也为日后扭转局势争取机会。

朱至和朱雄英都没有要起身送人的意思,还是傅让把他们送出去,且也相当不客气的道:“都赶紧滚吧。做不了主意的人到这儿来丢什么人。”

此话够伤人心的啊,可惜傅让话说得不客气,面对他们停下脚步回头看来,也无所畏惧的回头看他们一眼道:“怎么,不服吗?想动手的话,我奉陪到底。”

听听傅让的话,和朱至算得上是如出一辙,都想让人动手。

其实都是因为傅让心里攒了一股怨气,眼下最想干的事就是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人揍上一顿。最好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走。”有人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人前也是受人恭敬的人,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有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都是一个德性。

身着斗蓬的人里有不满的,但是也有那识时务的人。势不利于人,怎么能乱动手?

真要是动了手,他们这些人怕是都要死在这里。

傅让一看他们那架式,自知有人不服的啊,可是不服又能如何?

一群人忍了又忍,最终不得不上马离去。

等赶到他们带来的人马埋伏之处,待见人倒了一地,七零八落的起不来,那原本想动手的人自是十分庆幸刚刚有人拉住他。

第二日一起,朱至和朱雄英刚起,傅让再一次来报道:“昨晚的人又来了。”

朱至和朱雄英并不意外,毕竟要是他们再不来,他们的货可就要没有了。

“还是那几个?”朱至问,傅让道:“都戴着斗蓬,看不清谁是谁。好像身形不太一样。”

这话也是老实话,傅让观察得出的结论,但不确定准不准。

“不见。”朱雄英于此时丢下这话,傅让震惊抬头。

“对,去告诉他们,不见。”朱至认同自家哥哥的决定,不见。

傅让拿不准了,分明朱至和朱雄英一直等着人,怎么突然又说不见了呢?

“我们是打劫的人,又不是要跟他们交好,同他们客气什么?他们难道想见人,我们就得见他们?哼,他们好大的脸啊!”朱至不屑的接过话,算是回答了傅让心中的疑惑。

傅让心里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不得不说,直接甩脸子给那群人看,太好了。

“是。”傅让赶紧去传话。

纵然看不见人脸,可是傅让清楚的感受到对面的人身上的寒气,那份不满。

“怎么?你们以为我们公子小姐是什么人,你们想见就能见。昨天晚上刚来了,今天又来?依然是见不得人的打扮。”傅让挑衅的扫过他们的衣着,处处透着对他们的不喜,配上一声冷哼,效果从那恨不得冲上来打他一顿的人可以看出他有多招人恨。

“要打架啊,好啊,来啊。”傅让正求之不得呢,揍人的事慕容旦带人去做了,就他在这儿应付他们,要说傅让心里也挺憋屈的呢,巴不得有人来跟他好好的打上一架,手底下见个真章。

“好了。”傅让挑衅得如此直接,他们要是当作看不见,莫不是当真想打?

要打也得先摸清楚这一伙人的来历再说。

为首一个人将斗蓬摘下,露出一张布满沧桑的脸,饱含故事的眼睛扫过傅让道:“若是昨晚我们有所得罪,我在此向阁下的主人赔罪,但请阁下再去通传一声,就说不管你们的要求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好生狂妄的语气。傅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却也没有再不依不饶。

“等着。”传话而已,傅让知晓自己的位置,他就是个中间人,至于要不要见眼前的这些人,由朱雄英和朱至决定。

“有劳。”这一位相当的聪明,在这时候上去就给傅让递了一绽银子。

傅让拿在手里,本要推开,不想对方却硬要塞到他的手里。

“不过是一绽辛苦钱,想必阁下的主人不是那小气的人。”沧桑男子如此评价,傅让挑挑眉,这话听得怎么好像在说朱雄英和朱至的不是呢?

呶呶嘴,傅让不善的盯着沧桑男子道:“挑拨离间?”

沧桑男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傅让竟然如此的直率,面上一僵,还是赶紧解释道:“阁下多心了,在下岂敢。”

“哼,你们这些人的心眼太多,我们公子和小姐还小,未必斗得过你们。”傅让不屑的冷哼一声,表明对眼前这些人的不满。

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毕竟他一向都觉得文官们太难对付,一个个心眼比蜂窝还多,且都是见缝插针的主儿,他爹已然再三叮嘱过,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这些文臣。

眼前的这位看着文质彬彬,弱不经风的,但身上的气势一看就是经过不少大场面,临危不乱,纵然面对他的恶言相向,也没有因此而变脸。

傅让打定主意,见着朱雄英和朱至一定得提醒他们,好让他们知道,眼前这一位不是等闲人,定要小心再三。

“阁下高看了,不过是多活了几年罢了,比起你家主人差得远了。”傅让如此防备警惕,沧桑男子不为所动,反而继续好言相向,只当了是夸赞。

“拿回去,否则我就不给你传话了。”傅让不愿意收下银子,一塞再塞,你来我往的实在是难看得很,傅让难免不乐意了,出言威胁,沧桑男子一愣,也是始料未及。

傅让趁他一个愣神之际赶紧把银子塞回去,且昂头问:“比起送我银子,既要见我家公子和小姐,你该报上名来。我家公子和小姐没那么多闲功夫见闲人。”

闲人二字让人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前来的那批人。

一个个连名都不报,倒是想打听朱雄英他们的来历,打的倒是如意好算盘,莫不是当全天下的人都一般傻?

“许召政。”沧桑男子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一个错误,要见人是得报上名号。

傅让听着此名,并不熟悉,立刻道:“等着。”

“有劳。”许召政再一次致谢,送傅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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