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
姜暮姣眼神惊讶，语气不自觉的带上肯定性。
男人眼眸微闪，没有否认，余光紧紧注视着姜暮姣。
生怕错过她脸上出现一丝的厌恶烦躁。
相反的是，姜暮姣并没有感到束缚。
她晃了晃男人的胳膊，“那我以后闭麦？”
放着他的面，把他们的声音都关掉。
谢寒衍见到这么乖巧的女人，脸色缓和很多。
结果下一句就让他心底滋生的黑暗萌芽逐渐生长。
她说，“可就算不说话，过几天还是得见面的，避无可避。”
男人拿着书的手一紧，连一角的页皱了都没有在意。
“那就——”别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
姜暮姣像是保证般，神情认真，“不过我会保持距离的。”
“谁让我是有夫之妇呢，而且他们都没你长得好看。”
姜暮姣隔着衣服，娴熟的捏了捏男人的腹肌，狐狸眸弯弯，憋着狡猾的坏意。
谢寒衍眼尾溢上点点的红，像是在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以后别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知道吗？”
“只要是男的，就别跟他扯上关系。”
姜暮姣闻言，察觉出他的点点异样，透过灯反光的镜片，压根看不清男人瞳孔极深的偏执。
谢寒衍身影的干净利索。
他已经不止一次这般。
姜暮姣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
她嘀咕，“又生气了？”
男人只是消失了十分钟左右，回到房间，姜暮姣明显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檀香。
姜暮姣并不讨厌这个味道。
她拉着男人衣角靠近，“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就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