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褚兴文不管问不代表卫楚不想说,她在坐到一旁位置并打开了手中的针灸针的时候,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昨儿个我可不是骗你,只不过我去叫了人,而且叫的是昨儿你快死了为你哭丧最厉害的、最担心你的通书瑶同学。但是人家还是性命高于名声的,宁愿被周围议论纷纷,也不愿来被你感染病毒。这可怪不了我了。”
“你说的是真的?”褚兴文内心十分受伤。
“假的,我造谣的,我这种人不就最爱造谣生事?!你那位善良的女神怎么会因为害怕不来呢。一定是有很情非得已的苦衷的,类似爹妈死了那么严重!”卫楚嫌弃地道。
褚兴文,“……”他很想质问她爹妈难道不是你爹妈?哪有女儿这么咒自己爹妈的?
心中吐槽就算了,褚兴文可不敢回话,他可惹不起这姑奶奶,要是回话没说对那句,人家又冷脸离开了怎么办?
但不过,以前他对‘通书茜’的了解都是从通书瑶嘴里的一些话分析而来的,如今经过这一次的相处,虽然对方脾气差,但似乎并没有通书瑶隐喻的那么不堪。甚至对方也没有通书瑶猜测的那样痴迷他。
褚兴文心中低落,此时此刻甚至希望通书茜是真的痴迷自己的,这样至少在被治疗的时候对方能给点好脸色并且善待自己一点。
“啊…………”
脑子刚yy了一下,褚兴文就被扎的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他憋着心里的苦,然后入凌晨一样,把自己嘴堵住。省的叫出声又吸引丧尸又在外面走廊路过的人来人往的同学们面前丢脸。
……
一番治疗后,褚兴文疼的全身冷汗淋漓。但不过,在彻底结束后,他再次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改善。这也让他很快忘记了几秒之前的疼痛。
卫楚在给他治疗结束后,收起银针就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还没走出这个临时的隔离室房间,房间门就被一条大长腿踢开了。
之后,卫楚看着通书瑶的另外一位护花使者宣达气急败坏地堵在了门口。
“通书茜,我要你马上去向书瑶道歉!”宣达怒道。
卫楚嘴里带着嘲笑,“同学,你在大学里的专业莫非是表演系的?不过a大一个综合性大学似乎没有表演专业吧?”
“通书茜,你这话什么意思?”宣达冷着脸问道。
卫楚淡淡地道,“这都听不懂?你上过九年义务教育吗?该不会是上大学靠关系进去的吧?”
通书瑶的舔狗男配们都是非富即贵的,而宣达是某地产商的私生子,长大后才回到家族的,从小叛逆教育没跟上,这国内顶级的大学还就是给他镀金的,某地产商也就捐了一个系的新教学楼。
不过,一个私生子,他父亲对他的宠爱还是很有限的。
就比如在这个学校家里实力不错的都会想办法给孩子弄到提前离开的机会,而宣达也想让父亲给自己弄两个先离开都没名额,但是却直接以不给国家添负担而拒绝了。
“既然文化还没我高,那我只有直白说了:当自己什么玩意儿?戏这么多!”卫楚又道。
宣达捏着拳头怒瞪卫楚道,“你有本事再说一边。”
“救命啊!要打人啦……”卫楚直接喊了起来。
很快,就有陆陆续续的学生进来,并且还有一些老师要来处理公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带着眼镜、年纪轻轻就大腹便便的青年老师走了进来。
“老师,这位同学要打人。”卫楚指着宣达控诉道。
“姐,你也未免血口喷人了!宣达哪里要打你了!”通书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急忙帮自己的舔狗辩解道。
那老师脸色一僵,不喜地道,“你们俩都跟我来办公室!”
所谓的办公室就是学校幸存者的这些老师临时开会和休息的一间房间。
“老师,我还赶着去楼下的临时医务室帮忙呢!”卫楚直接拒绝道。
“我又不像宣达同学这么闲,明明是和大家一起出去搬运物资,还没干活呢就遇到一个首饰店就想砸玻璃给心爱的女孩子抢首饰,结果这首饰是抢到了,警报铃也把丧尸引来了。
他到好,就感染了一点点随便包扎一下就好,耽误了大家工作还吃大家冒着生命危险搬回来的吃的,用大家冒着生命危险搬运来的药品,还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卫楚说着还比了一个大拇指,“您可脸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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