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语袖临死前还有一丁点意识，临死前，她看见了明月琉璃架在岁岁脖子上的刀，死前又叠加了一层绝望。
我要死了
我没能救下她。
我不想死
“袖袖！？”
当洛语袖的血液溅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岁岁的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洛语袖到死眼睛都在看着岁岁，哪怕是死去了，脸上都写着懊悔。
生命是如此脆弱的吗？
刚才还在和自己说话的洛语袖现在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无法接受。
不可能，这是假的！
“袖袖！”
左渊也忍不住大喊出声，她是距离最近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洛语袖的身边。
颤抖着手，想去抚摸洛语袖的脸，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眼泪一下就从自己的眼眶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