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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2 / 2)

原主喜欢玩林乐成做的铲子。

聂小满不自觉的脑补了一段欢乐的时光。看来原主和林乐成之间并不是那么的水深火热,也曾经平静安逸过,作为订了婚的少男少女和谐相处过。可能正是因为这些和谐安逸的过去引发了原主日后的嫉妒不满和怨恨,但是书里都没写清楚,唉。可怜原主只是个炮灰女配不配拥有情感转变和黑化的具体篇幅。

原来她是有不止一段属于她和林乐成的甜蜜回忆的呀。

聂小满握着手里的小小洛阳铲,跟着林乐成朝山上走。

太阳渐渐的西斜了,村子里的火光灯光都照了起来。山这边显得有些黑暗,还好月光很亮,沿着月光走走山路,也别有一番情趣呢。

聂小满可不觉得她是在跟一个曾经爱的前男友走,她只是在跟着一个向导,以旅游的心情往山上走,那个小铲子是做什么的?她还微微的有点好奇。

走了挺久的,聂小满也忘了有多久,到半山腰上,林乐成停了下来,开始拔路边人一样高的草。

“你这是干啥呢?”

“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下面。”

“在这下面。这么高的草,这地方从来没有人来过?”

“聂小满,你当年不就是因为这里从来没人来才把东西埋在这下面的吗?”

埋在这下面,啊,“哦,对。”聂小满假装想起来,但实际上她什么也不知道,根据林乐成说的话,那应该是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在他们两小无猜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埋过东西。

聂小满假装说:“我好像有点记不清具体的方位了。”

林乐成指了指他拔掉的草,“就在这下面。你看这里摆了一排石头,是你特意圈出来的地方,杂草长得高,平时经过的人也不会特意去拨弄这些石头,因此位置都没有变。”

“行啊,那快干吧。”聂小满蹲起来用自己的小小洛阳铲开始铲了起来。

林乐成一愣,聂小满咋比他还着急。他在她的旁边,先帮她框了一个正方形的区域,然后也开始卖命的挖掘。

东西埋的不深大概10厘米左右,很快就露出来了。

原主这土压的够瓷实的,这么多年又经历了风吹雨打,泥土都快成钢板了。

蹲着干活,工具还就这么一个小铲子,真是煞费力气,等到一个精致的麦乳精罐子出现在聂小满的眼前的时候,她惊呆了。

原主好小女生!

里面是什么呀?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林乐成你还记得这里面的东西吗?”

先将一军敌不动我不动,敌不动我,等敌动,见机行动。

“打开看看吧。那时候你跟我说,如果有一天咱们要分开了,就把这东西挖出来扔了。”

我去,这下聂小满更好奇了。

“那行,我打开。”

铁罐子有些生锈了,不是很好打,好在聂小满力气大,“啪嗒”一声盖子就飞出去老远。

念聂小满这人很粗,盖子丢了就丢了,她专注的是麦乳精罐子里面放的是什么?

只有林乐成朝着丢了盖子的方向走过去,没多久才捡了盖子回来,搞得聂小满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林乐成回来了,她总算可以打开了。

里面是个卡片一样的东西,聂小满轻轻打开,居然是一副幼稚的画面,一个大圆圈中间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这幅图下面还写着一排字,“聂小满林乐成结婚证。”

我的天呐,聂小满尴尬癌都犯了。

这原主,以前也太那个了吧。

她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林乐成看了这东西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好像想起了过去的很多回忆。

聂小满翻翻罐子里,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这时,她竟意外的发现,原来罐子底下放着的是当年支部书记盖章的,两个人的婚约。

那上面约定,等两个人成年以后可结为夫妻。

这什么鬼东西啊,支书怎么签这样东西,还带了大队的章,简直不可思议。

林乐成说:“下面这张纸,是我妈妈硬逼着弄的,当年她很想证明我们林家扎根聂家村的忠心。然后这张结婚证是我画的。”

操,原来聂小满白尴尬了,原主什么都没做。

真是应了那句话,只要本人不尴尬,其他人再尴尬都是个屁。

聂小满觉得自己尴尬了个空气。

“所以我以前跟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俩分开了走散了,你就来这里把这个东西扔了。”

“没错。”林乐成点点头。

原来原主根本就不是什么恶毒的人,她给了林乐成充分的自由,那张婚约字据,林乐成随时都可以销毁。

聂小满穿越过来谎称丢了,没想到早早的就被原主埋在了这里,并且她还将埋着的地方告诉了林乐成。

而以前荒唐的林乐成也通过这幅画,这张幼稚的结婚证书向原主承诺过携手相伴一生约定。聂小满叹了一口气。所以原主那么任性,伤害了周围的所有人,却单单没有伤害林乐成,更没想过要伤害林乐成的家人,林家嫂子却把她逼上绝路。

她其实早就跟林乐成有过这个盒子里的约定。

林乐成心里门儿清,但他没有告诉过别人,所以林乐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的母亲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还以为原主是要赖着他们家,所以才做出了那些举动。

林乐成其实挺自私的,明明知道一切,却一直放任着别人,放任着那些流言蜚语。

原主真是可怜人。

“难怪你今天反复跟我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你。说实话,我都忘了有这盒子这回事儿了。”

聂小满很释然,她不是原主,但现在她替原主放下了。

原小说里原主撞墙没有死,那是悲剧的开始,这次穿越,她不会让悲剧发生。

聂小满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打火机,“给你看个新鲜玩意儿。”打火机是用火石点燃的,刷几下很快火焰就窜了起来,她把那一纸证明和结婚证书点燃了。

聂小满还呼呼的吹了几声,好让火着得更旺。

火烧起来,聂小满跟着笑了,随后把火焰扔进麦乳精罐子,让那些灰烬一点一点的掉进罐底。

看到所有的纸都烧烧成了灰,聂小满把它展示给林乐成,然后她盖盖上盖子抱着这罐子。

“林乐成从今天起咱们就是陌生人,从来没有认识过,也不要再有任何交集,如果有一天我听到你的消息是好的,我不会祝福。是坏的,我也不会施以援手,咱们各自都忘记过去好自为之吧。”

风吹着林乐成的头发,很轻盈,很好看。

过去终归是要过去的,林乐成今天提起这件事,恐怕也想要这样的结局吧。

两个人不再说话,这半山腰月色这么好看,何不休息一下,欣赏一会儿。

两个人沉默着,时间也渐渐流逝,月色渐渐的隐藏在山后面,完全看不见了,聂小满也觉得有点困了。

两人便起身往山下走,想想怀里这空罐子好像还真没什么用,不如扔了算了。

试试自己能扔多远,聂小满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月亮的方向,扔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才听见罐子摔在山坡地上咕噜咕噜滚的声音,聂小满大致估算了一下距离,对自己的力量很满意。

“操,什么玩意儿。”

有人,林乐成拉住聂小满,用高草掩蔽住他和聂小满。

“哎呀,我以为啥呢,不知道谁摔个空罐子。”

“都生锈了,估计是扔了好久了,刚才那阵风吹给吹下来的。”

“那不管,不管,咱继续。”

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林乐成食指放在唇上,示意聂小满别吭声。

聂小满耳朵里听到了男生用力的声音和女生扭捏的声音,这,这是干啥呀?

好在,呢喃的时间也不长,两三分钟就完事了,聂小满不至于太煎熬。

撞见了还尴尬,林乐成和聂小满按兵不动。聂小满想知道这两个偷偷摸摸搞野地激情的人究竟是谁。

很快两个人整理好衣衫,从那人一人高的稻草里面慢慢爬出来,走上了小路。

先出来的是一个女的,聂小满定睛一看。这不是吕家新媳妇嘛!嫁了吕家一个有智力障碍的儿子。难不成智力障碍不影响那事,还来外面寻找刺激。

不过等到后面那男人出来的时候,聂小满吃了一惊,这竟然不是老吕家的新相公,这人是谁呀?聂小满一时不太能认出他是谁。

等他走了,聂小满问林乐成:“他是谁?”

林乐成:“我也不认识。”

聂小满怎么忍的住好奇心,她决定跟踪他。

林乐成:“……”

聂小满:“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

林乐成:“哦,那麻烦你有答案了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奇。”

聂小满:“不好意思,我不会告诉陌生人这些。”

林乐成:“那就两个陌生人一起去跟踪吧。”

聂小满;“噗。”

聂小满还真的挺好奇,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奇心真是太旺盛了,不由自主的就悄摸摸的跟着这个男人,看看他到底要回哪里?

聂小满和林乐成离得很远,男人慌慌张张似乎也没感觉身后有人跟踪。

再加上这半夜风越来越大,聂小满就算走路声音稍微大点,也不容易被发现。

终于聂小满和林乐成知道了答案,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一下子没认出他来了。

因为这人平时,不怎么在聂家村出现,他是负责猪圈里面养猪守夜的人。

不得了了,养猪一把手和吕家媳妇儿竟然有私情。

林乐成:“好了,知道答案了,那么,我回家了,陌生人。”

聂小满:“好的,回家了,陌生人。”

两个陌生人又顺路一起回家了。

不过两个人心照不宣,奇遇的事他们决定暂且按下不表。

不是好事,但也属于。

但没过多久,聂小满都没想到这么快,她和这两个人有了关系。

自从当上队长以后,聂大满志气昂扬的表情,在某一天早上忽然消失了。

聂小满回来以后,没有跟父母去挤那一间房子,毕竟她也是个大人了,所以她就住在聂大满的单身宿舍里。

那是知青离开的时候聂大满好不容易申请到的,自从聂小满住进了宿舍,聂大满就每天睡在办公室里了。所以他早也工作,晚也工作,开心是为了工作,不开心也是为了工作。

“什么事儿啊,哥。看把你愁的。连白头发都快长出来了。”

聂大满头上还真冒了一根银丝,在头顶正上方的位置。

聂小满趁聂大满不注意,把它拔下来,疼得聂大满嗷嗷叫。

“啊,原来拔你一根头发都能让你疼成这样啊,那你愁容满面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这么一说,聂大满的心里负担就小了很多。

“唉,有一件事挺发愁的。老吕家的儿媳妇儿缠着咱们生产大队,要吕一的工分。”

“工分?为啥?”

“原因也在我,你也知道吕一这人,这里有点缺陷,”聂大满指指自己的头。“在村里大家都喊他傻子。他没啥行为能力,也不能帮大家干活。偶尔去地理几次,拿的都是孩子的工分。我也听过,不少村民抱怨。说他干的还不如孩子,等于白拿。”

聂大满喘一口气,继续说:“但自从高考以后,上面对咱们大力支持,尤其是妇联,要求人人平等。我就向上级申请了一下,工分也需要公平。没想到上面很快就批下来了。看到文件的时候我傻眼了,上级把咱们的工分进行了整合,换了一套新的算法出来。这个算法可真公平,我看了,可开心了。”

“但老吕家不开心,为什么?”

“因为按这个方案,吕一的工分不仅没多,还变少了。”

聂小满,听明白了,这就跟发工资一样,既然男女平等,那么男女的工分就能一样?但是男女因为本身就存在差别,所以上面也没有一刀切,让大家一模一样,而是加入了统计系数,虽然计分员的工作量增大了,但也相对来说更公平了。

而且如果以后有女生干活比男生强,那她确实能拿比男生多的工分,这在村里肯定是皆大欢喜的呀。这也证明着咱们的社会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再过不了两年工分制就要取消了,各种自给自足的商业形态也就会逐渐形成了。

但至于为什么吕一的工分还是那么少,这不是不公平,因为他本身就是特别的人,根本不适用于这一套做法。

聂小满很快就想通了关键环节。

“小满,你咋不说话呢?吕家三天两头上门要求我把工分给他们调平了。他家新媳妇甚至还说如果不调平就死给我看。”

“死给你看呵,那她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哥,您的工作中遇到这种事,很正常,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伤了心情。因为还有更多更困难,更复杂的工作,在等着你呢?不值当。”

聂小满在办公室里劝说哥哥,正好吕家媳妇儿走进了门来。

“喂!状元郎,你说什么呢?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马上就要去大首都过好日子了。听说奖学金都很多呢。你想想我们这些农民的疾苦啊!尤其是我家吕一,他脑子不聪明。到处受人欺负。”

说着说着吕家媳妇儿的眼泪就啪啪啪啪的流了下来。

“都说要平等,要平等,怎么就不让我们家平等呢?”

聂大满准备劝说,聂小满拉住他,这一幕又被吕一媳妇看见了,哭得很厉害。

“不管是吕一,还是别的什么人,在我们眼里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嫁给了他。但嫁进去以后可把我气坏了,不是因为吕家有人欺负我,而是别人都在欺负吕家。村里面到处都在讥讽我讥讽吕家,别人的嘴我也堵不住,这就算了,可是生产大队怎么能也歧视我们老吕家呢?吕一他是干活差点,但他就不是个人了吗?是个人就应该受到公正的对待。状元郎,你学问高,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哦豁,这个人还挺能言善辩的,最重要的是说话思路清楚。

虽然都没什么道理,但能把自己给说服了。难怪白天晚上有不同的分工。这不是后世人们称道的“时间管理大师”吗?

有意思,有意思,聂小满想掺和一下这件事,好好跟大师切磋切磋。也许她的时间管理经验,她能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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