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野恶狠狠的看着骆燕,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他的心情骆燕能理解,但是这也是天意,尚野做恶太多,只能怨他自己。
野重新回到自己的队伍,上了他的战马,鞭子朝着骆燕远走的方向一指,听着,传我将令,命桑植,武陵,永定,吉安,陵浦,五处调兵十万,开赴加义,十天之内,拿不下加义城的三军皆斩。
兵随将令草随风,他一声令下哪个大胆敢不听,传令兵回帐篷准备一应传令之物。所谓传令之物,就是文书印剑等物。用兵并非小事,不是光靠嘴说就行的,得经过相当繁锁的程序,目的是怕有人假传命令,地方官再三核对,那才行呢,不然就来一个人,三言两语就能调动大军,那不是笑话吗。
因此准备这些东西尚须一段时间,趁这机会,尚野手一人唤作李刖急力劝止,理由则是加义乃南王之辖地,贸然用兵恐怕不妥,再者加义声名在外,也会令天下人不服。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尚野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令斩之,李刖喊冤无果,身首异处。有李刖为例,还有谁能不长眼,遂无人敢谏。如此,传令兵骑上快马,一匹接着一匹飞奔这五处。
命令说的明白,让他们每人带兵二万在加义西边三十里处有一个镇店,名唤南通镇,而他自己整合兵马直奔南通。
且说骆燕等人,好不容易逃出虎口,来到夷山村的西边正遇上蒙詹领三千刚训练还没成手的士兵,这三千人吃的饱喝的足,一个个生龙活虎,但百花宫的弟子可不成了,有些人拼命的时候是一股精神力注着,这一下看到自己人了,气一松当时晕倒在地,就是没晕倒的,也站不住了,一干头领也累,但是他们不能倒,骆燕一看传令这三千士兵,不必前行了,每人背一个,返加义。
命令一下,闻风而动,一人背一个,最后有二千三百士兵直挺挺站在原地,没人可背。任秋怨看着剩下的士兵,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二千多人啊,都没了,都死在我的手上。”秋怨边哭边说,哭声悲恸,闻者落泪,见者伤悲。
连绮张天琼当然也难过,但比秋怨差的远,张天琼骂尚野,当然骂的话拿不到台面上。任秋怨哭的声音悲痛,肩膀直抖。令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秋怨哭着哭着冷不丁,扯出随身佩剑,往脖子上一横,仰天长叹,师父保重,您的恩情来世再报,说完猛的一拉宝剑,剑身就要往脖子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