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紧赶着上课铃声响完之前到了教室。
她把政治书掏出来扔到桌子上,随即把书包塞进课桌里,便瘫在凳子上大口喘着气。
苏乐见她这样子,打趣道:“是不是起晚了?”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没想到你时温也有上学起晚的时候。
时温瞥了她一眼,不甘示弱地回复道:“我就这么一次,不像唐某某,一周基本一次呢,”
苏乐扯了扯她耳朵,“呦,一晚上没见,胆子肥了?”
耳朵被人扯,时温不禁又想到自己做的梦,她叹了一口气,向门口瞥了暼,见班主任没来,她趴在桌子上,对苏乐说了她做的梦。
“然后呢,拖鞋砸中谢晔了没?”苏乐眼里闪动着火花,十分感兴趣地问
时温摇了摇头,郁闷地说:“能砸中他才怪,拖鞋砸在了他身后的门上,他弯腰捡了起来缓慢地走到床边,放在地上,然后就走了。”
“呃,谢晔没生气?”
时温摇头,很有气势地说:“他敢生气吗?”
苏乐切了一声,孤疑地看着时温,“你确定他没有释放冷气或者阴冷的眼神注视着你吗?”
“当然没有。”时温信誓旦旦地说,她可是全程看着他。
苏乐看了她一会,忽然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了,没看出来呀,温温,你在谢晔心里的位置可不一般呀,这样对他,他不仅没生气,还把鞋子放到原处,”
时温嘴角抽了抽,“你想多了,那是因为前两天他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没对有道歉,他是理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