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主帐的路上,阿诗勒隼闭着眼,感觉眼前有亮光,知道是营地到了。
可是那一瞬间,他发觉营帐安静了片刻,心里知道是那堆人看到自己的现状,震惊了,他已经有再次被议论的心理准备了。
不过,他现在还是装作不知道吧,自欺欺人也能好受一点。
穆金看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赶紧小跑跟上去,“多尔衮,你把隼怎么了?”
隼刚去河里沐浴了,他现在这样子,该不会是跟这家伙野战了吧?
李清欢停下了脚步,侧身抵开帘门,面不改色地对穆金说道:“你家特勤受伤了,贫道好心送他回来治疗上药。”
穆金:果然他猜测的是对的,夫纲不振啊!
这不就是苏伊舍说的撕裂吗!
隼,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肯定是多尔衮一顿花言巧语,把你忽悠的心软了。
李清欢看见穆金神色跟调色盘似的,不仅看阿诗勒隼还看她,那样子好似在脑补什么。
不会吧,难道穆金看出来是自己把阿诗勒隼打伤的?
“贫道先进去了,秘密治疗,闲杂人勿进,还请大军师离远点儿守门。”李清欢朝后一退,没等穆金回答,进了主帐。
穆金脸色跟吞了苍蝇似的,认命地离远了守着,万一被人发现了,隼就没脸见人了。
李清欢把人放到榻上,就开始动手扒他衣服了。
阿诗勒隼:“你干什么,别乱来。”他猛然睁开眼,一扯落在李清欢手里的衣襟,半撑在榻上,看向罪魁祸首。
李清欢一摊手,理直气壮地回道:“帮你脱衣服疗伤,那你自己来,我去把油灯点了。”