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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2 / 2)

夏姨娘推了推他:“侯爷怎么不说话?”

西宁侯回神:“我长长久久的陪着你,儿女双全?”

“是啊。”

西宁侯侧目而视:“夫人算什么,暄哥儿和阿芫算什么?”

夏姨娘意识到己得意忘形,说错了话,满脸尴尬:“妾的意思是,妾永远陪在您身边。至于夫人——妾万不敢和夫人比。”

西宁侯别眼:“你知道就,别忘了己的身份,肖不属于己的东西。”

夏姨娘一次听见他对己说这种话,不免惊惶无措,脸色苍白。

“侯爷,您……”

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她扯住西宁侯的袖子,低呼道:“侯爷,妾的肚子痛。孩子,孩子……”

奇怪的是,西宁侯只是淡淡看着她,不所动。

“侯爷?”夏姨娘捂着腹部,“您快让人请大夫来。”

又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快来人——”

然而,除了风声雨声,没有任何动静。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不敢置信的瞪着西宁侯。

“不必了。”西宁侯站起身,“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什么?”夏姨娘趴在美人榻上,有气无力道,“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我不信您会如此狠心。是夫人对不对?一定是您了讨夫人欢心,要拿掉我的儿子,一定是夫人让您这样做的!是夫人怕我个儿子大公子争家产对不对?”

“夫人根本不知道你有孕,是我不留下这个孩子。”

夏姨娘的心沉到谷底:“怎么可能?”

西宁侯对着窗子:“我已经是快要当祖父的人了,不需要再多一个年纪这般小的庶出子女。”

“你胡说!”夏姨娘泪流满面,“吏部侍郎五多岁,娶了一个二八年华的继室,去年刚了一个哥儿,人家都不怕被人笑话。我是侯爷的妾,怎么不能给侯爷儿子了?”

“你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西宁侯已经很不耐烦,压低声音,“当年你偷偷换掉避子汤,如今我送你一碗落胎药,这有什么不对?”

夏姨娘一愣,旋即惨笑连连:“侯爷这是后悔了?”

“是,我很后悔。我当年不该一时心软,让你留下姜芙。原本我是打算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京城的,可是你起了贪念。”

“侯爷这是怪我?纵然是我换掉避子汤,才有了芙儿。但若您真的要打掉孩子,我能阻止吗?若您当年有现在一半狠心,芙儿早就不存在了,我也不会入府。”

“我很后悔当年不够果断,一步错步步错。更后悔难以忍受夫人的冷漠而找到你。”西宁侯叹息,“这些年,我给你的够多了,是你贪得无厌。以后,只要你安守本分,我会保你衣食无忧。”

夏姨娘呼吸一滞,连腹部的剧痛都忘记了:“侯爷这是何意?”

是以后都不来的意思吗?

西宁侯接下来的话,证明了她的猜测。

“你以后,之。”

西宁侯到廊下,听到夏姨娘的哭声:“什么,就夫人比我出身,比我会欲擒故纵吗?”

西宁侯转头:“我她的情分,非你可比。”

“侯爷既然样爱夫人,又怎么忍心让她难?现在要弥补,不觉得太晚了吗?”夏姨娘觉得很可笑。

西宁侯心一痛:“一会我会让大夫悄悄来你看诊,你也要守口如瓶。”

夏姨娘听出了话里的威胁,待他出去,趴在榻上大哭了一场。

回到书房,易来已经在外面等着。

“都处了?”

易来道:“送药的丫鬟和个熬药的厨娘,小的方才送她们离开侯府了,个大夫也不会乱说。小的安排了护院和婆子守着院子,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二日就会散出消息,夏姨娘做了错事,被侯爷责罚禁足两个月。夫人……夫人也不会知道今晚的事。”

西宁侯倚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四姑娘里,明天你亲去敲打她一番。”

“是。”

二日,夏姨娘犯了错被禁足的消息传遍侯府,但就像石头投入湖底,激起几丝涟漪,很快就归于平静。

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的,只有姜芙。

一大早,让人送易来,她才不得不清醒。

怎么会这样?按照前世的轨迹,她的亲弟弟应该取姜明暄成侯府世子,西宁侯明明会很宠爱这个儿子的。

姜芫——

对了,她怎么忘了同样的姜芫呢。若非姜芫从中梗,西宁侯怎么会打掉夏姨娘的孩子?

她的东西,姜芫要一样样抢吗?她什么会存在,什么不去死!

姜芙的愤怒和不甘姜芫不在意,她现在每天的很充实。

早晨陪柳氏用饭,然后给她按揉头部,接下来就是陪着柳氏处庶务,午后看账本。

“姑娘可真是孝顺,今晨给太夫人请安的时候,她老人家还夸赞咱们姑娘呢。”丰嬷嬷端来温水,让姜芫洗手,“若是传出去,不知多少人羡慕夫人有福气呢。”

姜芫有些羞赧:“丰嬷嬷别说了,我都不意思了。“

“对了,边院里的事,夫人是什么看法?按说,夫人管后院,就算侯爷要责罚妾室,也该和您说一声才是。”

姜芫刚柳氏按摩完,柳氏正闭目养神:“你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夫人,侯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您?”丰嬷嬷觉的,就算西宁侯有事隐瞒柳氏,也是了柳氏着。

否则,怎么会干净利落的处罚了夏姨娘呢?

柳氏笑笑:“办法查清楚罢。”

“夫人——”

柳氏睁开眼睛:“嬷嬷,我不愿做个糊涂人。”

“罢。”

柳氏管家多年,在府上然有人脉。但有西宁侯插手,要查清楚没有么快。

终于在五日后,查到了一些眉目。

“夫人,您别气。夏氏出身再卑微,怀的也是侯爷的亲骨肉。他愿意亲手打掉这个孩子,足可见他弥补您的决心。不让您知道,也是怕您难。”丰嬷嬷在一旁劝说。

柳氏默然良久,突然笑了:“我早就不在意他了,又怎么会伤心?我只是感慨,他在外面养了夏氏母女这么多年,现在又了挽回我如此对待夏氏。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姜芫在一旁听着,柳氏感到不值。同时有个大逆不道的法,这个便宜父亲实在是……贱骨头!

丰嬷嬷叹了口气:“您打算怎么做呢?”

“此事就装不知道罢。”每天看着西宁侯担惊受怕的样子,也是解气。

西宁侯也有几分手段,果然一个月去了,没有传出一丁点夏姨娘落胎的风声。

同时,柳元哲也带着妻儿进京了。

只是他先一步进宫述职,郑氏和儿子两日才能赶回来。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柳氏的药用完了,姜芫特意选在申时出门去济世堂她抓药,顺便出府散散心。

回来的时候,已是日影西斜。

马车停在门口,绿烟掀开帘子让门子开门。

突然她看到前面高坐马上的人,揉了揉眼睛:“姑娘,是陆世子罢?奇怪,旁边的马车怎么和咱们府上么像?”

马儿越越近,姜芫定睛一瞧,可不是多日不见的陆维景吗。旁边的马车她也认出来了,正是西宁侯去上朝常用的一辆。

恰在此时,陆维景也望来,四目对,姜芫先移开目光。

出于礼貌,她只下马车。

少倾,马儿和马车都到了门口。

姜芫他打了招呼:“陆世子,巧。你是刚下衙路这里吗?”

夕阳余晖铺洒下来,灿烂夺目,映在她单薄柔美的衣裙和冰肌之上,脸颊染了两抹淡淡的红晕。天热,额头上爬着细细的汗珠,打湿她额前碎发。

一阵风吹来,她很随意的抬起手,鬓角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一截纤细的皓腕,只血玉镯子晃晃悠悠。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娇慵妩媚的美人。

陆维景眼神暗了暗,翻身下马前行几步,不着痕迹挡住零星几个行人的视线。

“不巧,我是送令尊回来的。”

“我父亲?”

姜芫的视线越他望着马车,果不其然,西宁侯被小厮扶着下来。

她心中纳罕,这两人的关系还没到一起下衙回家的地步罢?

西宁侯低着头,猛然发现姜芫也在,惊的胡子一抖:“阿芫也在?”

姜芫道:“我今天出府,方才回来。”

“哦,原来如此。”西宁侯像在逃避什么,又低下头。

“父亲,您的脸怎么了?”姜芫一眼就看出来他脸上一块淤青。

而且,左边的胡子还少了。

她以眼神询问陆维景,父亲大人不会一大年纪还和人打架罢?

西宁侯抢先道:“我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树上,这才受了伤。”

姜芫抬头望天,这天也没黑啊,父亲大人眼神这么差吗?

这时,听到一阵马蹄声,后面还有一辆马车狂奔。所之处,尘土飞扬。

“吁。”人勒马,下马后直奔侯府大门。

“您就是表姑娘罢?”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到了姜芫面前。

姜芫不明所以:“你是?”

“小人是柳大人的贴身随从,大人让小人来传话。大人今天回京,要先去拜见柳老夫人,不能来看望侯夫人和表姑娘,是以先让小人礼物给您送来,还请表姑娘不要怪罪小人唐突。”说完一挥手,马车就驶来了。

姜芫听明白了,这个随从的主人是原身的舅舅。

随从又朝西宁侯行了一礼,手上拿着一个瓷瓶:“我家大人说了,这个药膏虽不是宫里的,但是对于消肿瘀极有效,侯爷先拿去用,免得二日仪容不整被言官弹劾。”

也不管西宁侯愿不愿意,就瓷瓶塞到他手上,然后又吩咐带来的小厮礼物搬进去。

姜芫目瞪口呆,西宁侯是和柳家舅舅打架了吗?

还是说,单方面被殴打?

西宁侯气的要吐血,这个大舅兄太嚣张了!

关键是被未来女婿和女儿看到了,实在是丢人。

一车礼物搬进去,也惊动了侯府所有人。很快,西宁侯被打……哦,应该是不小心撞树上受伤的事也传开了。

当然,还有陆世子心送未来岳父回来的事也都知道了。

太夫人派小厮请柳元哲的随从进去喝茶,随从说要回去复命,婉拒了太夫人的意。

等柳家人全部了,田嬷嬷才亲出来迎。

“陆世子,太夫人说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罢。”

陆维景一时没开口。

西宁侯不得不客气一句:“是啊,劳烦贤侄送我回来,怎么也要进去喝盏茶罢?”

陆维景犹豫了下:“既然两位长辈热情邀,晚辈就却之不恭了。”

西宁侯:“……”

什么不“却”,你可以却,你不却才是不恭!

话已出口,无力挽救,只能和他一起去福宁堂。

瑞兴暗暗发笑,什么却之不恭,公子分明是见三姑娘了。

姜芫落后一步在陆维景右手边,突然到枚没机会送出的戒指,这次可是个机会。

就是不知道戒指戴在他手上合不合适?

思及此,她不禁盯着他的手指看。这才发现,男主的手指白皙修长,真是赏心悦目。

“三姑娘在看什么?”陆维景心思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

对上双点漆般的眸子,姜芫心虚的笑笑:“没什么。”

不知陆维景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脚步慢下许多,落在西宁侯身后一大截。

姜芫确定家老父亲听不到,鼓足勇气道:“陆世子,我有话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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