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还小,着什么急。”池红旗气哼哼地咬了一口馒头,鼓起腮帮子。
向正好也没折了,她本来觉得池红旗这种活泼性子,应该跟向正宗那种死闷的性子,是挺搭的。
可他俩却好像没搭成一股绳,反正越扯越远了。
“嫂子,你说咋办呢?”
向正好一吃了饭,就赶紧跑过来找胡瑶了。
胡瑶还在给小娃子们弄最后的烤菜菜呢,娃子多,吃得也不快。一边吃一边吵闹,整整吃了一下午。
从中午吃到半下午,而且看样子,晚上都不用吃了。
“无解呀。”
胡瑶想了想,“大概没缘分?”
因为胡瑶发现向正宗并不是极其渴望池红旗,要是极其渴望那种,就跟徐鹏鹏似的,急得火上房了。
而不是还能安心地,在这里陪着娃子们吃得安安心心的。
俩个都是人品不错的人,又都没对象,却是差了那么一点。
差的就是最重要的,缘分。
胡瑶摇了摇头,让向正好跟着一块收拾东西,她暂时没想到好法子。
“现在他俩还不是真正来电呢,以前也没好好地相处过,再看看情况。”
向正宗在院子里跟三娃一块练呢,你来我往的,好不快乐。
“过了年都26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胡瑶又继续摇头。
“正好,你看你现在才23,徐四也差不多,可你俩不就是认识没多长时间,就觉得很来电么?”
“我就觉得他人好,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性子特别的温柔。”
向正好就喜欢这种温和性子的。
在胡瑶看来,其实就是反应慢点,温吞点。
向正宗是个闷葫芦的性子,但是做事很严谨。
很多事情宁愿交给向正宗也不会交给向正北,因为向正宗一定会完成的很好,会很认真负责。
向正宗这种可靠性子又是这种家庭,其实是抢手货。
可是他总不在京里头,所以就被人忽视了。
池红旗的性子外向活泼,遇事喜欢发表自己的意见,更喜欢与人争个高下,嘴巴也厉害。
可惜呀
“叹什么气。”
一旁正在陪着四娃五娃玩儿的黑老头,轻轻地笑了起来。
“慢慢处着呗,要么等到了关键时候,就能看出来好坏来了。”
“他们现在还不是处对象呢。”向正好提醒道。
“要不然,我去说说,让果果给我哥机会,先处对象。”
向正宗时间太紧张,还想着赶紧定下来关系,就去打个结婚报告。
“说不定是这个愣小子,把人家大闺女给吓到了呢。”
黑老头大概是真见多了男男女女分分合合的,也就觉得无所谓的。
“一是要处一处,二嘛,还得找人对比对比。”
向正好点点头,池红旗是极其聪明的,应该不会听什么花言巧语的。
胡瑶和黑老头都笑了,女人爱听好听的,这是天性呀。要是碰到这样的人,而且长得还不错。
魂都被勾走的时候,可能都察觉不到自己早已经陷进去了。
“没见池红旗看上什么人,她也没提。”向正好完全想不通,挺好的俩个人,怎么就捏不在一块呢。
“要是有个什么人出现,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会不会紧张。”
“紧张什么?”露着一张笑脸的文大程进来了,她是找二娃的。
“二大夫,你说的药我没找着。”
文大程是胡瑶见过最最爱岗敬业的,她一来向家,连大夫都差点失业了。
很多时候都不用二娃说什么,她都按照二娃之前的思路都把药给备好了。
药材什么的,都是二娃整好提前放到架子上的,文大程过来一下就能找着。
“池大海突然说头疼了,你给的止痛药没有了,我在煮药那没找着。二大夫,他的脑壳会不会被顶坏了?”
文大程更担心的是,池大海别这么一折腾,再整成个二傻子就真傻了。
“嗯。”五娃无聊地点点头。
“他好傻呀,哈哈哈。”
二娃白了眼起哄的五娃,从自己摆的全是药包的架子上,随手就拿了个药包递给了文大程。
“用这个擦擦头皮。”
“啊,要割开了?”文大程感觉好害怕,头一次见随便用刀子就给人割开脑壳的。
但是她对二娃的医术非常的佩服,简直就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二大夫,要准备刀么?”
“给他止疼的,再等两天看看。”
二娃一点都不急。
需要继续观察。
这种见所未见听所未听的事情,这几天都要盖过了家里的办喜事这个大事了。
“真的?”五娃歪着小脖子,斜着眼睛盯着二娃架子上的药。
“小五,你可不能碰。”二娃被五娃的眼神吓得出了一身的虚汗。
“小五,你不能再动我的药包了。”
五娃拿着药包的情景,可以自由发挥地想像一下。
“嘎嘎……嘎嘎……”
四娃突然大笑了起来。
“不就是抓着药包在菜园子里当肥料浇了,看你紧张的。”
“都是好药,好药呀。”二娃心口快痛得没知觉了。
听到这个大消息黑老头同向正好都一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幸好不是别的。
“哈哈哈。”
五娃大笑了几声,用小肉手从她的棉袄里掏出一个超大的药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北京冬奥开始了
奥体会有放烟花啦,在靠近奥体的北四环的几个天桥上,看得特别特别的清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